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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抖了抖袍子上的灰塵。瘦小羸弱的身形和吹彈可破的嬌嫩面板讓他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破璃做成的小人偶。精緻又殘忍。“她……他們……死了?”我不敢相信落微就這麼死在那一片火焰裡,可火焰於霧氣消失後,大堂裡空空如也,死一般的寂靜。少年得意地炫耀:“你沒有聽說過焚魂之火嗎?當然是燒得他們魂飛魄散嘍!哈哈哈……”魂飛魄散?如果上一次在人間,落微因為不是人類得以繞幸逃脫,那麼這次……她是真的,真的死了?我的心冷若寒冰,頹廢地跌坐在地上,喃喃地說:“你殺了他們,你這個殺人兇手……”少年殺人的快意被我的憤怒打斷,他緩緩地轉過頭來,凝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也想試一試那火焰的滋味?”他抬起我的下巴:“不,我不會讓你這麼快死。你叫上官星見?能讓她和青龍同時出現在這裡的人,想也不是尋常之輩。上官星見,說不定以後用得上你呢,先留著你的命,下次見,哈哈。”東方露出朦朧的天光。“呃,肚子好餓,吃飯去。”他扔下我躍上窗子,灰色的長袍在風裡像羽毛一般沒有重量地漂浮,剛要離開,想了想又回頭鄭重地告誡我,“喂,我真的走啦。最後提醒你一句,你信任的那個女人,她不叫落微。”說完,少年像玻璃上抬手就可以抹去的水珠,杳然消失在空氣裡。他一走,喧囂了一夜的小棧立刻變得陰森蕭瑟,空落落的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破敗的殘垣斷壁中。外衣還殘留落微給的溫度,可她的人已經葬身火海了。在達斯藍裡,恐怕只有她一個人可以幫我找到siva,如今連她也死了,我該怎麼辦?迷濛的晨光刺破朝霞一絲一縷漏進屋裡,一想到落微的離開,更覺得晨霧寒意襲人。我抱著肩膀四下打量這件小棧。臨街的那一面牆完全被青龍破壞,地板和桌椅上到處是燒焦的痕跡,杯碟碎片散落滿地,看來1樓是完全沒有辦法復原了。1樓盡頭有一座小小的旋梯。順著旋梯上2樓,版面是落微的閨房,半面是臨街的露臺,景緻開闊,梅里雪山聖潔的光芒近在眼前,透過雪山甚至能看到對面人類世界的馬路上間或有火車和驢友的車來往,像一隻只玩具甲殼蟲在路面上緩慢地爬。香港遙遠得像是在世界的那一頭,一切恍然如夢,分不清什麼是虛幻什麼是現實。僅僅是一山之隔,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地心的人們一早就明白有人類的存在,人類卻一直活在被他們偷窺的境地裡。想來也是,在發明顯微鏡之前,有幾個人會相信世界上存在著細菌這個龐大的世界?所有不確定、不屑的、不相信的,不過是因為自己對與真相的不瞭解。落微的房間整潔雅緻,沒有一般女生的飾物和玩偶。桃木梳妝桌,倚牆而立的書架、鑲嵌貝殼雕塑的精緻木床和一個質樸的衣櫃,就是全部了。樓下大街的吆喝聲不絕於耳。落微說達斯藍文明還停留在人類18世紀時的狀態,想必天亮後早市的時間也到了。不能等了,siva和瑾年他們都下落不明,我得出去找找線索。想到這裡我心裡一緊,拉開衣櫥,裡面寥寥地掛著幾件外套,實在不像是一個女生的衣櫥。衣服材質在羽毛和絲綢之間,級輕極軟,捧在手裡像極了一卷薄紗,比anna·sui最靡麗的裙子的色澤還要溫暖明麗。披上它,屬於落微的氣息撲面而來。“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落微,落微啊。”墜入江水後,在鳶尾花田遇到她的那一刻,我以為那是一段冒險的開始,這段冒險由她帶領我去完成。誰知不過是一夜光景,在地心唯一認識的落微就被那個少年殺死了。他臨行前還特意叮囑我“落微”不是她的真名。可那個少年到底是敵是友呢?他說的話可不可信?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siva來地心的目的就是復活落微吧,可是我覺得落微跟他口中的那個“怕貓怕狗”的膽小女生不一樣。或許她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刻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性格。如今落微一死,所有的謎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解開啊。我越來越覺得這趟達斯藍之行不是那麼容易全身而退的,也不知道瑾年他們現在怎麼樣,大家在香港習慣了安逸的生活,突然被扔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世界裡,大腦細胞簡直要死掉70。我在無人的後院裡為落微挖了一座小小的衣冠冢,把之前她借我的羽衣悉心理好。即使只相處了一天,我們之間還是有一些情誼在,不能忘懷。做完這一切,天色已經大亮,門外街市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站在鏡子前看自己,全然一身地心世界的打扮,只要不開口說話,應該不會被認出是人類吧。跨過門檻時腳底被硌到,低頭一看,原來是青龍被燒死後化成的祖母綠寶石,安靜地躺在門邊。我將它拾起來。躺在手心裡的它溫潤可人,彷彿可以通靈。我想了想,將它收進放短刀的小包裡,頭也不回地出門了。街上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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