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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回過神,這不是我們的阿波,而是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我包好他要的花,像以往一樣目送他離開。從那以後,那個男孩總是如約而至,只要一束康乃馨。慢慢地我知道了他叫阿超,他經常來幫我,臨走時也只買一束康乃馨,我問他給誰時,他總是高不可測地一笑,然後頑皮地說,不告訴你!那神情,像極了阿波。媽媽做完手術後,我抽空去了一次醫院,手術很順利,媽媽的心情也好起來了,我們都堅信,阿波快回來了!不經意看到媽媽的床頭放著很多耀眼的康乃馨,我吃驚地發現,那全是從我花店裡買走的康乃馨,一定是阿超搞的鬼,爸說,阿超是阿波的同學、鐵哥們。阿超下次來時,我佯作不理他,他一會兒綠綠一會兒好姐姐喊個不停,我說,今天不說出真相,我這兒不會再出售給你鮮花了!“我們只是想盡點心,阿波是我們的好朋友,全校老師學生都喜歡他。開學時班主任吳老師沒見到他,心急如焚,後來聽說他的事後,帶頭捐了50元,說大家買你的花,然後綠化學校。恰好阿姨做手術,吳老師就讓我們送過去一些。阿波曾告訴過我們,他有一個驕傲的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接受我們這些心意,所以……”我的淚又稀里嘩啦下來……阿波,我那迷路的小小的太陽,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媽媽的眼睛康復得很快,不久就回家了,她就在花店陪我。每天她坐在店裡,我那種窩心的幸福不可言喻。傍晚我正收拾店裡時,媽媽忽然叫了聲,綠兒,我好像聞到波兒的氣味了。我吃驚地跑出來,那個黑黑的傢伙就叫起來,hi,要雪蓮嗎?送給你的!阿波!天哪,阿波回來了,我有些天旋地動的感覺,媽媽聽到聲音叫了起來,波兒,是你嗎?媽媽知道你會回來的!“當然,我只是迷路了,原以為有個姐姐會去找我,沒想到這麼沒良心,竟然就往錢眼裡鑽。他呵呵地笑,依然有些燦爛,有些邪乎。他的手裡捧著幾束讓我觸目驚心的雪蓮……(文/阿若)我是你肩頭的落花有時我覺得,這六年時光只是一場夢。夢醒了,不過留下一絲惆悵。可惜這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印痕,在我的有生之年裡,揮之不去。我愛上官延。是的,冷清心愛上官延。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我只敢對著日記說出這句話:冷清心愛上官延。初見他時,那是個暴雨傾盆的雨天,放學我撐傘回家。路過操場,便看見了延。他頂著雨帶球奔跑,併發出快樂的笑聲,我便愣在原地,恍如隔世般的感覺,亦固執地認為,太陽刺得我流下了眼淚。初一的那年,我心甘情願地陷入了一個愛情的圈套,那個設下陷阱的人,他叫做上官延。為了接近他,我千方百計地打聽到了他家的住址。他住白沙路,每天清晨會坐白沙路的公共汽車到學校附近的青明路。而我,住的則是與他家相反的晨井路。但每個清晨,我都會在他的身後望著他高而且瘦的身影,和他等同一班車。終於有一天,他對我說:“巧啊,你不僅住在我家附近,而且我們還是同校呢!”天知道那時我有多緊張,滿腹的話竟無從說起,我便對他微笑。慶幸的是,從那以後,我們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他踢球時我幫他加油,我做板報他就一直等著我直到深夜。他常說我們的友誼是無堅不摧的利器,直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那時我的心就在一滴滴地流血,我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這麼多的精力,到最後卻培養出了一份堅固的友誼。我從未想過告訴他我愛他,因為我對視他的眼睛時那裡除了堅如磐石的友誼外再無其他。一次他問我:“清心,每個週末你都會混到我家來,為什麼你從不讓我去你家呢?”我裝做憤怒地給了他一拳頭說:“女生的閨房男生不能隨便進的你媽沒教過你啊!”其實他又怎麼知道那個每天和他坐同一輛公車的女生還要在白沙路轉乘到晨井路的車呢?當我在日記本上寫下第一千次“冷清心愛上官延”時,我才發現,我們已經升入高中了。正如延所說的那樣,這三年我們的友誼真是固若金湯,我們瞭解彼此,但延卻從未觸碰到我內心最深的疼痛:冷清心愛上官延。直到某一天,他遞給我一大包我最愛的“上好佳”,用異常溫柔的語氣對我說:“清心……”我雙目瞪他,說:“行了行了,有什麼事求我,直說,別用那麼噁心的語氣跟我說話。”“那我說了,那個……那個……我喜歡蘇夢菲,你幫我行嗎?”我邊大口吃東西邊說:“你小子,敢打我姐妹的主意。據我所知,她對你也頗有好感,這事,八成能成。不過,我昨天看見的一張大海報好漂亮哦……”他忙說:“我買給你好啦,謝謝哈。”他離去之後,淚水終於決堤而出。數日之後,延便和夢菲手拉手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明白,延是薛平貴夢非就是王寶釧。而我,竟連個戴戰公主也不是。王寶釧苦守窯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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