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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問阮玲兒:“縱只是過敏藥,無故投放到秀女杯中,仍是居心叵測,阮氏,你有什麼話說?”阮玲兒的眼睛早就亮了。【吳玉貞從沒告訴我這是什麼藥,我才誤以為這是毒藥。要不是聞櫻可惡,拿話詐我,我也不至於如此失態!但事已至此也沒別的辦法……過敏藥罷了,憑吳家的勢力,保全我應該不難。】宇文泓從一開始就得知吳玉貞只是被當做一個證人帶到這裡,但聽到此處,他隱隱察覺到了什麼,卻並不肯相信。就在阮玲兒大鬆一口氣時,卻接收到吳玉貞暗中警告的視線,她一個激靈。【不,我回答的時候必定不能牽扯到她,否則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剛得了這一句,宇文泓再聽,果然只聽她答話時將別人撇的一乾二淨,只說是自己嫉妒聞櫻,才想作弄她一次出出氣。他心裡一沉。能讓一個頻頻陷害別人的女人,說出“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口中的那個人,該有多可怕?他看向吳玉貞,她仍然穩穩當當的跪在下方,恭敬而又平靜的垂首。他不由想起上一世,她吊死在橫樑的前一刻,也與現在一樣平靜,讓人猜不透她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皇后大約得出了結論,又是一出小打小鬧罷了,原只用報過來就是了,何須她來審問。她扶著額,頗有些責怪的問聞櫻:“你說是毒藥,可查出來是過敏之藥,如何解釋?”聞櫻自若答道:“回娘娘話,這酒我沒喝,怎知是毒藥還是過敏藥?”既不知道是什麼藥,當然是哪個厲害往哪個說,要不然還碰不上這樣當堂對峙的機會。也是她運氣好,她大約知道宇文泓給皇后請安的時間,但不是次次都準,今日偏巧他就在。讀心術能看透人的內心,卻只有一點不好,它有時效性。她不能指望時間過去了,吳玉貞還會無故在宇文泓面前想這些腌臢事,所以非得要事發的時候才可以。上輩子他死後在皇宮裡飄蕩了一段時間,知道吳玉貞跟著他死的事,恐怕早就將她當成心裡的白蓮花供起來了,這無疑給任務增加了難度。吳玉貞這女人可是一點都不簡單,他對原主上輩子給他帶綠帽的行徑耿耿於懷,卻不知道吳玉貞在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想到這,聞櫻竟有些同情太子了。皇后又道:“這話說的是,你既然沒喝,又怎麼知道她下了藥?”“娘娘明鑑,我與她早有嫌隙,她突然敬酒,我自然有所保留……”阮玲兒聞言,回想起敬酒的過程來。【吳玉貞早就猜到按聞櫻的脾氣,必定會倒了我敬的那杯酒,才讓我假作飲酒的姿勢,降低她的戒心,讓她誤以為這杯酒無害。誰知棋差一招,到了這個程度,聞櫻還是不信我,且將這份懷疑擺到了檯面上,竟提出了要換酒杯……】聞櫻又道,“毒藥的說法,只是詐她而已,但說來奇怪,我不知她酒中是什麼還情有可原,但她竟也不像是知道的樣子。我一說她要毒死我,她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若知道是過敏藥,說出來就是了,反駁一句也不會了嗎……”阮玲兒“唰”一下冷汗直冒,很快,皇后似有探究的視線便落了下來。這個時候,吳玉貞說話了:“娘娘,想來她是見事蹟敗露,懼於聞家的威勢,才會如此失態。”這個理兒倒是佔得住跟腳,皇后容色一緩,點了點頭。橫豎有一個交代就夠了,毒藥也好,過敏藥也好,聞家的小姐沒出事,就不必過於追究。到這裡,這出審問算是結束了。阮玲兒自是剔除秀女的名額不必說,且她的所作所為並不會被隱瞞保留,而是會傳出宮外,有了嫉恨同屆秀女,暗地使手段的名聲,她的婚嫁恐是千難萬難,連家中姊妹都要帶累了,未來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因為信任吳玉貞,或者說除了信任吳家沒有別的辦法了,阮玲兒不得不認了下來。而她“信賴”的吳玉貞,她在站起身後,再一次與聞櫻對視。她支使阮玲兒做的事,都是出於“聞櫻曾和太子一起夜遊”的訊息,左右站在背後指著人做事也是輕輕鬆鬆,毫不費力就能除掉一個潛在的敵人,何樂而不為?便是目的沒達成也不要緊。【縱然她猜到是我又如何,抓不住我的把柄,我就仍然是太子妃。】她嘴角弧度微彎,在皇后的挽留下,與之說起話來。自信的她,沒有發現在她心裡冒出這一個清晰的念頭時,宇文泓驟然變化的臉色。他眼睛漆黑,一瞬間猶如颶風襲來,沉不見底。聞櫻出來時,宇文泓也辭別了皇后,兩人竟前後腳在甬道里走,聞櫻且還靠前一些。她不得不停下步子,轉頭等他。【他怎麼沒和吳玉貞一起陪皇后說話?要是他在裡面,就不用非得等他走到前面了。】他聽見她說。她和上一世一樣,又不一樣了。容貌仍然那樣好看,但對他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或許是不再是他的側妃,沒有了嬌媚討好的念頭,對他無所求,態度便十分的中正平和。臉上有好奇,心裡卻也是好奇。這裡只有一條路,他不緊不慢在前面走著,她也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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