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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的一天,老師笑容滿面地進了教室,她在班裡宣佈了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祁盟的畫在省裡獲了一等獎。整個班級沸騰了。此刻,祁盟就是祁盟,再沒有誰惦記著他是一個罪犯的兒子了。水水在所有同學的歡呼聲中甜美地笑了,她回頭去看祁盟。祁盟高昂著頭,眼裡有晶瑩的淚光。這一次,他看著水水,沒有再回避。他也笑了。高考一天天地臨近。學業愈加繁重得像座小山一樣威壓過來,人人都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水水仍舊無數次從祁盟的桌旁經過,仍舊盡職地當著她的“班級郵差”,仍舊每週一次準時地到畫室當寫生模特兒。不同的是祁盟,他開始抬頭,開始微笑,開始在水水把信件交給他的時候,笑著說謝謝。不過一切都僅止於此,誰都沒有看出水水或是祁盟的心裡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一節自習課上,大家紛紛討論起將來的志願。水水聽見有人在對祁盟說,祁盟你可以考中央美院呀。祁盟說,我會努力。水水正聽得仔細,同桌捅捅她的胳膊肘,問:水水,你打算上什麼大學。水水沒想好,便說,我爸媽也許不會讓我離得太遠,大概就是省師大吧。其實水水的心裡一直是神往著冰天雪地的北國的。水水想,無論如何,都得說服爸媽。到了高考填報志願的時候,水水選擇了北京。她以為那也是祁盟將會選擇的地點。北上的火車將要啟程的時候,趕來了氣喘吁吁的祁盟。祁盟說,水水你多保重,說著遞過來一大本厚厚的本子。水水還沒有來得及再和祁盟多說幾句話,火車已經開動了。水水從視窗探出頭去,含淚看著祁盟和自己的爸媽逐漸變成了三個小黑點直至消失。水水翻開了那本厚本本,一頁一頁地看下去,淚就流了出來。每一頁畫的都是水水的樣子,尤其是水水的背影,足足佔據了大半本。翻到最後一頁,是祁盟的話,他說:“水水,我以為你會留在省裡,所以我報了省美院。水水,你對我的好我一直都懂,你彷彿是一場南國最純美的雪,淨化了我的心靈。等著我,明年我再考中央美院。到時,我想陪著我最心愛的女孩一起去看雪,你願意嗎?”水水笑著抹去了淚痕,把本子緊緊抱在胸前。北國的雪啊!水水在心裡默唸著,轉頭看向窗外,她彷彿看到了一場好雪下得正歡,大朵大朵的雪花飛旋飄落,雪地裡祁盟牽著她的小手,走出了好遠,好遠……(文/花之痕 )從北樓看見你我一直深深愛著站在北樓凝望我的女孩,卻沒機會表白。當我千方百計從網上找到她,並和她成為戀人後,我們約定再到北樓重溫舊夢。可當我們再見面時,我才發現她根本不是那個我魂牽夢縈的女孩。雖然是個錯,可我卻再也不想說破。學校的文科班和理科班是分開在南樓和北樓上課的,兩棟教學樓隔著窄窄的小路遙遙相望。那一年我上高三,繁忙的功課和沉重的升學壓力是生活的全部內容,那時候身邊所有的人都過著同樣緊張的日子。我常常從堆積如山的課本中抬起頭來,覺得自己的眼睛痠疼。然後就站起來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隨便看看風景,緩衝大腦的疲憊。我經常在同樣的時間看見對面南樓文科一班的走廊上一個穿白裙的女孩,手託著下巴,安靜地看著投射在欄杆上白楊樹葉子斑駁的影子。那些影子在她的身上晃啊晃的。我們好像很默契的樣子,每天中午都在教室外面站十幾分鍾,每一次我都是看著她甩甩長髮轉身離開,她的長髮像瀑布一樣。然後我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那繁重的學業。年級裡為了緩解複習壓力,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組織了整個高三年級的籃球賽,這也是我們高中時代最後一場正規的籃球賽。我們班的對手是文科一班。文科班的男生很少,勉強湊足了人數上場以後很快被我們打得潰不成軍。就在我一個漂亮的三步上籃之後,我看見了那個白裙飄飄的女孩,她還是長髮如瀑的樣子,和另外一個女孩一起站在不遠處白楊樹的樹陰下,安靜地看著這場比賽。我看到她的時候,有三秒鐘的時間大腦停止了思維。一起上場的男生叫我:“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傻了?”我回過神來,對著他抱歉地笑,我說:“太陽太刺眼了。”後來整場球我打得心不在焉,到最後結束的時候我們仍然以很大的優勢獲得了勝利。我一直在尋找那個穿白裙的女孩,我聽見有人叫:“韓夢、韓夢。”她和她身邊的女孩回過頭去,然後三個人一起離開了操場。我獨自站在刺眼的陽光下,默唸著她的名字:韓夢。這是一個和她一樣美麗安靜的名字。再後來按照固定的程式學習、模擬考以及最後的高考,我的高三以我最終考到了上海的大學而輝煌地宣告結束。當然,同時結束的也包括韓夢,我不知道她考得怎麼樣,考到了哪裡,是否符合她的理想。這些我都無從知道,畢竟我們只是完全陌生的兩個人,甚至她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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