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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提及鮫珠,衛旬的臉色立刻難看了下來,再沒了欣賞美人的興致。「你倒是聰明,這麼快就知道我來做什麼了,不過……」他聲線凝聚,透出寒意,「用連累這個詞恐怕不妥吧?依我看,該用設計才對。」程元秀眉心一皺,「小女不明白恩公的意思。」「不明白?你偷了我的鮫珠,又傳出私訂終身的謠言,還有比這更明白的事嗎?」衛旬冷冷地嗤笑,「程小姐,就算你我脫光了睡在一起被人發現,我也不會因此就娶你。」此言一出,程元秀頓時抬起了頭,黑眸中滑過震驚。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嫁給他的手段嗎?衛旬的話說得露骨又尖酸,氣得程元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心裡對他的那點感激也消失殆盡。不過她氣惱的表情落在衛旬的眼中卻是變了味道,她一如初見時那麼美,那輕咬著下唇的動作,為她添了幾分楚楚可憐,可水潤黑眸中灼熱的惱意卻又提醒著衛旬這個女人絕非看起來那般柔弱,心中浮現的鄙夷不由得削減了些。衛旬緩和了語氣,「如果你現在把鮫珠還給我,並保證不再隨便散播謠言,那我就……」程元秀忍不住打斷他,「你、你……」衛旬看她一眼,「嗯?」看著這個雙眼發紅的女人,他決定大發善心聽聽她的解釋。可程元秀早已習慣了隱忍和退讓,一時間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那麼渾身發抖地瞪著她,一雙唇兒慘白如紙,更顯得唇fèng間彷彿沁了血。衛旬瞧她快要把自己唇瓣咬破的樣子,頓時也有些猶豫了,怎麼她好像很委屈的樣子,是不是自己方才的話說得重了點?可她既然敢做,又何必怕別人來說?衛旬決定硬下心腸,不能再被她的表象所迷惑。「程小姐,不要再和我演戲了。」程元秀頓時覺得胸前又是一陣血氣翻湧,喉頭冒出血腥味,她雖然聽慣了冷嘲熱諷,但被一個男人如此羞ru,還是頭一次!憤怒的火種在心頭燎起了大火,燒去她的偽裝,露出了尖銳的稜角,盤旋在喉間的話和一口濁氣一起湧出,「你、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如此的費盡心機?我雖感激你那日施以援手,但卻不能由著你往我身上潑髒水,那枚金珠不是我偷的,那些謠言也不是我散播出去的!」衛旬被她說得一愣,他片刻後緩過神來,忍不住怒道:「你……」這聲音驚動了在外面守著的沛玉,「小姐?」衛旬一驚,摟著程元秀滾到裡側,然後抬手一彈,c黃上的素色c黃幔便蕩了下來,就在c黃幔剛剛將兩人的身影遮住的時候,沛玉推門而入。程元秀被衛旬用力地捂在懷中,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個人都呆住了,他們的目光猛地撞在一起,衛旬清晰地看到了程元秀眼底燃燒著的憤怒,而她的眸子就像是瓷窯中燒製著的黑瓷,又黑又亮,灼熱得刺痛了他的心。她的眼眸好亮,亮得不似盲人,衛旬忽然有些發怔。而程元秀則是回過神,睜大了眸子看向這個放肆的男人,芙顏上瞬間騰起紅雲。「小姐,您怎麼了?剛剛那是什麼聲音?」沛玉的聲音喚回了程元秀的理智,他們這樣的姿勢要是被別人瞧見,那私訂終身的汙名就更洗不清了。於是程元秀緩了緩神,強作鎮定道:「沒關係,我才剛作惡夢驚醒,頭撞到c黃板上了。」☆、沛玉擰眉,「奴婢剛剛聽到……」程元秀打斷她,「現在沒事了,你出去吧。」沛玉應了聲:「喏。」木門復而被闔上,程元秀瞬間掙紮起來,她整個人被衛旬摟著,但雙腳卻是自由的,於是忍不住抬腳用力一踹,羞憤至極道:「放開我!」衛旬悶哼了一聲,霎時回神,滿眼的不可思議,「你敢踢我!」他更加用力地摟緊她,惡狠狠地說:「上次打我、撓我的帳都還沒有和你算。瘋女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程元秀被他摟得幾乎要窒息,「別碰我!」衛旬用長腿纏住她,怒極反笑,「你要是真不想讓我碰,為什麼把婢女支走?」他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故意用堅硬的胸膛去擠壓著她的柔軟,「怎麼,真打算演一出捉姦在c黃?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把婢女支出去?讓她看到我們在一起,不正是你想要的?」程元秀被他說得面紅耳赤,窘得快要落淚,「我沒有!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我……」衛旬揚眉,「你不知道我是誰?別裝了。」程元秀真是要委屈死了,一再被一個男人用如此露骨的語言譏諷,她覺得又丟臉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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