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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旬心驚,「又來這招?」程元秀微微發抖,「即便我身分低微,也不能任你輕薄侮ru!」衛旬濃眉打結,盯著她手裡的匕首道:「程元秀,你寧願死也不肯嫁給我?」程元秀深吸了一口氣,「是。」衛旬抬眼看向她,臉色陰沉,「如果我一定要娶呢?」其實他本無意娶她,可見她如此決絕地不肯嫁給自己,他反而非娶不可了。程元秀握著匕首的小手因為用力而泛著青白,脫口道:「我為了不做人妾侍,裝了三年的瞎子,所以你覺得若是你要硬娶,我又能做出什麼事來?!」她微揚著下巴,將脖子往刃上又送了幾分,隱忍許久的淚珠終是撲簌敕地落了下來。衛旬瞠大了眼睛,「你是裝的?」程元秀咬唇,嚐到了一絲腥味,猶豫片刻後索性大方承認,「是。」衛旬顯得很不可思議,片刻後又覺得恍然大悟,怪不得在寺廟她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怪不得她剛才那麼精準地把紙條塞到他手中,怪不得她的眸子根本亮得不像盲人,原來她根本就不是瞎子,僅僅是因為不想為人妾侍,她竟然做到了這一步?饒是粗心如衛旬,也難免會揣測她到底是在程府吃了多少苦才會出此下策。衛旬的震驚中突兀地鑽出憤怒來。程元秀沒發現他的異樣,她的眼淚越流越多,握著匕首的手開始發抖,聲音也低了下來,「小女夙願,還……還望衛公子成全。」衛旬看著她抖得仿若風中落葉,臉上的紅暈已經悉數變成慘白,眼中的怒火化作熱淚滾滾而下,整個人脆弱得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衛旬目光沉沉地瞧著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陣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目光自匕首滑到她的臉上,忽而沒頭沒尾地問:「你的臉是被人打傷的?」沒等程元秀開口,他又說:「剛剛在花園,也是程元珠推倒你的?」程元秀一愣,並沒有回答,不過衛旬已經大致猜到答案了,他眉心幾乎皺在了一起。雖說他本無意娶程元秀,但對方被他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即便不娶也算是半個他的女人,現在他發現自己的女人竟被別人如此的欺負,這教他如何能不生氣。這個女人曾打他、罵他,連他都還沒對她動手,何時又輪得上別人了!衛旬咬牙切齒地說:「好!」程元秀不知道他這個「好」字是什麼意思,仍是渾身僵硬地看著他。衛旬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會娶你為妾的,你等著。」說完氣勢洶洶地拂袖而去。程元秀呆了一呆,手中的匕首當啷一聲落地,她脫力般癱坐了下來,已經冷汗涔涔的背無力地貼在樹幹上。【】窗外絮雪紛飛,窗內人影獨坐。程元秀托腮坐在窗欞前,垂眸盯著欞上的積雪,心不在焉地用手撥弄著。沛玉看著她凍得發紅的指尖,「小姐,這樣開著窗容易受涼,不如我們把窗子關上吧?」程元秀不語,算是拒絕。沛玉嘆了口氣,片刻後從她身邊走開,再出現時手中多了一件大氅。她輕輕地提起大氅舉到程元秀的身後,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之後,才披到她的肩上。程元秀自己攏了攏大氅,「沛玉,你有沒有覺得房間裡悶悶的?」沛玉眨眨眼,「悶?沒有啊。」開著窗怎麼還會悶?程元秀搖搖頭,「我覺得味道不好。」沛玉疑惑道:「是不是今日焚的香不夠?奴婢再去取一些來。」程元秀又搖頭,「焚多少香都是一個味道。」沛玉這下沒辦法了。☆、「你去浣花苑折些梅枝來吧,cha在花瓶裡擺著,聞起來或許還會好些。」程元秀換了隻手托腮,「記得摘花苞多的,這樣才會多開些日子。」沛玉領命離開,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聽著房門被闔上的聲音,程元秀長長地出了口氣。自從和衛旬攤牌之後,她就覺得感覺很奇怪,明明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衛旬答應不娶她為妾,她應該高興的不是嗎?可不知為什麼心裡頭竟會覺得空落落的,難道是因為自己曾被他輕薄的緣故嗎?她被他輕薄,本該讓他負責的,可卻求他不要娶自己,這種事本來就很奇怪吧?所以她整個人也會變得怪怪的。程元秀看著窗外的細雪,腦中經浮現出那個男人的臉,他就像是一座冰山,高大又令人捉摸不透,身上的每一處都像冰石一樣有稜有角、寒氣肆意。可當他摟著自己的時候,卻又變成了一座即將爆炸的火山,堅硬而滾燙,烙鐵般的肌ròu壓著她時,彷彿能將她融化。一想到那幾次的接觸,程元秀的臉又開始發熱,她覺得好像有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心,擠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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