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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淺淺心事 (62)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在寂靜的夜裡有些刺耳。“喂?”淺淺接起電話。“哦……這個聲音沒聽過……哈哈……”電話裡傳來模糊的女聲,笑的滿是醉意:“是誰啊?尹總,這是誰的電話?”尹總?淺淺似乎一下子清醒起來,看向手中的電話,上面果然顯示著尹澤的名字。“喂?”淺淺低聲問:“是尹澤嗎?”可是對方顯然沒有聽到她的話,仍是笑鬧聲一片。“sara……”突然尹澤的聲音響起,有些低啞不清:“不要鬧了,電話給我。”“不嘛……”女孩兒笑著撒嬌:“就不給你……”原來如此,淺淺合上電話。她的姓在英文中排在比較靠前的位置,於是經常會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按錯電話,想來今天也是這樣。突然之間心中無名的煩悶一下子消散了,如果說淺淺剛剛還在為傍晚的相遇而內疚的話,那這痛莫名的電話卻將她解脫了出來。沒有人會在原地徘徊不是嗎?淺淺笑了笑,只有自己仍是傻瓜。夜深了,時鐘的滴答聲規律地響著。可是,還沒等淺淺進入夢鄉,手機的和絃鈴聲卻再次響起,螢幕上尹澤的名字跳躍著。淺淺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接了起來。“你好,這裡是新安醫院……”電話裡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在午夜時分格外清晰。暴雨被狂風裹著拍打著車窗,路燈和霓虹從兩旁掠過,淺淺全身溼透地坐在車子裡,向新安醫院的方向駛去,冰冷的雨水讓她忍不住顫抖,回憶卻在這一刻清晰而瘋狂地閃現。“你好,這裡是新安醫院,他現在因為受傷正在治療……”淺淺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十幾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她被外公從睡夢中帶到醫院裡,看到母親蒼白瘦弱的身體躺在病床上,好多管子插在她身上,可她仍然沒有醒過來。“淺淺,不要看。”林璇捂住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地說:“尹澤,快把妹妹帶走。”醫院的日光燈白的慘淡,尹澤拉著淺淺的手坐在長凳上,兩個孩子的身影在空曠的走廊上小的可憐。“媽媽……死了嗎?”淺淺小聲地問。“別瞎說!”尹澤漂亮的雙眸瞪著她。“尹澤,我害怕……”淺淺的小手抓著裙角,忍不住哭了,她要變成沒有媽媽的孩子了。“不許哭,笨蛋!阿姨不會死!”尹澤憤憤地說,可是聲音卻沒什麼底氣。走廊裡寂靜的可怕,淺淺不敢再哭,只得忍住淚水,可小小的身體卻不停地顫抖。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哭聲,緊接著是更多的哭喊聲連成一片。正文 淺淺心事 (63)“媽媽……媽媽……”淺淺猛地從長凳上跳起來,向遠處的病房跑去。“淺淺,回來!”尹澤拉住她:“不許去!”“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媽媽!”淺淺瘋了一樣掙扎著。尹澤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抓住她,還帶著稚氣的面孔在日光燈下格外蒼白。淺淺的指甲劃破了他的臉,他的脖子,有血絲滲出來,可是他仍然沒有放手。那夜淺淺失去了媽媽,而且因為尹澤,她連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於是在那之後的日日夜夜,哪怕是見到母親的遺像時,淺淺依然不相信母親已經去世了,沒有見到最後的時刻,記憶裡永遠停留著她在世的樣子。可那時候她還小,並不明白這些對自己是多麼的珍貴。只是那晚尹澤在她的心目中留下的記憶太過深刻,以至於從那以後,她對他無形地增加了排斥的法碼。也許是從那一刻起,她與他之間便劃下了深深的溝壑,至今也無法逾越。那些從少年時開始糾纏的記憶,他與她的互相傷害和憎恨,是她無法遺忘的痛,可卻也讓他成為了她人生的重要組成部分。淺淺轉過頭看著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孤寂而淒涼。她失去了母親和外公,又被父親拋棄,現在的她,不想看到身邊的任何人再遭遇意外。醫院外停著警車和急救車,燈光閃爍,大門前警察和醫生穿梭往來。“出了什麼事?”淺淺抓住一個警察問。“你是家屬?”警察不耐煩地看著淺淺:“先去前臺登記,酒後群毆,兩個送進去急救了,你報下名字。”“……尹澤……”淺淺仍抓著他。“我讓你去前臺報名字,不是跟我報。”年輕的小警察看著淺淺蒼白的臉:“小姐,你沒事吧?”“沒……沒事,對不起……”淺淺放開他撫住額頭,醫院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在這個夜晚尤其能喚起她心底的記憶和恐懼。“哪位是尹澤的家屬?”一個小護士匆匆跑出來問。“這位小姐就是。”警察指淺淺說。小護士打量了下淺淺:“請家屬快點過來,病人不肯治療,已經把急診室鬧翻了。”急診室就在一樓,護士長帶著兩名小護士正站在門外,空氣中飄著濃烈的酒精味道,藥棉與繃帶撒了一地。房間內,尹澤閉目靠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黑色襯衫的扣子一直開到x前,袖子捲到手肘處,受傷的右手上有鮮血流到了白色的棉質長褲上,觸目驚心。即便是此時,他也依然是高傲而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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