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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糯米還軟幾分的聲音,飄入他耳朵的時候,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他耳邊刷,讓人覺得癢,覺得奇癢無比。杜維安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想接近她可又怕接近她。但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願意為這樣的聲音去做任何事情。山路崎嶇難行,他爬得很慢,不時地轉身拉她的手。她的手軟軟的,比被絮還柔軟幾分。杜維安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她。每一次肌膚相觸,他的心口便會緊縮一次。那種顫顫收縮的感覺,只有他一個人懂得。兩人爬到山頂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霞光映著她的臉,五彩繽紛,比路邊的野花還明媚幾分。他手把手地教她怎樣摘茶葉:&ldo;摘這個嫩芯……&rdo;她聰明得很,一學就學會了。靈巧的五指像是彩蝶在碧綠的葉間來回穿梭。很快的,她採茶葉的速度就趕上了他,小揹簍裡滿滿的都是她摘的。太陽漸漸高懸,熱度也開始逼人了。杜維安轉頭,看到了她臉上的汗滴。他趕忙擰開了水壺,遞給她:&ldo;揹簍快滿了。你去大樹那裡休息一下。剩下的我來。&rdo;她喝了幾口水,然後遞還給他。水壺口凝了幾滴將墜未落的水滴,杜維安忽然覺得喉頭髮緊,口乾舌燥起來。他仰頭咕咚咕咚地狂灌了幾口,才覺得解渴了些許。&ldo;你去坐一會兒,我很快就可以摘好。&rdo;&ldo;不用,兩個人摘得更快。&rdo;他堅持,她亦堅持。最後,他妥協了。&ldo;快正午了,我們休息一下。等涼慡一點再採摘。&rdo;大樹下,濃蔭匝地,陽光透過fèng隙,碎金般閃爍下來。白衣的少男少女在樹下喝清水,啃饅頭。寧夏從自己隨身的布包裡摸出了一個隨身聽:&ldo;維安哥哥,要不要聽?&rdo;無論什麼事,杜維安都會答應她的:&ldo;好。&rdo;沈寧夏按下了播放鍵,把其中一隻耳機塞到他耳中。她的手指細細柔柔,耳朵上被她碰觸過的肌膚像是被電了般,蘇蘇麻麻。很多年後的杜維安一直都記得那首旋律動聽的歌曲‐‐《十年》。在那棵參天大樹的濃蔭下,兩人肩並肩坐著,細細聆聽每一個音符。近處是心上的女孩,遠處山峰綿亙如畫。烈日當空,可是杜維安卻不覺得一絲悶熱。如果可以,他唯願時光就這樣停駐,再也不要流動了。&ldo;維安哥哥,你唱個歌吧?&rdo;杜維安的節奏感很好,一首歌他只要聽上幾遍就會唱了。杜維安在學校同學們面前向來是一個大氣自信的人。可不知為何,在沈寧夏面前,杜維安卻總是自慚形穢。彷彿日色朗朗,他不過是陣微風,在美好的花朵前面,只能低頭,擦身而過。他說:&ldo;我不會唱。&rdo;寧夏輕哼了一聲,狡黠微笑:&ldo;騙人!我有偷偷聽到你哼過哦。你唱得很好。&rdo;&ldo;你想聽什麼歌?&rdo;杜維安抵賴不成,只好問她。&ldo;都行。唱來聽聽。&rdo;杜維安唱了《十年》。會唱這首,是因為在她的隨身聽裡面,只有這首歌,是有國語版和粵語版兩個版本的。想必她一定很喜歡。&ldo;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rdo;杜維安醇厚動人的嗓音,伴隨著歌詞,一點點地飄入寧夏的耳中。他唱得不比原唱差半分。沈寧夏閉上了眼,細細品味。那個時候的杜維安,只覺這幾句歌詞,好像是寫給他與她的。十年之前,他哪裡敢奢望會遇見她呢!他一邊唱一邊痴痴地注視著沈寧夏美好的側臉,心裡又默默地在想:十年之後,她還會像今日這般坐在他觸手可及的身畔嗎?十年,好漫長的歲月。他如果很努力很努力的話,會有這樣的機會嗎?那天兩個人摘了兩簍茶,下山的途中,他為她折了一根枝丫,讓她頂著下山。她那麼白,他心疼會曬傷。兩人哼著歌,一前一後地沿著山路,一直往下走。在半山腰的地方,兩人看到了一株好看的花。花瓣是嬌嫩欲滴的鵝黃,隨微風搖曳。寧夏一見就愛上了:&ldo;維安哥哥,我去摘。&rdo;那花長在野糙叢生之處,杜維安怕不安全,忙勸阻:&ldo;我去。你待著別動。&rdo;寧夏跨了過去,回頭對他微笑:&ldo;沒事,摘枝花而已。我等下把它cha在小土甕裡,肯定很好看。&rdo;杜維安剛想說:&ldo;注意安全……&rdo;卻只聽寧夏啊一聲尖叫傳來。杜維安忙扔下兩個揹簍,一個箭步躥了過去:&ldo;怎麼了?&rdo;寧夏面色蒼白,指著簌簌響動的糙叢:&ldo;蛇。&rdo;杜維安心裡一驚,知道不好了。他蹲下身,還未掀開她的褲腳,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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