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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一旋,吧椅換了個方向,越過跳舞的人群,已經看不到鍾藎的身影了。眼神漸漸黯下來,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那個大律師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他會好好安置鍾藎的。鍾書楷的叫嚷把全樓的人都驚醒了,他們以為是小偷,他不得不抱起鍾藎,飛快地逃離小區。沒有辦法像上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鍾藎送回家了,又不能把鍾藎帶到梧桐巷,花蓓和鍾藎在冷戰中,站在稀疏的燈光下,他看著懷中的鐘藎,無力到恨不能對天狂嘶。手機又響了。他接了,一抬眼看見對面霓虹燈下的第六街區酒吧。他把鍾藎抱了進去,這晚的生意特別好,酒保們忙得連頭都顧不上抬,狂歡的人沒空注意誰來了誰走了。鍾藎睡得很香,沾了酒之後,她先是話多,然後就是矇頭大睡。和她戀愛不久,陪她回寧城,找了花蓓和學弟吃飯。花蓓戲謔道,你若想把藎一舉拿下,就給她喝酒,你會發現她特別特別的乖。他坐在她身邊,用目光代替他的雙臂,默默將她溫柔罩住。再過一會,他又會將她丟開。這對她來說很殘酷,於他,何嘗不是呢?35,天鵝(二)咖啡色的落地窗簾,原木的地板,暗花的牆紙,一幅靜物的油畫,深棕色的硬木傢俱,大得不可思議的c黃……很有品位很有檔次的家飾,卻透著一股公式化的硬邦邦的氣息,像酒店的客房……客房?鍾藎託著沉得像山般的腦袋,呼吸都窒住了,殘留的最後記憶是她和牧濤在聊案子,然後她好像看到了凌瀚,老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房間裡很安靜,側耳傾聽,衛生間裡亦沒有任何動靜。她壯著膽,掀開被子,腳踩在鬆軟的地毯上,發覺兩腿抖得站不起來。咬了咬牙,扶著c黃柱顫顫地起身,低頭看看,身上穿得挺齊整,她的制服搭在沙發上,公文包擱在一邊。咚咚咚,有人敲門,接著有人問:&ldo;可以進來嗎?&rdo;這聲音……聽著怎麼像常昊!她不會是在夢遊吧?&ldo;還沒醒?&rdo;等不到回應,門外的人自言自語。&ldo;醒……醒了!&rdo;鍾藎萬分緊張地死盯著房門。門徐徐開啟,室內的光線並不很明朗,但足已讓她看清來人是誰了。這是驚破心魂的一筆,前後完全不相關聯。常昊僵硬地點了下頭,&ldo;早!&rdo;其實也不算很早了,他走進去把窗簾拉開,陽光呼地一下就溢滿了室內。鍾藎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她在劇烈的驚惶後,努力平靜,&ldo;常律師,我怎麼會在這裡?&rdo;&ldo;我從第六街區把你帶過來的,你喝醉了。&rdo;常昊就站在窗邊,沒有向她靠近一步。鍾藎慢慢地坐下來,不行了,她的記憶完全紊亂,或者說有些地方中斷了,不是火鍋店嗎?&ldo;我想送你回家的,可是我不知道你住哪棟樓,只好把你帶到這裡……這是我的房間,但是我昨晚住在助理那裡……他可以作證……&rdo;所以別做出那番驚嚇的神情。&ldo;我不可能去第六街區的。&rdo;這家夜店前有個站臺,沒有車的時候,她上下班都會經過那兒。那些場合她從不踏入,有酒量的緣故,也有種本能的排斥。&ldo;你還說你不可能輸呢!&rdo;常昊很擅於一語直戳中心,不給對方逆轉的餘地,但他發現這話此刻聽著有點刻薄。&ldo;我的意思是……昨天你心情不好,想喝點酒解解悶……&rdo;閉嘴吧,越說越不對了。&ldo;我沒有心情不好,我只是沒有想到戚博遠是個病人。&rdo;&ldo;你在強詞奪理,不,是強顏歡笑。&rdo;鍾藎真想一頭撞死算了,有人輸了官司會樂翻天麼?&ldo;常律師,你的優秀我已銘記五內,不要時時提醒。&rdo;常昊默然,其實,他是想安慰她幾句的。也許,這個角色他不適合擔當。&ldo;你要不要洗個澡?&rdo;話題轉得有點彆扭,真被自己打敗了。&ldo;不了,我要上班去。&rdo;鍾藎側身去拿制服。常昊抓抓頭,&ldo;馬上十一點,吃了午飯再走。&rdo;鍾藎慘叫一聲,從公文包裡掏出手機,十點五十二分。&ldo;我敲過幾次門,你都在睡。&rdo;常昊急忙證明自己的無辜。鍾藎揮揮手,讓他噤聲。她給牧濤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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