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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寶藍不明白,“你對我有什麼歉意?幫我這麼多,我謝你都來不及。”他搖搖頭,只微笑不說話。這傻傻的姑娘,還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呢。如果她知道真相,只怕連望都不會望他一眼,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恩佐凝望著她的臉,不禁想,這真是一張美好的臉。柔柔的,莫名的溫和,似一朵小小的雛菊惹人疼惜。“喵——”絲絨般光滑的嗓音從貓咪嬌小的喉嚨裡延伸出來,尤為誘人。一隻小小的花狸貓在沙發腳邊幽幽叫喚。恩佐一手撈起它。它那麼嬌小,不盈一握。“好可愛的貓,你養的?”“算是吧。它叫小豹,蹲在我們店門口不走,就留下它了。”恩佐用手指輕輕蹭它的小臉。小豹是盲的,兩隻眼睛完全看不見,眼神乾淨澄澈得像不屬於這個世界。它看不見恩佐,卻能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的手指,使勁地往他的手心裡蹭。恩佐說:“你看它,沒爹沒孃,又看不見,還這麼努力地活下來。”他將小豹放在寶藍的手心。小豹感覺到寶藍手心的溫度,輕輕地抬起頭,望著她。它什麼也看不見,卻彷彿有感應似的,伸出小爪子朝她所在方向撈了撈。這麼嬌小脆弱的生命,也在竭力爭取著生命裡的每一絲溫暖。寶藍怕它摔著了,將它放在地上準備離開,誰知小豹無聲無息地跟上來,緊緊抱住她的腿。它以為她要走了,以為她不理它了。小豹害怕地抱住寶藍的腿,它不知道它尖利的爪子刺破了她的面板。寶藍痛得大叫,恩佐趕緊捧起小豹:“你別怪它,它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道輕重。但它很喜歡你,好像特別怕失去你。”它只是盡力地,想挽留她。寶藍接過小豹,忽然簌簌地哭起來,止也止不住。恩佐撫摩她的頭髮,如撫摸小豹一般溫柔。“你有心事?”“偶爾會覺得自己很失敗,愛情和事業都失敗。”“是嗎?”他笑,端起另外一盤愛心巧克力,遞給她,“嘗一嘗這個。”寶藍捏起一枚,嘗一口,苦澀直入喉頭。她皺眉:“怎麼這麼苦……”未曾料到話剛說完,苦澀的巧克力外殼融去,滑膩的糖心佔領口腔,甜美濃郁。幸福得讓人想掉淚的味道。“嗯,就是這個味道。”她發出滿足的輕吟。恩佐揉揉她的頭髮。“喜歡嗎?它跟你的愛情一樣,開始會有苦澀,以後會好起來的,當你找到合適的人和合適的方式的時候。”“……嗯。”她彷彿明白了,不顧眼角濡溼,臉頰上迫不及待地綻放出一個清麗可人的微笑,乾淨極了。她永遠是這樣,不知道自己吸引人的正是這一瞬的微笑。恩佐看得有些痴。“怎麼了?”“沒什麼,沒什麼。”一貫冷峻的恩佐發現自己在這個小丫頭面前竟然尤為多話,偶爾還會走神,不禁耳根發熱。這是怎麼回事?寶藍側過頭望著恩佐。這男生比想象中更溫柔,他的好處要在慢慢的相處中才一絲一縷地顯現。兩人各懷心事。小豹躺在寶藍的懷裡,輕輕地打著呼嚕,睡得不醒貓事。好運氣總有用完的那一天。不是每個人都有看錯人、被深愛的男朋友棄之如敝屣的經歷;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少年時就做到不依靠父母,勇敢堅強。挫折未必不是一劑良藥。寶藍在恍惚中有些想通了,心裡的死結輕柔地鬆開……恩佐叮囑女服務生找出乾淨溫暖的衣服替寶藍換下,親手調了一杯溫暖的熱可可,遞到她手裡。她像好不容易抓到溫暖的孩子,怕燙,又捨不得鬆手,小口小口地啜飲。他疼惜地撫摩著她的額頭。“你發燒了?”嗯,是的,額頭微燙,“到底是體弱的孩子。”恩佐嘆著氣,從藥箱裡找出退燒藥給她服下,又摸摸她的小臉頰,彷彿自言自語。“寶藍真是個需要人疼的孩子。”他說。此刻他眼裡的光澤,像極了兄長,甚至是——父親。寶藍已不止一次從他身上讀到“父親”這個字眼。因他的細心、體貼和穩重,與一般的年輕男生大有不同。他的溫柔是一杯熱可可,一句體貼有效的關心,一件可以迅速幫到你的事情。他的溫柔總是有效,一點兒也不虛誇浮躁。這樣的男生,適合做丈夫吧。昏黃的燭光中,她發著迷離的小低燒,傻傻地想。巧克力館的這個房間佈置得很溫馨,桃木色的地板和傢俱,點著暖香。咖啡在壺裡突突地冒泡。據說今晚颱風中心登陸,服務生們紛紛下班,巧克力館裡頓時只剩下寶藍和恩佐。“今晚你睡隔壁房間。”恩佐推開隔壁房間的門,寶藍走進去看看,原來這兒別有洞天,藏著一間別致的小房,被褥乾淨整潔,一盞小檯燈很是應景。等等,就一張床?“那你睡哪兒?”她忽然想到這個,臉頰偷偷紅了。恩佐看了看外面漆黑的雨夜。“我開車回去,明早過來接你。你安心地好好睡一覺。”“我一個人?!”話一說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妥。不一個人睡的話,難道要留恩佐在這裡過夜?他可是個男生。可是……想到要在臺風夜一個人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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