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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了……明明暖氣開得那麼大,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可是為什麼她會瑟瑟發抖?她覺得好冷、好冷,從未感覺到的寒冷,如雪一樣漫天鋪地地將她淹沒掉,她無法呼吸也無法開口,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給她這樣的教訓。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麼事情可以瞞得過他?傅亞烈那樣將她弄入陽臺,他會不知道?根本就是在默許,想要給她一個教訓!他冷笑著放開她的臉,「哼,還以為不一樣,原來也不過如此。」她也只不過是塵世間那無數的平凡女子中的一個,充其量,她會偽裝一些,雙面人的演技不錯,她其實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將她丟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乾二淨,沒有反抗的能力。倪貝貝像個娃娃,不能反應也無法反應。他走到一旁的吧檯,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冷冷的丟出兩個字,「滾吧。」然後,拎出自己的寶貝手槍,慢慢地擦拭。那漆黑的色澤,還有烏沉的槍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緒瞬間變得很激動起來,「你、你殺人了!」他抬眸,望著她,帶著故意的邪惡,「真是,髒了我的槍。」他原來真是沒有想要自己動手的,但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底限在哪裡,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可是看著她泛淚的眼,那種痛苦的神情,他還是開槍了……他本該享受拆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佈滿眼淚的臉蛋,會怪異地揪住了他的心,讓他感到了疼痛!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或者,是她的臉蛋,太過絕望、太過……「惡魔,你們都是惡魔!」不管是想要強暴她的傅亞烈,還是剛剛殺掉他的任昊東,他們全都是惡魔。「惡魔?」他嘴角微勾。「放我走,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放我走!」衝到房門前,拼命地扭著門鎖,可是打不開,怎麼都打不開!她尖叫著,一直以來努力自控的情緒,終於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壓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潰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涉世未深,親眼看到一個人就那樣死在自己的面前,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一個男人cao縱安排的,她的情緒能不受刺激嗎?「想走?」冷笑,太天真。「難怪當年媽媽會離開你,因為你是惡魔,你就是惡魔!」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傷痕!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氣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說一遍!」她猛地噤口,終於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什麼話來,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從發現秘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決定死都不會說出來,結果今天,她竟然……那本日記,那本深藏的日記,本該隨著父母的遺物一般被他徹底地毀掉,可是卻因為收在了她的舊衣物裡,包得太好而逃過一劫,至於她,也是在去年無意中整理時翻出來的。找到之後,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將它藏得更好。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點點,生怕這個母親唯一的東西也被他發現毀掉。一天、一天,她慢慢地瞭解當年的那些恩怨情仇,瞭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戀情懷,以及,她為什麼會出生的原因。她沒有想到,任昊東,竟然是愛過她的母親的。原來這樣的一個男子,竟然也曾經愛過,她看著日記時,也曾幻想著,被他愛上,會是怎樣的感覺?知道這件事情,讓她吃驚不小。雖然很多事情,在母親的日記裡,並沒有解釋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記看便看了,絕不能在他的面前提隻字半語,可是今天……「原來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劍般冷列的黑眸閃了閃,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將酒杯的殘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來懲罰還不夠,你竟然還沒有管住你的利嘴。」「你……」他的樣子太可怕、太危險,嚇得她飛快地往後退,一直退到窗邊,巨大的簾子擋住了她,沒有退路了。「女人,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覺到那帶著烈酒的氣息就灑在她的肌膚上,明明是灼熱的,可是卻讓她發抖。「讓我走,我要離開。」她試圖逃跑,可是卻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著,「本來沒想過要這麼早的,不過……」稍一用力,只是繫著的浴袍被拉了開來,雪白晶瑩的嬌軀就這樣呈現在他的面前。「不要……」死命地掙扎,卻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壓在簾子上,結實的手掌從她背後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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