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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得更清晰些,可無奈對方一直躲在程元珠的身後,所以在離開之前,他忍不住問了出來。其實衛康和陶氏剛才也看到了她,不過並沒有多留心,現在聽衛旬一問,便也跟著多看了幾眼,衛康忍不住問:「這又是誰?!」大夫人臉色有些難看,很不情願地作了介紹,「這是妾身的庶女,程元秀。」程元秀一見提到自己了,也不得不跟著行了一禮。衛康恍悟,「啊,這就是老三上次偷……」陶氏對著他的腰又是一掐,衛康頓時閉嘴了。程元珠一見衛旬發問,雖然心慌卻也不肯放過這個和他交談的機會,她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被那張俊臉惹得芳心亂跳,「二姐姐眼睛不好,才剛一個不小心便摔倒了。」她勻了勻氣,抬頭對著衛旬展顏一笑,做天真可愛狀,「不過幸好我扶得快,沒受什麼傷。」衛旬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我看她都摔在地上了你才扶的,這還叫快?」程元珠又吃了一鱉。陶氏笑著打圓場,「程府的風水可真是好,養出來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大夫人偷偷地橫了程元秀一眼,皮笑ròu不笑,「是啊,只是眼睛不好,可惜了這張小臉。」程元秀聽了心中泛起冷笑,這對母女可真是句句都不忘提醒別人自己是半個瞎子,不過她本來就不想嫁給衛旬,所以反而更希望侯爺夫婦不喜歡自己,那麼接下來的事就更好辦了。她悄悄從袖中抖出紙條,然後閃到一邊,打算讓路讓他們離開。大夫人正好也不想讓她跟著,順勢道:「侯爺,咱們……」衛旬忽然又開了腔,「你不走?」他看向躲到一邊去的程元秀。程元秀心中暗罵了一句,但嘴上卻說:「小女該回房喝藥了。」衛旬打破砂鍋問到底,「喝藥?什麼藥啊?」其餘幾個人臉色各異地看著他們倆旁若無人地說起話來。程元秀已經能感覺到大夫人母女那吃人的目光了,只想快把他打發走,「醫眼睛的。」衛旬哦了一聲。衛康已經不耐煩了,「行了,娶回家之後有的是時間說話,羅嗦什麼。」衛旬沒吭聲,大夫人狠狠地剜了程元秀一眼,而後笑吟吟地陪著他們離開。程元秀低著頭,微微側身,在衛旬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忽然往前邁了一步,將紙條塞進他的大手,衛旬一驚,看過去時卻見她已經迅速轉身離去,在她旋身的瞬間,竹青色的披風擺出了一抹花來。衛旬收攏了五指,心頭莫名其妙地癢了起來,他又看了幾眼之後才將頭轉回來,唇角不自覺地向上揚了揚,這個女人搞什麼?浣花苑,林中「梅王」旁見。紙條上寥寥數字,就已勾得衛旬坐也坐不住了。他本想今天給程家人來個下馬威,當面鑼,對面鼓地說自己不會娶他家的女兒,可程元秀的這張紙條卻令他心猿意馬,這女人什麼意思?不是說死也不要嫁給自己嗎,現在這又是幹什麼?切,果然是欲擒故縱的手段。他還以為程元秀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看來自己根本沒冤枉她。而且,她不是半瞎嗎?塞紙條塞得還滿準……衛旬將紙條繞在指尖搓來搓去。正在和程老爺喝茶聊天的衛康朝他看了過來,「老三,你要笑不笑地想什麼呢?」衛旬回神,把紙條一收,繃住臉,誰要笑不笑了!不過眼下這也是個機會,他從座上起身,「我去上茅房。」他說得粗魯又直接,令在場的幾人紛紛臉色一變。程老爺清了清嗓子繼續喝茶,程元珠則是俏臉一紅,一面偷笑一面抬頭去看衛旬。只有衛康根本沒發現什麼不對,對著已經出門的衛旬的背影道:「上個茅房也笑得這麼春意盪漾,屎憋到腦子裡去了吧你!」程老爺猛地嗆了一口茶。衛旬成功地脫身,心想著下馬威可以一會兒再給。他循著記憶來到浣花苑,接著走進梅林,很快就找到了那棵枝葉繁茂的梅王,而後果然在五人合抱粗的樹幹旁,看到了那抹倩影。她今日穿了一件竹青色軟毛披風,繡著絨毛的披風下襬下面露出一截月白色的百褶裙。程元秀並沒有發現衛旬的出現,兀自看著結了層薄冰的湖面發呆,與剛才相比,她的臉頰上多了一層白絹,清風徐徐,她的臉在絹紗後若隱若現。梅樹開得豔美無比,落得滿地櫻紅,而程元秀卻一身清素,更顯得清麗出塵,為什麼這個女人無論站在哪裡,都美得像幅畫呢?衛旬大步走上前,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程元秀立刻側身看向他,微驚之後便穩穩當當地行了一禮,「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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