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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子一向很靈。小時候,隔壁家王伯燒菜,只要她一推門就能猜出來。父親總是笑著寵溺的刮她的鼻子,說上輩子肯定是條狗,所以這輩子投胎了,還是帶著個狗鼻子。看來客人還沒有離開,也或者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因為從她進門的角度,依稀可以看到有幾見衣服,應該有男的,有女的,散落在去房間的路途中。心竟然莫名的刺痛起來,她深吸了口氣,將手握緊。這才發現那些包包袋袋原來已經從她的手裡滑落了,連什麼時候她也不知道。只零落的散在她的腳邊,如同那地板上的一件件衣服,滿目蒼痍。她沒有動,只站在門口的玄關處。時間過的很快,也或許過的很慢,她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他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穿了件浴衣,帶著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她自然知道那種味道,她與他一起在超市選夠的,清涼的薄荷味,因為他喜歡那種味道,說她洗了彷彿帶著雨後彩虹的感覺。慵懶的看著她。隔的好遠,實在太遠了,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彷彿眼前有一團濃霧,遮著蓋著,渾然看不真切。她只聽得她自己的聲音響起,很好,竟然平靜的聽不出一絲波瀾:&ldo;你有客人在家?&rdo;原來她也能如此平靜,可能是早知道結果的事情,所以所有的震驚,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他點了點頭,懶散的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竟在此種情況下還是如此的優雅動人,從容不驚。她竟然能夠看得見他點頭,就是看不見他其他的表情。好奇怪!她繼續問道:&ldo;那麼,現在這個客人在你的房間裡面?&rdo;他還是點了點頭。她閉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點了一下頭:&ldo;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打擾了!&rdo;穿回了剛脫下了低坡拖鞋,慢慢的開啟了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從此也走出彼此的生命。現代社會,好聚好散!既然開了頭,也要收好尾。沒有說再見,因為沒有再見的可能性,也沒有再見的必要。她按了電梯,反射性的看著數字從上到下不停的跳躍。到了小區門口,攔了好久才攔到一輛計程車。以前也是這樣的,她知道的,因為這是城市數一數二的豪華尊貴小區,哪家不是又一,兩輛的車子,計程車也繞著開走的。因為沒有生意。拉開了車門,轉頭再看了最後一眼,早想過了會是這個結局,只是不知道會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結束。其實這種情況也好,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至少應該沒有女的會傻的在那情景裡問為什麼吧?所有的可能性只歸結成一種,為了結束!被單等物品放在洗衣機裡通通洗了一乾二淨,將地板擦了又擦,連角落,fèng隙裡也不放過。終於把所能做的一切都做完了,等回頭神來,竟然已經是半夜了。因是秋末,所以已經漸涼了。抱著抱枕,縮在門後面,縮成細細小小的一團,彷彿這樣才能保護自己。忽然覺得好累好累。眼裡一直有東西,撲哧撲哧的掉落下來,一顆一顆,彷彿是斷了線的珍珠,就是不肯停歇。她一摸,臉上皆是溼溼的,原來都是淚。娉婷是在兩個星期後與她聯絡上的。約了在她上班附近的咖啡店。一進門,便是叮咚悅耳的鋼琴聲。咖啡店裡永遠是舒適溫馨的,聊天的好去處!娉婷已經到了,笑著道:&ldo;幫你點了杯藍山。&rdo;她笑了笑,表示沒有任何意見。將深色的外套脫去,露出粉紫色的毛衣,坐了下來,與娉婷面對面。娉婷掃了好幾圈,才道:&ldo;比我想象中容光煥發多了!&rdo;她還是笑了笑,聽不出這傢伙是褒是貶?她最近是瘦了些,下巴也尖了些,據沈小佳的說法是,這個樣子反而更加有種我見猶憐的味道。娉婷不停的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ldo;沒有再聯絡過?&rdo;她點了點頭,自然沒有再聯絡的可能性。娉婷忽然瞪了她一眼:&ldo;你啊,什麼事情也不跟我說的?若不是昨天吃飯的時候-----我還什麼也不知道呢?&rdo;昨天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江修仁,旁邊坐了個美女,不用多問,按他們的規矩,她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情。能帶出來的,肯定是彼此目前的女伴。她頭也沒有抬,百無聊賴的託著下巴,娉婷停頓的地方,她也懂得意思。定是他又攜帶了哪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一起去了。否則娉婷怎麼會知道他與她分手的事情。他們那個圈子分手不用說出口的,暗示一下就可以了。因為忙,所以經常很晚才睡。這日,一鑽進被子,已開始迷糊了。電話竟然響了起來。最近單子多,怕老外有事情跟她聯絡,忙四下裡摸電話。因響了好一陣子了,怕掛了,沒有看來電顯示,忙按了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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