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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吳嫂挺勤快,她來了後,讓我們家重新煥發了生氣。她對這個家是真心地喜歡,對母親、對我都非常好,裡裡外外收拾得井井有條。只是她畢竟沒讀過多少書,和父親沒有共同語言。幾個月之後,父親又恢復了從前那種日子。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總記得回家,在人前,他和母親總是扮演著一對恩愛的夫妻,儘管晚上他們吵得天翻地覆。一吵,母親就會舊事重提,白慕梅就如同是個猙獰的魔鬼,在黑暗裡對著他們獰笑著。&rdo;。&ldo;父親官運亨通,一級一級地往上升。在我工作的那一年,他便做到了省政法委書記。&rdo;&ldo;我是在北京人大讀的大學、碩士,可能因為我的家庭背景,我的身邊不乏倒追我的女生,其實在高中時,也有許多。那是,我是個不婚主義者,甚至也可以說是戀愛絕緣體。看著父母由一對深愛的戀人變成恨之入骨的仇敵,我對感情不懷有任何想象。我只想出眾點,能讓我母親以我為豪。這個世上,有許多東西可以選擇,唯獨父母不能。&rdo;&ldo;我一開始是在省委宣傳部工作,有次我去父親的辦公室有事,他不在,辦公桌的抽屜恰好開著,我坐下來,無意中看到抽屜裡有幾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小姑娘,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我很詫異。父親進來了,看到我手上的照片,一愣,說道,你在省城的同學有沒有談朋友的,有點話,介紹給這個小姑娘。我說這誰呀,他說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姑娘,叫白雁。&rdo;白雁輕輕地&ldo;啊&rdo;&rdo;了一聲,不知覺坐直了身子。&ldo;&ldo;那時,我並沒有把你與白慕梅聯絡起來,但我覺得很奇怪,父親並不是一個肯多事的人。事後,我悄悄把父親的秘書叫出去喝酒,從他口中得知。去年,父親去觀看一場越劇表演,遇到了一個老朋友,叫白慕梅。白雁就是白慕梅的女兒,父親在聽說這事之後,當時有半天都不能說話。白慕梅在省城演出的幾日,他們接著又見了幾面,父親讓秘書為白慕梅的女兒買了許多禮物。我猜想,他當時是不是把你當成了他的女兒,忙不迭地要表現父愛。後來,發現不是,他便為了討好白慕梅,想為你介紹物件。這件事在我心中成了個結。我覺著你們母女真的象揮之不去的蒼蠅,無孔不入地在我們家的上空飛來飛去。&rdo;&rdo;&ldo;&ldo;我沒有把這事告訴母親,但是心裡面就象被人戳了個洞,我渴望能有什麼來填滿它。我遇到了伊桐桐。那是我第一次戀愛,但一開始,我便告訴她,我不會結婚,她說無所謂,她也不想被家庭和孩子束縛。但是沒想到半年之後,她男友從深圳來了,提著桶汽油站在宣傳部的大門前。我父親把所有的事壓下,我們分手,我被調到濱江。&rdo;&ldo;在濱江的第三年,伊桐桐來到濱江一中教書,我是去學校參觀才知道的,我們又在一起,但是我對她的心和以前完全不同。&rdo;康劍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ldo;再後來,甲型流感注射疫苗,很平常的一天,我是抽了一刻鐘去臨時診室的,我剛進去,便聽到有大喊白雁,我覺得這名字好耳熟,一抬頭,曾在父親抽屜裡的照片上的小姑娘活靈活現地站在了我面前,我的頭當時就嗡了一下,她溫柔地安慰著同事,我目不轉睛地瞪著她。腦袋裡空空的,我條件反射地讓簡單把我們兩個的申請表抽到了她那一組,讓簡單要下她的電話號碼。當時,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只是想這是上天的註定,讓她和我相遇。我們家二十四年的辛酸和澀苦、失和,都是和她們家有關,她怎麼可以笑得那麼快樂呢?&rdo;&ldo;簡單碰了一鼻子灰,送出去的手機號也沒人撥過來。正好,小吳秘書感冒,我讓簡單再次出擊,順利地請她一塊吃飯。可是,我發現她並不好接近。她對我不冷不熱,更是想方設法地把我拒之於千里之外。我迫不及待地說要追她做女朋友,她一口就否決了我。甚至她不惜要我去雲縣調查的家世。我很訝然,她和白慕梅竟然是那麼的不同,她很會自我保護,也很清楚什麼是適合自己的。我想不能對她等閒視之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倆勢必成為兩條平行線,我再也接近不了她,不能再讓她嚐到這些年我所受過的痛。我沒有多想,一下就決定了,我要和她結婚。這個想法一有,我沒有再動搖過。我向伊桐桐提出分手,告訴她,我要結婚了。她很痛苦,尋死覓活,我想起了母親,擔心伊桐桐再做出傻事,而且我也想證明我只是報復白雁才和她結婚,我的心裡應該裝著另一個女人。在結婚前一夜,我……是的,我是和伊桐桐上了c黃了,那也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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