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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可以說是唯一比現實更殘酷的手段。在現實中死亡只有一次,在這裡,卻可以被迫體會到無數次。“我這個人最講規矩,你們怎麼對她,我就怎麼對你們,除非……”獨活森然如鬼的聲音在他耳朵邊響起,讓他下意識打了個寒噤,抓住機會問:“除非什麼?!”“——除非你說幾句好話來聽聽看。”獨活自剛剛起,笑就一直掛在嘴邊,但瞭解他的人非常明白,他這是強自剋制著自己不動怒,說明已經怒到了極點。一個“看”字落下來,不詳的預感襲來,那人心臟驟然一縮,口剛張開,就已經仰天倒了下去。“好聽的話?”獨活咬牙切齒地重複這幾個字,他冷眉壓眼,第一次流露出黑色背景薰陶下的狠戾之色,“她跟我都沒說過幾句好聽的,你們算什麼東西?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我和那條蠢龍捧在手心裡的女人,被騙了也沒捨得動她一根指頭,還能由著你們欺負?”要不是怪物正好橫在山道上,不殺怪下不去,他聽到這些齷齪話的一刻就想殺了這個人!他最後冷看了這群人一眼,牽著聞櫻坐著的馬去了酒棚裡。背後自有黑風的人按照他的意思來處理後續,就是不被砍到零級,也絕對討不了好。那些人這才後悔莫及,無論拿沒拿錢,惹上黑風這尊龐然大物,以後還怎麼在遊戲裡混?都他媽誰說這女人騙了兩個會長,他們倆肯定恨他入骨,除之而後快的?!聞櫻體力耗盡,從剛剛起就一直趴伏在馬背上,靜靜看著他擋在前面教訓那幫人。直到進了酒棚,只見他把牽馬的韁繩一甩,好像是任她自生自滅的意思,徑自去了酒窖。然而沒多久,他就抱著一罈酒出來了,把酒水倒在淺口的大碗裡,遞到她嘴邊。聞櫻已經從馬上下來了,歪倚著木柱,虛弱地就著他的手,小口啜飲。“怎麼我一沒看著,你就成這副鬼樣子了。”他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刻薄,“漠北之鷹呢?你效勞的會長大人沒管你死活?”她不說話,繼續喝酒。火辣辣的口感一竄上來,終於讓她恢復了幾點體力,四肢百骸彷彿有暖流劃過。“謝謝你。”她說。“……行了。”他眼瞼輕垂,嗤了聲道,“算我犯賤多管閒事,你恢復了力氣自己走,我先走了。”然而他剛側轉了半個身,手就被人抓住了。她見他的眼神落在她的手上,又猛然將袖子鬆開了,“我就是看你手上在流血,是不是要綁一下繃帶?”獨活這才想起來,剛剛急著趕下山,強行突圍擋路的大蛇,但他畢竟只是一個遠端脆皮藥師,不留神被大蛇近身,血盆大口一張咬在了胳膊上,掉了三分之一的血量,還疊了層中毒狀態。後來被隊伍裡的人解了。經她提醒,方後知後覺感到了幾分疼。他停住了腳步,片刻,才從空間裡拿出治癒傷口的繃帶,眼見她站在那裡不動,回頭挑了眉問:“我自己綁?”“……我幫你。”兩人坐在酒棚的酒桌上,npc老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寥無人聲。獨活伸出受傷的胳膊,任她灑了藥粉,一圈一圈妥帖地將繃帶縛上去。驀地,他喊了一聲:“飛雪。”身體裡的條件反射還在,聞櫻下意識地抬了下眼睛,被他抓個正著,她忽地變了臉色。這個名字就像一個禁區,不斷地提醒他,她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才來接近他的,她曾經毫不猶豫地背叛過他。但——如果她只是飛雪,他或許只會冷漠地讓人殺了她,將傷口原封不動的還給她就足夠了。畢竟飛雪對他而言,只是一個能夠達成合作,為他解決後顧之憂的人。可是落櫻不一樣。她是在現實世界裡撞到他的那個女人,是他派人查明她的賬號,是他主動接近她,又漸漸被她吸引。她就像水中的一泓清月,他輕易不敢去碰觸,生怕碰碎了月光。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唱一出獨角戲,兀自高興,兀自傷神,與她無關。但落櫻就是飛雪。他回想起那段影片,她的話,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都是她從未表現出的模樣,是真正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會有的表現。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她,手慢慢地攥緊成拳,“你就那麼喜歡漠北之鷹?”這個問題提的突兀,卻是遲早會有這一問。聞櫻抿了抿微白的唇色說:“對不起。”“誰他媽要聽你的對不起?”他心底猛地有火氣竄上來,見她停下了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胡亂抓了把頭髮,“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當初我們是各取所需,我就是對你最後捅了我一刀的事耿耿於懷……現在,算了,你喜歡他關我什麼事,你不用答,也別說什麼對不起。”他好一陣心煩意亂,卻見她那副死了小狗的表情稍變,居然忽地抿唇一笑。“你還是一樣。”“什麼?”“遇到煩心事就喜歡自言自語,說上好一陣沒完……好了。”不等他反唇相譏,她就已經將繃帶綁好了,還用繃帶的尾巴打了一個小蝴蝶結,跟他結實的手臂形成對比,顯得有些滑稽。獨活忍不住又是一嗤,可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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