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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櫻禮貌地點頭道:“謝謝。”她笑容洋溢地回:“不客氣,我也不知道我們的題目是不是一樣。”獨活在開荒副本的過程中,突然彈出了一條資訊。【您的好友[落櫻]在晉升任務中遇到困難,需要幫助,請問您是否願意前往協助?】這種事情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他自己早就已經過了晉升任務階段,沒有聽說過哪個職業還能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求助好友。不過他知道晉升任務的難度非常高,按照遊戲裡的規矩,如果 全息遊之美人傾城(九)殺了他。妖祖笑裡藏刀的三個字一出口,殺氣畢露,獨活陡然發現四肢被不知哪裡出現的藤蔓綁縛起來,越掙扎就陷得越緊。全息網遊可以調節痛感,但一般排行榜上的高手為了保持敏銳度,至少會開到80的同步,而他因為從小所處環境原因,開到90也能忍受,即是說,如果他被一劍刺傷,那和現實中被捅個窟窿沒有太大的區別。就在這時,聞櫻手裡驀地出現了一枚頂端尖凝如霜的尖刺,猶如開了葷的巨妖之齒,瀰漫開惡意的血腥,這是妖的本質,不像柔情妖媚的外表。“千年的道行盡在眼前,還不快快殺了他?”妖祖催促。這是什麼狗血劇情?獨活在心裡嗤笑,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發不出來,應該是被系統禁聲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手握尖刺一步步走近,臉上不見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直到她停留在他身前。陡然間,這種感覺就像一片陰影降落在他的心頭,他身為等級排行榜上的高手,又是黑風公會的會長,在遊戲中的死亡次數屈指可數。而令他印象最深刻的那一次,就是“最終之戰”那個女人微笑著將匕首刺入他的身體。那只是鍵盤網遊而已,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但他與遊戲人物密不可分,那樣的畫面一遍遍在噩夢中回放,時刻提醒著他的愚蠢,讓他感同身受。他突然想起了黑風副會長的話——“全息遊戲的人數上億,單隻憑偶遇,有多大的機率能和你們兩個人都遇見?”“雖然做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但是防範於未然總沒錯,萬一無雙的人就是這麼無恥……”飛雪……他黑道出身,對死亡從無懼怕,但卻非常的記仇。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他腦袋裡就像有一道蠱惑的聲音,在不停的引誘他去思索那從未想過的可能:她們都來自無雙公會,她們的性格里都有冷漠的一面,她們……她很像飛雪。或許,她就是飛雪。巨大的戲弄感伴隨著即將再一次死亡的憤怒襲上心頭,讓獨活眼尾挑起鬱怒之下流露的譏嘲。他額頭青筋賁張,不顧藤蔓嵌入手臂勒出道道血痕,也要掙脫束縛,這一次,哪怕拼著鮮血流盡,他也要阻止自己重蹈覆轍!然而就在他竭力掙扎時,他驀地發覺,她的牙刺落在了藤蔓上——任務中的藤蔓異常強大,但同樣是任務給予的牙刺也無堅不摧,它的尖刃撕裂開柔韌的藤蔓,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強行割裂下,碎成無數段藤條從他身上紛紛散落。很明顯,她在替他解開身上的藤蔓。預設的場景陡然一腳踩空,獨活愣了片刻,張了張口才想起他不能說話。他不能說,但身為任務開啟者的聞櫻可以。她垂著眸,低聲和他道:“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出現在任務裡,不管你是真的還是她說的幻象,我都不會將陌生人扯進自己的事裡……”“陌生人”三個字在他耳邊陡然一刺,將他腦海裡魔障般地聲音如潮水一般退去。妖祖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冷笑了一聲:“妖不敢殺人真是天大的笑話,你以後難成大器!”“你不是說他是我心底最心愛的人嗎?”聞櫻輕飄飄地飛了一眼妖祖,“我不殺心愛之人,何錯之有?”妖祖聽了大怒道:“人與妖之間豈有真心,你不殺了他,就不怕他將來——”她高昂的情緒和語調,突然在一瞬間戛然而止。“你、你……”只見在她面前發生的一切幾乎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男人身上的藤條已經被解落了,他沒有任何束縛,但他的胸膛上仍插著一柄牙刺,象牙白的顏色刺入胸膛,有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地從縫隙中湧出,在衣袍上漫開。牙刺之上,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一動不動。獨活笑了,他的視線與妖祖相對,“殺人很難嗎?”他往前邁了一步。就在他將牙刺刺入胸膛的一刻,突然發覺自己能夠說話了,似乎是借用了道具的媒介,他真正進入了她的任務副本之中,而不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妖祖還沒能理解眼前的情況,被男人凜冽的氣勢所震懾,下意識地向後一退。“她不殺我,我自己來如何?”獨活剛一撂下,就察覺到掌心裡她的手在往後縮,他手下驀然一用力,在她猝不及防的狀態下,將牙刺刺得更深,90的痛感同步,依舊不能讓他嘴角揚起的弧度消失。聞櫻眉頭蹙起,“黑風會長何必……”“怎麼,又要說我多管閒事?”他嘲諷一般打斷了她,“我這個陌生人如果非要管你的閒事不可,你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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