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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拿了鑰匙,邁上最後一階臺階,她抬頭要去開門時,看到了門前站著的人。夜是暗的,她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只能看得清他的身形。高大,挺拔,清瘦,頎長……每一條,都完美的符合了她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慕晚低下頭,將鑰匙找出來,走到門前,將鑰匙插進去,開啟了門。門內,小奶貓似乎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齊齊過來,衝著她叫著,她覺得真實了些。在她俯身要抱住大頭時,身後的人叫了她一聲。“慕晚。”聲音清冽如泉,低沉磁性。慕晚起身,握住門將門用力地一甩。預料之中的關門聲並沒有響起,慕晚猛地回頭,衝門口的人吼了一句。“你想幹什麼!?”柳謙修扶著門,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他身體隱入黑暗中,客廳裡的燈光將他的半邊臉龐照亮。他看著慕晚,慕晚因為剛剛大吼,喘息有些不勻,她乾乾地呼吸著,擰眉看著他,眼眶通紅。心像是被紮了口,血液都流不出來了。他喉結微動,平靜地看著她,道,“我回來晚了,晚了一週。”女人纖細的身體霎時間像是重新活了過來,她臉色因氣憤而變得發紅,她回頭看了一眼腳邊的貓,又抬頭看了一眼柳謙修,語無倫次。“你是晚了一週嗎?你死了,你已經死了,你還說過你不會騙我,這都是你答應我的。我說過,你要是騙我,我會跟你分手,我現在就跟你分手!分手!”她有些歇斯底里。慕晚用盡全身力氣推著門,然而他扶著門,她無論怎麼用力,門都紋絲不動。慕晚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裡人是用不上力氣的。她像是瓷娃娃一樣,不夠堅硬,卻絕不彎曲,她用力推著他。最後,男人用力氣取得了勝利。他鬆開手,將歇斯底里的她抱在了懷裡。男人的懷抱過來,檀香的味道將她包裹,她凝固了。他抱著她,像以前那樣,吻在了她的額頭上,她又碎掉了。她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他的體溫,甚至是他面板的觸感,但慕晚覺得這一點都不真實。“假的,這都是假的……”慕晚喃喃。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角,他的體溫透過來,她渾身戰慄。他將她包裹在懷裡,安撫著掙扎著要“醒來”的她,最後在她耳邊輕聲道,“雙修麼?”慕晚身體一顫,她急於尋找答案,仰頭惡狠狠地吻到了男人的唇上。作者有話要說:柳道長:你跟我分手的話,那我重新追求你好了。柳道長的漫漫追妻路,後面全是甜甜甜甜! 他用一個小時的時間證明了他確實存在,慕晚感受著,冰涼的汗珠順著拱起的脖頸流下,她仰頭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像是重新被注入了靈魂。黑暗中的雙眸變得明亮,像是黑夜裡倒映在湖面上的清冷月光。“還要麼?”男人雙臂撐在她的身側,聲音涼而啞,他身體卻熱得發燙,燙得慕晚的身體都紅了。身體像是散了架,她沒有回答,轉過身去側躺著,避開了他的目光。心臟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鼓點一樣敲擊著耳膜,慕晚空空地呼吸著,溼潤的空氣入肺,她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他回來了,是真實存在的,她的心安定了下來。然而這兩週的痛苦,一點一點在腦海裡放大、重複,慕晚拉了白毯蓋在肩上,像小貓一樣蜷縮著身體,聲音細微而沙啞。“我要跟你分手。”她說。男女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曖昧纏綿。她的話,卻是堅決果斷,像燃起的火把,將氧氣都燃燒耗盡了。他用死亡欺騙了她,兩週的時間,她過著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他比她或許更不好過,要面對父兄和家族,所以用了這樣的方法。但他不該騙她,這是他的錯誤,柳謙修深知這一點。她是慵懶而懶散的,但也是認真和堅決的。他的錯誤,他接受這樣的懲罰。他躺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縮起的肩膀,像趴在窩裡的貓。“好。”柳謙修淡淡地應了一聲。房間內,寂靜得落針可聞,柳謙修起身,將她耳邊的發撩到了耳後。烏黑的髮絲下,是一截白生生的脖頸,女人下巴微抬。他俯身,吻落在了她的耳邊,懷裡女人的身體微顫,他聲音低沉,像高山的泉。“那我可以追求你麼?”他問。慕晚的意識在陷入黑暗間,被一雙手又重新拉了回來,拉得她心臟一空,出了一層細汗。她不敢睡著,怕睡著後人又沒了。她聽著他說的話,回過頭來,急急地又吻了上去。女人爬在了他的身上,柳謙修手臂將她圈住,回應著她的吻,啞聲道,“你同意了?”“沒有。”她聲音有些發抖,但同時帶著兇狠,“你別想這麼容易就追到我。”她仍是氣的,氣得十分有威懾力,像一頭啃食著獵物的小豹子。這比一開始,他在門口看到的像牽線木偶一樣的她,要鮮活得多。他迎接著她,唇角淺淡地勾起,漆黑的眸子裡,彌散著寵溺和溫柔。“那我們在做什麼?”“做愛。”她毫不客氣地回答。“那我們現在算什麼?”他問。“炮友。”她咬著他的唇說。她雖然急,然而急得不得法,吻了半天都沒有切到正題上來。柳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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