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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憤怒,旭言幾句話就讓他平復了。旭言不錯,從頭到尾,一直都是看著他微笑,就算是他耍脾氣破壞東西,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他也是不說話站在這裡看著他,想辦法逗他開心。短暫的接觸,他知道,旭言是一個溫和體貼的人。他是個不錯的人,眼神溫和,不著痕跡的關心,神態平和,總是帶著笑意,和這樣的人認識,不得不說是幸運。再多的憤怒,再多的委屈,再看見他的清澈眼神,都慢慢平靜。旭言就好像有一種安神的魔力,他在身邊,曾經總是讓他痛苦壓抑的情緒,也不再糾結在胸口,難以消失。旭言給他拿出手機,又揉了一下他的頭髮。不用說了,讓他打個電話。雲多看著旭言,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睛,笑了。旭言的笑容更大了。南平一直擔心著呢,他就不再鬧脾氣了,大度一些吧。撥通了南平的手機,幾聲之後,傳來溫和的一個聲音。&ldo;多多?迎新舞會還順利嗎?&rdo;&ldo;木梓?南平呢?&rdo;雲多的笑容消失了,木梓,還是木梓,也就是說,現在南平還和木梓在一起?&ldo;他在做飯,你等著,我叫他接電話。&rdo;雲多心口有些疼痛,南平在家裡一直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哪會做飯,就為樂木梓,他親自下廚了嗎?做飯給木梓吃,木梓幸運的叫人嫉妒。電話那頭傳來拖鞋的聲音,然後是南平的聲音由遠而近。&ldo;空調還開著呢,你不穿一件外套就起來還不反覆感冒了?躺c黃上去。拿著粥,小心燙。要醬瓜還是要白糖?口味還是清淡一些好,你還沒有徹底退燒呢。&rdo;南平在電話那頭百般溫柔的對木梓說話,雲多攥緊了手。指甲都陷在手心了,他還在用力,關節都慘白著。旭言一把抓住他得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鬆開。&ldo;多多,別這樣,你會受傷的。&rdo;&ldo;別管我了,多多在叫你。&rdo;那邊傳來稀疏的聲音,大概是木梓上了c黃。&ldo;把被子蓋在腰間,別凍著了。&rdo;電話好像是接過去了。可南平還是沒有馬上和雲多說話。&ldo;木梓,冷不冷?我把空調調高一點。&rdo;冷,怎麼不冷,十月初了,就算是南方城市,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身穿一件短袖體恤,還是凍得他面板髮麻。雲多心裡喊著,南平,我冷,我真的很冷。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冷不冷呢?&ldo;多多?舞會怎麼樣?我和你說那位班花舞跳得一級棒,你和他搭檔肯定驚豔全場。怎麼樣,順利吧。&rdo;南平終於開口說話了,沒有白天爭吵的痕跡,就像是一個大哥,不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ldo;南平,你,你什麼時候回來?明天就正式上課了,你不是說你教授很嚴格嗎?點名三次不在就會被死當?&rdo;&ldo;沒事,我已經和教授說家裡有人生病必須要照顧,教授答應我可以晚一天的。我明天做早上的火車下午到。還順利嗎?我聽你宿舍的幾個兄弟說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還有是什麼事情嗎?木梓剛退燒,我盯著他吃一點東西,就先說到這啊。有什麼話等我回去了再說。&rdo;還不等雲多在說什麼,電話結束通話了。冷風一吹,真冷。雲多感到從心裡往外的寒冷。哆哆嗦嗦的收了手機,他凍得都快發抖了,剛才還好好的啊,難道是突然降溫了嗎?南平,木梓在c黃上圍著被子呢,自然不會冷。可我呢,我呢,我只穿一件短袖體恤衫,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冷不冷?你怎麼不多問問我順不順利,你怎麼不問問我知否真的和你說的班花一起跳舞?木梓就這麼重要,他是你的愛人,我,我只是你的弟弟嗎?都說,兄弟如手足,愛人如衣服。所以,寧可斷手斷腳,也不願意裸奔啊。雲多悽慘的笑著,嘴唇瞬間蒼白了。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手臂,面板真的凍麻了。這個鬼天氣,這個突然降溫的鬼天氣,怎麼就讓他有一種身處寒冬臘月的寒冷呢。他快凍死了吧。真可笑,歸罪給天氣有什麼用。從心裡傳到四肢的寒冷,是南平給的啊。一件純白色的,有些像是純棉柔軟的襯衫遞到他的面前。雲多抬眼看去,是旭言。是他乾淨年輕的臉,他帶著清淺的笑,眼睛裡是淡淡的心疼,疼惜的看著他。那雙大手沉穩的拿著那件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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