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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傷害玩偶?”摩傑看著我,琉璃一般的眼眸裡反射著淡緋色的天光。他微微抬起下巴,溫和的笑容立刻變得譏諷可笑,凝視著我,他抬起了他的手。我痴痴地望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就當著我的面將他漂亮如雕刻一般的手拆卸了下來,整隻手都拆了下來。拿著一隻手繼續看著我的他,眼神麻木,笑容凝固住,好像畫上去的,整個人詭異可怕,卻也讓人油然生出一陣悲涼。麻木的神情,在這個空間裡我已經看到過太多次,所有的麻木都是被太多的淚水洗刷掉了表情後的樣子。他盯著我,微笑著說:“很早的時候,我的哥哥需要我身上的器官。於是,我就想,如果我不需要它們,把它們都給哥哥的話,哥哥就會開心了?所以,我這樣做了,用玩偶的身體代替我的,先是一個腎臟,到後來是兩個腎臟,不知不覺我就變了。”“現在這副身體,沒有血,沒有肉,沒有需要食物的胃。如果你覺得有必要……”他眯著眼笑起來,雖然那個笑容沒有聲音,我卻能聽到空氣裡漫天瀰漫的、清晰無比的訕笑聲。“就拿去吧,殺掉,或者燒燬,或者……”他走過來,一邊將手按回去,一邊用罌粟花一樣的誘惑語氣問我,“你還要繼續前進,去復活所謂的重樓,一個對你一點兒意義都沒有、沒有為你做過一點兒事的玩偶嗎?你是選擇殺了可疑的我,還是選擇繼續下去?”“我……”我盯著他,感到他話裡藏著的尖刺,每一根都可以直直地刺進我的心臟。“好吧,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或許吧。無論是重樓在圖書館裡發現了他的身份,還是盛花和純的出現,又或者鎦音的死去,都是我的安排吧,你要這樣想,我無所謂。可是,這真的是一切悲哀的開端嗎?唐果,這真的是一切悲哀的開端嗎?你不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嗎?”他盯著我,眼眸反射著瑰麗的天色,彷彿在燃燒的大片緋紅。這不是一切的開始,無論是重樓、純和盛花,還是無辜的鎦音,都不是一切的開始。一切的開始,是大片燃燒著的緋紅。大片燃燒著、將整個天空大地都染成紅色的火燒雲。“兩年前,沒有人逼你做出那樣的選擇啊。唐果。”如魔鬼一樣的淺笑給所有的念頭都畫上了句號。質疑、憤怒,還有悲傷,其實這些感情都不屬於我,不屬於我。無論之後發生了什麼,開啟這一切的人是我,是我!“我不想死,我不想那樣悲慘地死去,憑什麼一定要是我遭受這麼悲慘的命運!所以我就這麼一邊想著,一邊答應了那個人的交易。”兩年前的火燒雲之夜,無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他做了什麼,他都沒有說錯,那一天才是這一切的開始。是我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奏出了這首直通悲傷的樂曲。“一切都是我開啟的,你說得沒錯,一切都是我開啟的。是我做出了選擇,同樣的選擇,兩次。”莫名奇妙的語言,莫名的眼淚再次從女孩的眼中湧出來,在蒼茫的大地上她就像一個柔軟的、脆弱的點。我不願相信我就是那個女孩,但那就是我。“兩次。”男人似乎驚訝了一下,隨即如毒藥一樣的笑容爬上了他的面孔,他轉過身,緩緩向遠方走去,“兩次,是的,兩次。”“人類啊,真是奇怪,是不是?”摩傑轉身有點兒用力地拉住一直痛苦地望著我的冰晶向前走去,好像我們跟上與否也無所謂的樣子。事實上,低頭看著地上被我的淚水濺出的一個又一個旋渦,我不知道我還要不要跟上去。如果不是我那晚自私的決定,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不會有不該有的犧牲,不會有那麼多人因為我失去一切,不會……陡然間,整個世界都在變色,好像有人拿著一個巨大的油漆桶,從上而下淋下深黑色的油漆。粘稠的油漆從上而下,馬上就要將整個世界籠罩密封。“唐果。”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一隻溫暖的大手伸過來拉住了我的手,用力地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我抬起頭,看到了他的臉,那麼熟悉的面容——兩年來我一直愛著的男人。陡然間,就像被人用冰冷的鋼刀刺進了胸口,影沙,我居然再一次忘記了我的身邊還有他。就和在“蜜桃螃蟹”裡說出那些傷他的話時一樣,我遺忘了我身邊還有他。他從來都不曾離開我,我卻只會一遍又一遍地忘記我的身邊還有他。上帝啊,我應該收穫全世界的憎恨和所有的災難,為什麼你卻沒有這樣做?我望著影沙,又一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是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只帶來傷害和眼淚,我是讓整個故事開始運轉的那個人,也是給所有人帶來災難的女人。“唐果,站起來,我們要繼續走下去。不要哭,這不是我認識的唐果。”影沙拉住我的手,臉上露出專門為我而呈現的笑容。“影沙……”我已經分不清他表情的含義,分不清他是否還記得鎦音,是否還記得因為我他最後的好友也失去了。我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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