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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嫘很想知道陳燦究竟長的什麼模樣。可她沒有勇氣約他見面。雖然兩年來他們寫過近百封信,透過無數次電話(當然是在爸媽不在家時)。雖然他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裡。陳燦是田嫘的筆友。她讓他把信寄到自己家裡。田嫘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便給自己取了個筆名叫“杏子”。這樣挺有神秘感。陳燦在電話裡說:“杏子,你真名叫什麼?是哪所學校的?我去你們學校找你。”田嫘有些緊張。田嫘對自己一向不太自信。她擔心陳燦把自己想得過於完美,見面後失望。想了想,田嫘說:“你猜猜看,我長什麼樣兒?猜對了我就和你見面!”陳燦說:“我猜……你應該是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田嫘補充說:“還有櫻桃小嘴柳葉眉,一個絕代佳人,對吧?”陳燦在電話那頭“嘿嘿”笑了:“其實長什麼模樣並不重要。”哼,哄誰呢?田嫘想,這樣的話鬼才相信。果然,陳燦又很認真地補充道:“但我很喜歡披長髮的女孩,我只在乎這個!”田嫘三分氣惱,七分得意。因為畢竟他還是非常在乎長像的。但田嫘剛好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同桌羅莎曾開玩笑說她可以做“飄柔之星”的廣告。田嫘突然間增添了幾分自信。“我們星期五下午五點在中山公園側門見面吧!”田嫘鼓足勇氣說,“我在頭髮上別一枚杏花髮卡。”田嫘說完便掛了電話,她的心鼕鼕地跳得厲害。田嫘有一枚很漂亮的杏花髮卡。星期五上學時,她特地把髮卡別在頭上。一想起要和陳燦見面,田嫘心裡便激動得要命。同桌羅莎看到了髮卡,連聲讚歎:“呀,好漂亮!哪兒買的?”田嫘說:“在安琪兒精品屋。”下午,田嫘發現羅莎頭上也多了一枚精緻的杏花髮卡。同樣的髮卡別在羅莎頭上似乎更漂亮。羅莎也有一頭飄逸的長髮,此外還擁有一張令人羨慕的臉蛋。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孩。田嫘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她偷偷地把自己的髮卡從頭上摘了下來。放學後,田嫘早早便來到了中山公園側門口。五點鐘還沒到,田嫘把揹包掛在樹丫上,然後沿著公園的院牆來回走動。這樣可起到消除緊張的作用。在她的揹包裡,藏著一個筆記本,上面有十幾首小詩,是田嫘自己寫的。她打算把他們作為見面禮贈給陳燦。陳燦還沒到來。田嫘取出杏花髮卡,想往頭上別,可剛一抬手,卻突然遲疑了一下。她心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不別髮卡,看陳燦是否能認出我!田嫘相信緣分。她想,如果有緣,不需要任何識別標誌,僅憑直覺我們都應該能認出對方!一個高大的男孩急衝沖走了過來。田嫘的心怦地跳了一下,激動得幾乎要窒息。是他,肯定是他!田嫘斷定他便是陳燦,那是一種很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可陳燦並沒有注意到田嫘。他在公園側門止住腳步,目光從田嫘頭頂上飛快掠過,轉而焦急地四處張望。看來,自己並不是他心中的杏子!田嫘很失望,心頭湧起一絲淡淡的憂傷。她呆呆地站著,不知怎麼辦才好。一個女孩騎單車過來了。田嫘看見陳燦快步迎過去。那個女孩竟是羅莎!她彆著杏花髮卡,滿頭長髮在田嫘盈滿淚水的眼前驕傲地飛揚。田嫘咬緊下嘴唇,並微微揚起頭,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扭頭便跑,揹包也忘了拿。在公園圍牆的拐角處,她隨手扔掉了那枚杏花髮卡。身後有人大叫,“嘿,小姑娘,東西掉啦!”田嫘回過頭,看到了一張大男孩的臉。他友善地微笑著,撿起髮卡,反覆研究。“你就是杏子,對吧?”他說,“我叫大偉,是陳燦的表哥,約好陪他來看你的,可我遲到了一會……”田嫘慌亂地背起手,“不是我,不是我!”她語無倫次地喊叫著,扭頭跑了。大偉望著她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田嫘不再給陳燦寫信。陳燦一連寄來了兩封信,田嫘也沒勇氣看,全是拆都沒拆便原封不動地退給了郵局,那些信最終被貼上“查無此人”的標籤退還到陳燦手中。田嫘一連好多天不接家裡的電話。有一天她聽到爸爸納悶地自言自語:“怎麼總有人打錯電話?誰叫杏子?”兩人不久便斷了聯絡。這天,羅莎心事重重地找到田嫘。“半個月前,我在中山公園門口認識了位奇怪的男孩,”羅莎說,“他擋住我的單車,叫我‘杏子’,我告訴他認錯人了,他很尷尬……後來我們卻聊得很愉快……”田嫘試探著問:“你很喜歡他?”羅莎臉紅了,她點點頭。田嫘又一次咬緊了下嘴唇。羅莎沒有在意田嫘的表情,只顧自個兒說下去:“可他總是要叫我杏子,說是為了圓一個夢。”羅莎一臉醋意,“真想見識見識那個叫杏子的女孩!”田嫘拼命忍住淚。“哎,對了!”羅莎說,“他約我星期天去公園划船,田嫘你陪我去,好嗎?”田嫘找個理由推遲了,她害怕見到陳燦,更無法忍受羅莎和他在一起。田嫘覺得自己和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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