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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不笑傲新粘上去的,也有可能都是蓄意的。”家貓君將那些拓片撞進透明的塑膠袋,密封好。剛剛湊得太近,吸入的那一點點氣味讓他有些頭暈。“該死,這些東西是什麼?”家貓君推測,“才吸入了點點,就覺得頭昏腦脹,眼前霧濛濛的。暖言,你剛才沒事吧?這些拓片是什麼?上面怎麼會有這些東西?”“事情說起來就複雜了……”暖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聽到剛剛眼前出現鬼魂的那一幕,焦茂軍連連搖頭,怎麼都不相信有鬼魂這回事。他拿起裝著拓片的透明塑膠袋,地道暖言和暗嵐的眼前。“世界上一切的食物都是有跡可循的。詛咒?鬼魂?那怎麼可能?”他指著拓片上的紅色汙跡,“剛才我還不確定,吸入了一點點後,我的眼前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思路不及平時那麼清晰。現在想來,這些東西可能是致幻劑。”“致幻劑?”暗嵐半信半疑地拿過塑膠袋,正要開啟,被家貓君一把奪了回去,老實說,這個動作真是讓暗嵐有些不爽。有什麼了不起的,看都不能看一下嗎?暗嵐在心裡唸叨了一句,撇過頭去。家貓君察覺到著小孩的怒意,趕緊解釋:“不是叔叔不給你看,是塑膠袋卡開後拓片上的物質會揮發,我擔心你也會受影響。”“那天在地下室,我也在。為什麼我問道後沒事?”“當時你們沒有湊到拓片前仔細看,所以吸入的致幻劑極少,不足以產生幻覺的作用。”他想了想,補充道,“兩外呢,你們在發現石棺不久後,就遭遇襲擊了吧?我想是頭暈的症狀與昏迷重疊了,所以不那麼明顯。”看著那些拓片上的紅色印記,家貓君心有餘悸地說:“致幻劑包括……這些拓片上的屬於那一種,我還不是很清楚,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帶回倫敦去驗一下。按照你們剛剛說的,我想這些藥物可能是使用在宗教儀式上的。玫瑰十字會這種民間秘密組織聚會時,說不定首領會用到這種致幻劑,讓他的信徒們以為是神明顯靈,從而鞏固他的個人地位……”“你的意思是……”暖言順著他的思路往下說:“當年ala追隨的那位主人,用致幻劑來控制玫瑰十字會,那些參加組織的人都被愚弄了?”“這個我不知道了,都一百多年了……暖言,我是家貓,又不是千年貓妖……”他感興趣的不是一百多年的那些事,而是暖言剛剛看到了什麼。“在你們踏進這裡之前,一直有鬼魂在追我。”暖言心有餘悸,剛才那種被逼迫到角落的恐懼感,還索繞在身體裡不曾消失。鬼魂真的只是她剛才吸入致幻劑而產生的幻覺?不。她不相信。那流著血的孕婦已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視野裡,暗嵐出事時,那詭異的女人也曾出現過。長髮、灰白難辨的面孔、赫然出現在腹部的血洞、夭折的孩子,幻象與恐懼的感覺如此真切,彷彿觸手可及。她難以相信,這僅僅是幻象?“說起來……我比較好奇的是……”家貓君問,“致幻劑往往會讓你看到最想看到,或是最不想看到的東西。為什麼你看到的會是‘死了孩子的孕婦’?這真是太奇怪了。”“會不會是以前看了太多小說,裡面提到過這種東西?”暗嵐終於能插上一句話了,“說起來,我記得在國內唸書時,看過京極夏彥的一本書,說的是死了孩子的孕婦會生出很深的恨意,化成一種半人半鳥的鬼怪,叫……”“姑獲鳥。”暖言說,“那種鬼怪是中國古代的傳說。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那種東西……京極夏彥的那本書,我也沒有讀過。”家貓君懷疑地看著暖言,這心事重重的女孩,心裡一定藏著另外一個她不願意透露的秘密。或許那秘密藏得太深,那一幕曾經傷他太深,她的大腦故意將那一幕遮蔽了,只是在致幻劑的作用下,腦海裡封閉已久的記憶才再次被喚醒。與其說那是鬼魂,不如說是根植在暖言心裡的夢魘。暖言知道家貓君在懷疑自己。死了孩子的孕婦?致幻劑誘匯出埋葬的記憶?他細細回想……朦朧中,似乎經歷過這樣真實的一幕:有人的腹部被捅了一刀,肚子裡的孩子死去了。血液從傷口汩汩湧出。那人哭泣著,哭泣著……“孩子,孩子,我的孩子……”痛徹心扉、虛弱無力的哀泣。那人伸手想抓住暖言,喃喃低語,“你看,你看……暖言……孩子死了……”當時,血珠滴落在眼皮上,那溫熱的質感,她一直都記得。——那不是幻覺,是曾經發生在暖言面前,深深刺痛她的一幕。可一旦想看清楚記憶裡的那個人是誰,想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時,大腦神經便一陣抽痛。片段戛然而止,無法,無法再想下去了。暖言抱住腦袋,痛苦地蹲下,將臉埋在膝蓋上。頭疼得無法呼吸。彷彿有隻夾子無情地夾在前往那段畫面的路上。阻隔了。抹殺了。幻滅了。“好像又記憶障礙呢。”家貓君無可奈何地撫摸他的頭,“你應該記得一些事情,這些事情甚至跟這座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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