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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只怕她不肯。”jan看一眼在看電視的新歡,“我不想傷她的心。寶藍,這次我是認真的。”又是一記重拳,生生揍向她,臉面無存。寶藍顫抖著聲音問:“……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你不知道?”他驚訝,大半年的事了,她居然不知道。她聽到自己用落魄的聲音酸楚地問:“……從你去北京出差開始?你帶她去了?”他不耐煩地說:“這個你就別問了。”嗓子眼裡一陣苦澀,寶藍想起前幾天朋友提醒她“男朋友看緊點”時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恍然明白了一切。她往後一倒,癱坐在床邊,神色恍惚地問:“那我這麼辦?”“怎麼辦?涼拌。”他儼然事外人,還有心說笑,“寶藍,你還小,好好唸書,以後找個比我好的男人。”“我找不到了……”她喃喃地說,開始哭,眼線睫毛膏暈開了,順著臉頰畫出一道道狼狽的淺黑淚痕。“這樣吧,我過幾天再來找你,你先回學校吧。”說完,他便將抹著眼淚的寶藍往門外推。她神色恍惚,差點跌倒,所幸放心不下、在門外等著的艾玲玲眼疾手快攙了她一把,她才不致摔個嘴啃泥。“像個小孩子,自己要當心嘛。”jan厭惡地皺眉,沒有伸手過來扶。艾玲玲攙著老友,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你都得勢了,嘴上還不饒人?賤男!”她攬住寶藍的肩就走,剩下jan一臉怒氣地站在原地。見寶藍淚流滿面,艾玲玲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將好友攙出酒店,打了一輛車回學校。室友上課都沒回來,寶藍坐在床沿,指甲颳著床單,眼淚流個不停。“我有什麼不好……我都改啊……”見她又哭,艾玲玲恨鐵不成鋼,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手裡,說:“你改也沒有用。他愛你的時候,你醜得沒鼻子,他也能把你看成林志玲;他不愛你了,就算你是環球小姐他也當你是二師兄。”“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愛我了?”寶藍可憐巴巴地問。艾玲玲又好氣又好笑:“他難道還愛你?”“我比不上她?”“有什麼好比的?你再好,對他來說不新鮮了,就什麼意義也沒有了。”寶藍憤憤地站起:“她是小三,我不會分手的!絕對不會!!”她臉蛋漲得通紅,宛如幼小的孩子,憤怒卻又無能為力。艾玲玲站在她面前,輕攬過她的肩膀,揉著她柔軟的頭髮,許久後,輕輕地說:“或許,分不分手,已經由不得你了……”她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扳直了寶藍的肩膀,鄭重地問,“我哥給你的那種藥?你這幾天還在吃嗎?”“嗯,是啊。”寶藍一頭霧水,“怎麼了?”四年前的一場車禍奪去了寶藍父親的性命。坐後排的她身受重傷,醫生宣告病危,要家屬安排寶藍的身後事,所幸艾玲玲的哥哥艾冽儂是醫學界達人,在所有醫生和護士都放棄寶藍的情況下,他孤注一擲,用自己研製的新藥幫寶藍撿回了一條命。新藥根本沒有透過安全性測試,能救下寶藍的命算是奇蹟。後來在藥檢中,官方聲稱這種藥有致命的副作用,打回了冽儂的申請。從那時起,甦醒後的寶藍每天都要吃那種藥丸保命,光陰轉眼逝去了四年。艾玲玲正色道:“那種藥有副作用,近期可能會爆發!”“會怎麼樣?死?”寶藍的眸子霎時黯淡,“算了算了,死也不錯……清淨。”艾玲玲一記栗暴敲在她頭上,酸溜溜地說:“得了吧,像你這麼貪吃怕痛又愛享受的主,你會去死?明天我哥出差回來了,要你去診所配合治療。”艾玲玲抬手看看錶:“我要去實驗室了,你在寢室好好休息,隨時聯絡。”“你不陪我?”“各安天命啊,我的大小姐,實驗做不完,這一科學分就沒了。”說完,艾玲玲穿上外套急匆匆奔向實驗室。“冷漠無情的醫科生。”寶藍虛弱地念叨了一句,仰面躺在寢室的床鋪上,遲遲喘不過氣。對面的牆壁上,她和jan恩愛的大頭照熟悉得像是昨天,彷彿一切變故都沒有發生過——沒有隔閡,沒有背叛,沒有陌生。沒有心痛,沒有失望,沒有生不如死。彷彿那甜美的戀愛溫暖如故,兩相廝守的誓言仍留在掌心。“人生如夢。”自十六歲以後,許久許久沒有回想過的這句話又出現在腦海。寶藍又恨又急,想去找他。找他做什麼呢?他現在厭惡她,避她如瘟神,與新歡恩愛得如膠似漆。可她沒有辦法將jan從腦中抹除,按捺不住賤賤地想:哪怕是見一面,問個清楚明白也好。她披上外套抓起鑰匙準備出門,臨到門前手機響了。陌生號碼,第一次她怕是詐騙電話沒有接,對方不依不饒,又打過來。這次她接了,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聲音。“請問是安寶藍小姐嗎?”“嗯,你是?”“我是《》雜誌社,你是不是寄來資料應聘學生兼職編輯?”電話那邊傳來紙頁摩挲的沙沙聲,想必是邊翻她的簡歷邊打電話。該死!幾乎忘了這事。這可是《》,新聞系學生都夢寐以求的《》!寶藍豎起耳朵,緊張地連聲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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