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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了還不想娶媳婦,你是不是有病!」頂著一個熊貓眼的衛康拍案而起,瞧他這不配合的模樣就有氣,「再說了,你還沒見過程家小姐,怎麼就執意不想娶她了?萬一她傾國傾城、貌美如花呢?」衛旬冷哼了一聲:「我才沒那麼膚淺。」衛康作勢要脫鞋砸他,「你是說老子膚淺?」衛旬切了一聲,「大嫂那麼漂亮,你敢說你不膚淺?」陶氏頓時笑顏逐開,「三弟光著腳冷不冷?侯爺,快把鞋脫了給三弟穿上。」衛康只是站著不動也不語。陶氏斜他一眼,「還不快脫?」衛康十分沒有尊嚴地將一雙靴脫下來,惡狠狠地丟到衛旬面前,然後對陶氏說:「你就寵他吧!」說完氣呼呼地坐回去,側著身子不說話了。陶氏不搭理他,好聲好氣地哄著衛旬,「三弟,娶與不娶,好歹也等先見過了再說吧?」衛旬一聽大嫂這話,唇角竟是勾出了一抹古怪的笑來。見?好啊,若是真的見了,恐怕那個女人就會哭著喊著也不要嫁了,畢竟想當他衛旬的老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三爺,這樣行事……」話音未落,一件厚重的大氅就劈頭飛了過來,撲得他一個趔趄。頌安勉強站穩,然後從鬆軟厚實的大氅中抬起頭,只見衛旬周身上下只剩一件玄色窄袖長袍,在這呵氣成冰的天氣中穩當當地站著。他烏髮高束,以束帶隨意捆成小髻,碎髮飄落在他線條硬朗的頰邊,隨意之中卻顯桀驁,更襯得這副皮囊是硬朗中的硬朗、狷狂中的狷狂。頌安瞧著衛旬已經撩起衣袂塞到腰際的革帶裡,連忙湊過去說完下半句,「三爺,這樣行事不妥當吧?」「有何不妥?三爺我不偷不搶,只是去找程姑娘聊聊天,也算犯法?」可您這凶神惡煞的樣子,可不像是去找人家姑娘聊天的啊,「您這可是私闖民宅,若是被侯爺知道了……」「羅嗦!」衛旬不耐地打斷他,「老子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心裡有數。」若不然,之前大哥為他定下的親事又是怎麼莫名其妙被推掉的?可不就是他苦口婆心地與那幾位未婚妻「聊天」的結果嗎。雖然他的方式、方法可能有問題,聊到最後都會把人家給嚇哭,可這又怎樣?反正聊過天之後,那幾個女人都要死要活地不再肯嫁給他了。所以有的時候,旁門左道加上暴力政策,還是十分有用的。這次的婚事,衛旬打算故技重施,讓程元珠自己知難而退。頌安正想著該如何勸說自家主子呢,可還沒措好辭,就見衛旬已經一躍而起,自旁邊的樹幹上借力一蹬,繼而攀上那幾丈高的牆頭,輕飄飄地一翻便消失在了頌安的視野中。衛旬翻入內院,弓身壓腰,兩指撐地,穩穩地落下,黑眸迅速地朝周遭一掃,確認無人之後他才直起腰,大剌剌地撣了撣衣袂上的殘雪。「三爺、三爺!」牆外傳來頌安充滿不安的低聲輕喚。衛旬隔著圍牆翻了個白眼,「在外面守著,我一會兒就出來。」從圍牆下走開之後,他聞到了一股梅香,循著香氣走了幾步之後,便瞧見了一處梅林,彼時已有淺雪飄落,衛旬站在厚厚的積雪之中,暗自讚歎這程家的梅花開得可真好。落雪如梅、暗香盈袖,說的正是眼前此景。苑內有梅樹十數棵,其中有一棵尤為枝葉龐大,幾乎蜿蜒了整個庭苑,冷風襲來,梅枝輕顫,花瓣如雪般紛飛,飄散在雪地裡,沁血般殷紅。看著這滿園的美景,饒是衛旬這樣的粗魯男子,也不禁折服於眼前的美景……不過他偷偷溜程序家可不是來賞梅的。衛旬站在梅林中四處張望了下,思忖著要去哪裡找這位程小姐,他目光一掃,而後意外地在某處定格。在梅林之外環著一方清泉,此時,一位穿著素色大氅的女子靜靜地站在泉邊,她的纖纖身影彷彿定格在這美景之中,片刻之後,又是一陣寒風襲來,吹掉了遮住女子臉龐的兜帽,於是她的臉就這樣刻進了衛旬的眸子。女子的發上只有兩件簡單的髮飾,配上不經意間落下來的雪花,竟是美得不染纖塵。她的側臉纖細秀致,烏髮如墨、芙顏如瓷,渾身上下似乎只有黑白兩色,卻唯有唇間的那一點紅,如同這漫天飛揚的梅花般一般,直接飄進了人的心坎裡,引起陣陣漣漪。她沒有再將兜帽戴回去,反而從袖中伸出手來,花瓣繞著雪花輕飄飄地落入女子的掌心,她指尖微動,朱唇勾出了一抹弧度,此刻,再美的景色,在佳人面前都失了顏色。身為一位翻牆而入的不速之客,衛旬此刻應該避開不被人發現才是,可他卻鬼使神差地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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