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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只是把他的行程追蹤透露給李老？&rdo;&ldo;對，一個星期的行程安排，透露給李老。&rdo;蔡盟點下頭，文景去拿紙筆。&ldo;這一星期內，他的行程安排呢。&rdo;&ldo;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家的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該說的也都說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了。&rdo;蔡盟盯著他看。&ldo;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嗎？&rdo;&ldo;我求你們放過我吧，李老什麼都知道，再者說，我透露給你們，齊二先生肯定會更改行程，我哪知道他這一星期幹什麼啊。&rdo;文景笑了。&ldo;哥，他不說，是不是可以動用一些手段？&rdo;蔡盟點了下頭。&ldo;我記得當時我教過你們，非常時期非常手段。&rdo;去他的什麼公約，不虐待犯人什麼的，現在跟他們無關。&ldo;馬桶是個好地方。&rdo;蔡盟提供地點，文景眼睛都亮了，提著這個人的脖子就往衛生間走。&ldo;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你們不能這樣，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還想幹什麼啊。&rdo;文景嫌他吵得很煩，隔壁也會有住戶呢，吵醒鄰居不好。開啟馬桶蓋子，直接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小左砰的一聲跪在馬桶前，文景按著他的脖子，直接把他腦袋塞到馬桶裡。抽水開始。小左拼命的掙扎，文景死死的按著就不鬆手。&ldo;只要你說出他這一星期之內，非去不可的地方，就不會淹死在馬桶裡。現在你很痛苦吧，我覺得你是五行克水，先是丟到河裡淹不死，沒想到淹死在馬桶裡。你不想死的這麼痛苦吧，也不想死的這麼憋屈，那就想想，這個星期，他一定要去的地方。會議啊，見什麼人啊。&rdo;蔡盟靠在門框上，看著文景按著那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好言相勸。文景鬆開手，給他說話的時間。小左被馬桶嗆得大聲咳嗽，抓著馬桶的邊緣，梗著脖子再也不想被按在那裡了。&ldo;我不，我不知道啊，你問，我也不知道啊。&rdo;文景兩隻手上去，再一次把他按到在馬桶裡。&ldo;說不說，說不說你！&rdo;&ldo;親愛的，他不說肯定是腦子不夠清醒，給他點涼水，清醒一下。&rdo;文景就要去抓噴頭，小左腦袋紮在馬桶裡，嗆了好多水，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揮舞著手。文景跟蔡盟相視一笑，看，非常手段有用吧。文景拎著他的脖領子把他甩到洗手間的地面上。&ldo;說吧，想起什麼了。&rdo;小左徹底癱軟了沒有力氣，趴在地板上，渾身都是馬桶的味道，咳嗽的眼睛都流淚了，終於相信這個人說的話，他的手段，會比丟到河裡淹死更殘酷。本以為挺好說話，也不責罵，也不打他，誰知道，會來這一個辦法？吐出來的水都是馬桶裡的，文景往旁邊挪了挪，他好惡心。&ldo;齊先生，齊先生去世一百天就在這個星期。齊二先生可以不參加其他的，活動，咳咳，但是，齊先生的百天必須參加。咳咳，幫會里的所有人，都會參加的。這個日子，是，是，齊二先生特意交代過的，都到墓地去，祭拜。&rdo;&ldo;什麼時候。&rdo;&ldo;明天上午十點，墓地就在西郊，最大最豪華的那個，就是，齊先生的。&rdo;蔡盟點了一下頭，蹲下去，跟他面對面。&ldo;先委屈你在這裡待到明天，我們走了之後，會有人來救你。到時候，你隨便去哪裡，我們不管。&rdo;&ldo;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把我放了吧，我真的什麼都不會……&rdo;文景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再一次把他捆住，塞上毛巾，耳朵堵上，眼睛蒙上，推到浴池裡，關上了門。&ldo;這個人的訊息可靠，仔細算一下，距離那次任務，時間對得上。齊二是踩著他哥的屍體爬到這個位置的。他為了服眾，必須要去。天亮了我們去墓地偵察一下地形。回來商量怎麼執行任務。&rdo;&ldo;行，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盯著齊二的動靜。&rdo;蔡盟點點頭，他也累了，一天一夜的未眠，這時候天都快亮了。躺在被子裡，文景扁了扁嘴，他其實很想在跟蔡盟睡一個回籠覺的，至少躺在他懷裡啊。但是不能打擾他休息，蔡盟很快就進入睡眠，他要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