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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逸瞧見她眼角未落的淚,低垂的眼瞼,畏畏縮縮著不敢往他身上看,便好奇道:&ldo;你哭什麼?我弄疼你了?&rdo;楊蕊偷偷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微微頷首,&ldo;嗯。&rdo;&ldo;傷了哪了,指給我瞧瞧。&rdo;說著,便又使勁將她的臀往裡壓。楊蕊牽起衡逸的手,蓋在被他咬過的□上,男人掌心熾熱的溫度灼著她的臉,燒出一片誘人的桃色,她囁嚅著,踮起腳尖湊道他耳邊,吐氣如蘭,&ldo;這疼,疼得要命。&rdo;衡逸一聲輕笑,分不出悲喜。手中動作未停,側身一步,大力將她推到c黃上,手扶著她圓潤雙膝,將她的腿強行掰開,敞露一叢濃密的黑色,衡逸伸手碰了碰,繼而將女人的腿撐開,撐開到極限。他將身子擠進去,找到自己的位置,狠狠地衝進去,狠狠地,如同遇見不共戴天的仇人,要用利刃,活生生將她劈開,那流出的鮮血是對復仇的祭奠,他體驗著手刃血仇的快感,死亡,殺戮,鮮血,慾望,一路淋漓酣暢。楊蕊痛的痙攣尖叫,可他看不見,他眼前是白霧濛濛的一片,滿地都是殷紅的花,豔得妖冶,一如女人身下流出的血。遙遠彼端,有纖薄身影緩緩襲來,近了,近了,他猛地探身向前,惹出一連串嬌媚呻吟,像那人足間叮叮作響的鈴‐‐是她,真是她,躡足踏過一片血色花海,撩起輕薄的霧,徐徐展露出瑩白的身體。她朝他笑,淺淡得彷彿要隨著霧氣流走,他的心被她握在手裡,突然合指一攥,他便被人牽住,奮力往前,此次全根沒入,疼得楊蕊不住往後躲。只在一瞬,他覺得空虛,再看時,她的身體化作一團柔白的霧,他焦躁起來,伸手抓住楊蕊腰肢,往身前一壓,猛然大動,再不許楊蕊撤開。而她,不見了。不見了。她不見了。青青不見了。&ldo;青青,青青……&rdo;他,流淚了?不是,觸手之處,乾燥一片,但,那一瞬之間,陡然衝出哭泣的衝動。他累了。他側過頭,看一眼身邊□的女人。片刻的怔忪,又轉開臉。沒有了,什麼都沒有。空的,剎那清空。除了慾望,一無所有。青青。初夏,空寂的廢園,大片大片的菖蒲花,紫紅色,妖嬈,深信者的幸福,王族。青青七歲,笑得彎彎的眼,梳兩角辮,穿鵝黃色的裙,穿梭在紫色菖蒲花間。母親說,菖蒲花開了,青青替母親摘一束來。南珍嬤嬤不見了。清曉姑姑也沒了影子。青青不怕,她一個人也可以。青青聽見細小的壓抑的呻吟,青青看見不斷晃動的花枝,她有些害怕,但步子已然跨出,在叢叢掩映中,她尋到一抹明黃的衣袂,再往上看,便是太子哥哥扭曲的面容,還有他身下,面色潮紅的良嬪。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哭,為什麼叫嚷。只看見良嬪扯好衣服匆匆離去,太子哥哥卻蹲下來,一臉凝重地看著她,他說:&ldo;青青,對不起。&rdo;青青想問他,為什麼說對不起,但已沒有機會,她被他狠狠鎖住喉嚨,不能呼吸,不能說話,只能嗚咽著哭泣。她的眼淚落到他手背,一滴,又一滴。青青又回到三天前的早晨,太子哥哥抱著她,走過御花園芳香瀰漫的小徑。那時她笑,他也笑,連露珠都捨不得溜走。她以為她是死了,可是沒有,她醒來,一切彷彿都不曾變過,母親感謝她的菖蒲花,母親在笑,比紫紅色菖蒲花更美。血,穿透肩胛的長劍,衡逸恐懼的眼睛。青青看見一道劍光破空而來,她推開十歲的衡逸,那劍卻直追衡逸而去,她側過臉,望見衡逸驟然放大的瞳仁,下一刻,長劍已將她的身體貫串,沒有痛感,沒有恐懼,原來是被他一把扯過擋在身前,她想笑,她想伸手拭去衡逸臉上的血,身體卻在不斷下墜,彷彿掉落無底深淵,永無完結。耳邊還有衡逸淒厲的哭喊,他說:&ldo;青青,對不起。&rdo;刺客,逃亡,背叛。她醒了?沒有?她閉著眼,渾身無力。然,無法阻止聲音入侵。隔著重重幔帳,她聽見南珍嬤嬤低聲說:&ldo;師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暫且留在公主這,避過這幾日,再出宮不遲。&rdo;那人吃痛,悶哼一聲,&ldo;好,勞煩小師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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