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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啊!我的心開始狂跳,無論多少年過去,她的美麗依然歷歷在目,她是一朵烙在我心上的櫻花刺青,永遠保留著鮮活的顏色。我到舞臺化妝間去找她,我的心跳得厲害,等了這麼久,不知道她變了沒有,但這一次我絕不會放手。我像是突然被雷電擊中,於電閃雷鳴中失去了知覺。在化妝間,我遠遠地看見那個英俊男孩正把一件外套關切地披在她身上,她撲到他的肩上,兩個人很久很久都沒有分開。我的世界瞬間開始崩塌。是啊,我算什麼呢,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算什麼呢?我倉皇地遁逃,遁逃出那個許多年來糾纏的夢。美麗的幻影,瞬間破滅。大四很快過去,我回家。父母讓我去看望還住在老家的伯父。整整四年了,我第一次回到原來的家,老房子牆上的爬山虎依然鬱鬱蔥蔥,只是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陪伯父伯母吃過晚飯,在那張老茶几下面,我突然看到一大沓信。年邁的伯父說:這些信不知道是寫給誰的,信封上只有地址沒有收信人的名字,幾乎每個星期一封,從來沒有間斷過。我顫抖著拆開信,是她!真的是她寫給我的信!在第一封信裡,她說她悄悄地抄下了我家的門牌號碼,雖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她相信我一定能收到這些信。她還告訴我其實她並不住在我家的下一站,我回家後,她還要在下一站轉另一路末班車回家。接著的信裡她向我說著她在大學裡的歡樂和憂愁,她說有男生追他了,她說她的舞蹈獲獎了,她說她的腳在練舞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然後慢慢讀到她說她開始想我了,她說她編排的舞蹈《櫻花樹下》得了獎,還作為文藝交流在北京一所大學的校慶裡演出,她說在演出中她的腦子裡滿是我的影子,演出結束她傻傻地撲在搭檔的肩上哭了……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原來她和我一樣,一直在懷念著對方,只不過像幾米的漫畫一樣,一個習慣向左走,一個習慣向右走,我習慣循著520站牌的路線一家家地找她,卻不知道她的家並不在那一條線路上;而她習慣一封封地給不知道名字的我寫信,卻不知道我已經搬了家而且從來不曾回去看過一次。在最後的一封信裡,她說我們都馬上要畢業了,她會在放假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晚上,在520路末班車上等我……我轉身問伯母:“今天星期幾?”伯母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星期天啊。”“現在幾點?”“十點半啊。”我抱起信轉身就跑。十點五十分,我終於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學校外面的那個站牌下面,十一點,520路末班車終於準時開來。我的心狂跳得厲害,等了四年,美麗的故事終於有了完美的結局,就像幾米的漫畫那樣,習慣向左走的她和習慣向右走的他終於在圓形的水池前相遇了。我上了車。然而,車廂裡除了司機一個乘客都沒有,我的心開始下沉,一直沉入無盡的海底,原來所有美麗的結局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想像而已,我終究錯過了我一生中最初和最真的愛。我閉上眼睛,一滴淚輕輕地滑落。忽然,我聽到車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喊。驀然回首,透過車窗,我看到她提著長長的裙襬,正氣喘吁吁地跟在520路末班車的後面跑過來!透過微笑的淚眼,我看見——她經過的地方,美麗的櫻花次第盛開。(文/宋煜)藍色記憶裡的碎花長裙我想,這個春天真是充滿了浪漫的意味。因為居然有個男生和我的名字一樣。我一直以為我的名字是很奇怪的,那是父親翻遍了康熙字典才起出來的,難道他父親也翻過康熙字典嗎?一16歲那年,我隨父親的部隊來到哈爾濱。從l歲開始,幾乎每隔兩三年我就要換一個城市,雖然只有16歲,但我已經去過很多城市。我的少女時代是在不斷遷移和搬家中度過的,我極喜歡這種流浪的過程。當我來到哈爾濱的時候,一下就喜歡上了這個非常歐化的城市。在中央大街最前衛的專賣店裡,我媽媽為我買了一條極長極長的藍色碎花長裙。她總是把我打扮得和一朵花一樣,因為母親是文工團的女主角,像喜兒這樣的角色總是她來演,所以,我父親像石光榮那樣一眼就看中了她。當我來到高一插班時,班主任給大家介紹,這是新來的唐璞萱同學。話音剛落,滿屋的人都笑起來,我很驚訝,我的名字有這麼好笑嗎?班主任說,你和我們班一個同學重名,他也叫唐璞萱。在50多雙眼睛裡,我找到了那個叫唐璞萱的同學,當我碰到一雙明亮的眼睛時,他躲開了,我想,一定是他。班長,還不站起來,以後我們怎麼區分你們吶?班主任笑著說。他站了起來,很高的個子,有點瘦,我對他笑了笑,然後坐在了他前邊的空位子上。我想,這個春天真是充滿了浪漫的意味。因為居然有個男生和我的名字一樣。我一直以為我的名字是很奇怪的,那是父親翻遍了康熙字典才起出來的,難道他父親也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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