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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晨越看,眉頭就越是緊緊打結。她已經明白所謂的“黑白照片”是怎麼回事了——吳澤恢復過來的照片順序和她那天夜裡在相機上看到的照片順序是不同的,原本按照時間順序排列在前面的那些風景照片跑到了後面,反而是那些當時看起來是全黑色的照片變成了“黑白”照片,被吳澤放到了前面。吳澤一邊和高晨一起看,一邊說道:“不過我也不明白這拍的都是什麼啊?黑乎乎一片,有塊模糊的白色……還這麼多張!”這種“黑白照片”一共有大概二十多張,看得人有些眼暈。“這個……拍的或許就是‘山精’。”高晨一張張仔細看下去,彷彿自言自語般說道。吳澤嚇了一跳,倏地退了一步,連連搖頭。齊蘅也站在他們身後一起看照片,聽到高晨的話,她走上前去按住高晨的手,把螢幕切換到資料夾的介面,這樣可以看到大部分照片的縮圖。高晨和吳澤都不明白齊蘅的用意,但也沒有去打擾她。齊蘅盯著那些照片的縮圖大概有一分鐘,舒了口氣,淡淡地說道:“這些照片拍的不會是‘山精’,高晨,不要自己嚇唬自己。”高晨和袁亮在山上的遭遇,她已經向齊蘅和吳澤很詳細地講述過,所以剛才吳澤一聽到高晨說拍到的可能是“山精”才表現得那麼緊張。齊蘅的語氣很肯定,高晨不由得有些不服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不是?”雖然是個疑問句,但其中質疑的成分並不多。高晨很瞭解齊蘅,她不像吳澤那樣喜歡誇張,一向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所以她只是想知道齊蘅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齊蘅指了指電腦螢幕說:“你仔細看這些照片就明白了。”高晨和吳澤都有些疑惑,但齊蘅似乎沒有打算進一步解釋,而是希望他們自己弄明白。又看了一會兒,高晨啊了一聲,幾乎是同時,吳澤也做頓悟狀。那二十多張所謂的“黑白”照片上,白色的部分形狀並不一樣,有的是條狀、有的是塊狀、有的是一個點、有的是一條線,甚至還有一些根本無法形容它到底是什麼形狀。齊蘅的意思是,如果拍到的真的是“山精”,那麼它的形體不可能這樣變來變去。高晨覺得齊蘅的想法有道理,但吳澤卻開始發揮他的想象力,提出了異議:“如果那個‘山精’真的存在,你們怎麼知道它不是變幻莫測的?”高晨這下可驚訝了,她盯著吳澤看了半天,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撞鬼了。聽吳澤的口吻,好像他真的相信有“山精”一樣。齊蘅卻沒怎麼驚訝,她只是瞥了吳澤一眼,等著聽他解釋。吳澤從自己帶來的揹包裡抽出一個資料夾來開啟,裡邊裝了厚厚一沓列印稿。“這是什麼啊?”高晨接過來粗粗看了一眼,似乎都是從網上py下來的資料。吳澤也分了一部分給齊蘅,自己翻了兩下,拿了兩頁釘在一起的檔案出來,清了清嗓子,一副要發表演說的樣子。如果換做平時,高晨可能已經一個白眼翻過去再喝斥一聲:“別裝模作樣!”但今天,她顯然是被吳澤給她的那些資料吸引住了,竟沒有理會吳澤。於是,吳澤就拉開一副說書先生的架勢,甚至拿高晨的滑鼠當了一回驚堂木。他說的,就是這幾天他利用空閒時間,在各個地方蒐集來的關於“山精”的種種故事和傳說。2花市背山面海,很久以來就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說,海里自然是有海怪的,山中也有“山精”。至於“山精”到底是什麼,也有不同的版本,有的說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做了山神,也有說是飛禽走獸修煉得道,不過最大眾的一個說法是:千年之前,這裡是天神的寶庫,為天神看守寶庫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仙人,分別叫做望日和沉月。看守天神寶庫必須要兢兢業業,但望日和沉月日久生情,相互愛慕,最終兩情相悅,但正因如此,他們疏忽了自己的職責。而這時,有一些貪婪的人類趁機偷進了寶庫,盜走了天神的寶物。天神大怒,為了懲罰望日和沉月,把他們分別化成了高山和潭水,這就是如今的望日山和沉月潭。而望日和沉月的靈魂就化成了“山精”,繼續守護天神的寶庫。“……所以,山精才會對人類充滿敵意。那個偷獵者和殺人犯,估計就是惹得山精不高興才死於非命的!”吳澤說得聲情並茂,最後還加上了自己的創作。這時候,忽然有人哈哈一笑,鼓起掌來。高晨循聲看去,袁亮正斜倚在她的房門口。他看起來有點兒狼狽,頭髮上還有水滴順著臉龐滑落下來,身上的深褐色緊身t恤帶著水痕,清晰地勾勒出他強壯的胸部和手臂的肌肉。下身穿的迷彩長褲也潮乎乎的,赤著腳,活脫脫一副落湯雞的樣子。他還戴著墨鏡,擋住了深邃有神的雙眼,但唇角含笑,濃眉高挑,看上去明顯是有些嘲諷的神色。今天天氣不好,一早上起來雨就沒停過,所以高晨才沒像上次一樣把吳澤齊蘅帶到露臺上的小客廳去。吳澤看著袁亮嘆了口氣:“下雨天還戴墨鏡,扮酷不是這麼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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