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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思如走得有些口渴,抬頭剛好看到街道的不遠處有家茶樓,想想幹脆進去坐一坐,聽聽旁人講講閒話也是一種樂趣,以前押鏢時最愛的就是聽手下聊天,增廣見聞。想到便做,谷思如進到茶樓,要了間臨窗雅座,既可以聽到樓下的閒聊聲,又不被打擾真真好。京城的東西當然是好的,就連這茶樓也分外精緻,雅間裡所用器物自然也差不到哪裡去,「這位姑娘,您嚐嚐看,這是今年剛上的金壇雀舌。」茶博士很是殷勤地為她把桌子擦乾淨,再泡上茶。「嗯。」她隨手拿出一粒碎銀子給他,反正她老爹別的不多,錢最多,當初離開家裡,她拿了一大把銀票,吃穿用度,從來不會苛待自己。茶博士歡喜得臉上都笑出花來,「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小的就在門外,您有什麼事兒只要說一聲就好。」谷思如點點頭,茶博士低頭退了出去,掩好門。室內飄著淡淡的茶香,她端起茶杯聞了聞,茶果然是好茶,她雖不會品茶,但宋行奕是愛茶之人,耳濡目染之下,多少還是懂一點的。推開窗,樓下大堂熱鬧的聲浪直撲上來。她喝著茶、吃著糕點,聽著樓下人的閒聊,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才愜意,如果這時候有宋行奕在自己身邊就更好剛剛想到他,耳邊就彷彿聽到有人提到他的名學,她側過頭細細一聽,果然真是。「要說連這宋大人,還真是我們景元朝了不得的人物。」一道聽起來大略三十幾歲的男聲說著,「他年幼時在京城就最負才名,詩書文章可是都了不得。」「董兄逢話說得很是。」另一位贊同道:」想當年他十五歲便中了殿試一甲,那對京城的轟動場景,我現在還記得。」「可不是,最難得的是他還非常有孝心,回家鄉侍奉祖父母,直到今年才入仕,這一般人有官可做,只有飛奔而來的份,哪裡管什麼孝心不孝心呢」「沒錯,我前幾日有幸見宋大人的車馬經過,略看到了宋大人,那長得可真是俊呀。」嗯,這話聽得舒服,谷思如拿起一塊糖心糕啃著,聽得眉眼彎彎,她的宋行奕,自然是這天下間最好的男子。「哼,你們只說這些陳年舊事,怎麼不說些新鮮的?」‐個不屑的聲音cha了進來。「敢問達位兄臺,什麼是新鮮的呢?」「你們說的,都是些檯面上的東西,我這裡可有大訊息。」「那你快給大家說說。」谷思如一時也好奇地側耳細聽。「這位宋大人呀,你說他長得俊是不是?」「那是自然,我親眼所見,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俊的男子,我是大老粗不會形容,反正看得我傻眼了,難怪聽說京中好多大人家的小姐,都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呢。」「你看傻眼不算什麼,好多小姐看中他也沒用,這位宋大人身邊早就有人了。」咦,谷思如吃驚地睜大眼睛,這個人訊息倒真的蠻靈通的嘛。「是嗎?哪位小姐這麼有福氣?」「小姐?」那人嗤嗤地笑了起來,聲音聽來就覺得分外猥瑣,「只怕不是小姐。」「你這話聽來就不對,不是小姐還能是什麼?總不能是夫人吧?」「要是夫人倒還是好的。」那人壓低了聲音,但還是以在場的所有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們不知道與宋大人相好的,可是當今的太子爺。」此話一出,全場皆驚,一時間鴉雀無聲。「胡說!」有人拍案而起大聲怒斥道:「天子腳下朗朗乾坤,你豈能說出這等荒唐的汙衊之言!」「我胡說?」那人冷笑,「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沒錯!」另一道聲音接著說下去,」我有個親戚在太子宮中當差的,他可是親眼所見。」「可不就是如此嘛,你看這宋大人自從回到京城,有哪天不到太子宮中去的?從早到晚,甚至有對候直接宿在宮裡,太子宮裡的人好多次都看到他們摟摟抱抱的,只是礙於太子威勢,不敢說罷了。」「你們兩個真是無恥到極點,我們景元朝誰人不知當今太子最為寬厚,才德兼備,你們居然敢詆譭於他!」「太子好是好,可惜有斷袖之癖,將來若是做了君主,嘿嘿……」那人繼續說下去,「你們想想,太子年滿二十,早該立太子妃了,可我們的太子爺宮中,別說太子妃,就連半個女人都沒有,那宋行奕與太子年歲相當,那麼多女子喜歡他,可他又如何還未訂親?」「沒錯!你再看宋大人看得細皮嫩ròu的,可不正好是那……」另一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茶壺蓋給砸中,疼得他大喊了一聲,捂住嘴唇,鮮血從他的指fèng間不斷地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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