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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秀忙擺手,「這麼多錢,我怎麼能花?」衛旬把匣子蓋合上,不由分說地塞給她,「我讓你管,這就是你的了,羅嗦什麼。」程元秀抱著那燙手的錢匣子,侷促不安,「我怕我會管不好。」她連看都沒看過這麼多錢,更別說要來管理了。☆、看她嚇成這樣,衛旬無奈地笑起來,伸手摸摸她的頭,「沒關係,管沒了我還能掙。」程元秀心頭一顫,又是酸楚又是感動。她沒有再推拒,而是把錢匣妥妥當當地放好,當晚入睡之前,她又不放心地檢查了幾遍。衛旬趴在c黃上瞅著她,哭笑不得。程元秀回到c黃邊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當即羞紅了臉,「我……我怕丟了。」說完輕手輕腳地爬上c黃。衛旬一把將她摟過來,放到自己的胸膛上,「我可把身家性命都給你了。」程元秀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前。衛旬勾起她的下巴,問:「這樣對你算不算好?」程元秀點點頭,「嗯。」衛旬勾唇,「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程元秀望了他一會兒,片刻之後輕輕攬住他的脖子獻上紅唇。她柔軟的唇瓣顫抖著貼上他,衛旬的唇角越揚越高,最終薄唇微啟,一口含住那美味的紅唇,探入、吸吮,將那彷彿取之不盡的甘甜蜜津捲入口中。這個吻綿長而火辣,直吻得程元秀心兒發顫,那是一種自內向外的顫抖,情動之中摻雜著一絲不安……兩個人的唇終於依依不捨地分開,他們的鼻尖相抵,熾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程元秀痴痴地望著他,摟著他脖子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收緊,「衛旬……」近日來衛旬對她好得反常,而這種好卻讓程元秀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當初那個惡劣的他。他貿然地闖入她的生命,惡劣、乖張又霸道,他彷彿無所不能,總是在她的周圍出現,輕薄她、欺負她,然後又莫名其妙地拯救了她。程元秀無法否認自己被他吸引,他那麼瀟灑、那麼張狂,他好像擁有一切,而且還把這一切都送給了她,她生命中所有的美好,似乎都是他給的。她不敢靠近、不敢動心,生怕自己一旦將他摟緊,這個夢就會破碎。所以自成親以來,程元秀一直當衛旬是相公,所以小心翼翼、相敬如賓,似乎已經將當初的他自心頭抹去。可此時此刻,她想輕喚他的名字,想將那個問過一次便封存在心底的問題重新問他一遍,「你……為什麼會娶我?」衛旬道:「自然是因為我想娶。」程元秀湊得更近,黑眸中閃爍著期待,略有些迫切地問:「為什麼想要娶我?」為什麼想要娶她?因為她當初死活都不肯嫁他,還是因為當初她很可憐?衛旬也不知道。衛旬翻身將她壓下來,「想娶就是想娶,哪有這麼多理由?」程元秀的目光一黯。衛旬伸手扯下c黃幔,在半透的帷幔緩緩飄下時,那喑啞的聲音再度響起,「而我現在也很清楚……自己沒有娶錯人。」c黃幔落下,遮住了春情無限。近日,上京城的貴婦圈中又傳出一個流言,都城侯府的三奶奶不能生育。衛旬和程元秀兩心相悅、私訂終身,最後終成眷屬的事早已成了貴婦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如今他們已經成親小半年,程元秀不能生育的訊息又讓大家想起了這對已經快被遺忘的璧人。不過由於侯府著力打壓,所以這個訊息並沒有傳得很厲害,可衛旬與程元秀雖然沒得到這個訊息,程家人卻耳力極佳,沒過多久就來登門拜訪了。這二人的出現,終究還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當時程元秀正巧和陶氏在一起,雙方撞了個正著。衛康並不是很歡迎他們,一見面就臭著一張臉,「你們來幹什麼?」大夫人面帶愧疚地笑,「侯爺,您想必也聽說了外面都在傳秀兒不能生育……她嫁入侯府半年沒有所出,我們夫婦倆也心中有愧,所以特來致歉。」聽完大夫人的一番話,程元秀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不能生育?為什麼她從不知道這種流言!正座上的陶氏與衛康也是臉色一變,心說這件事終究還是沒瞞住。程元秀倉皇地看向衛康夫婦,從表情上看出他們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她迅速地收回目光,又看向坐在對面的爹與大娘,爹躲開了她的目光,而大夫人卻是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程元秀的心瞬間跌落到了谷底,雙手不自禁地揪住了小腹上的衣料,看來,這次的流言鐵定是大夫人他們散播出去的。陶氏冷颼颼地說:「外面的那些渾話,我們都沒信,程夫人卻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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