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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要睡著了!”我輕輕的安慰著蘇航,看著水牧航的母親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心頭有些熱,眼底裡酸澀一片。我們強求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我們執拗的堅持了多久,可最後才發現值得不值得呢?水牧航,你錯了,錯了太多。終於,看著蘇航的奶奶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垂下的手,抓緊了蘇航,卻沒有鬆開,蘇航的奶奶走的特別安靜,也許她一直在等待,等待著水牧航的到來吧,不知道蘇航現在的到來,算不算是一種彌補。水牧文沒有了一路上回來時的淡然臉孔,他有些茫然的趴在一邊,久久未動,他應該知道母親支撐到現在,等的也不過是這一刻吧,與其說是悲傷讓他沉默,不如說是欣慰讓他終於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看著夙願已了的母親離開,他的平靜可以理解。這種感覺真特別,突然間大徹大悟一般,痛與不痛,傷與不傷,愛與不愛,又一次在生死麵前顯得渺小起來。“媽媽,奶奶不是睡著了!”蘇航已經認識到了死亡,怯怯的看著我,依偎在我懷中,顯得嬌弱如花蕾般,需要無盡的呵護和溫暖。這是我第一次面臨寧靜的死亡,就像是要睡著了一樣,嘴角還掛著笑容,等到我意識到她不再呼吸的時候,眼角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你總是這麼愛哭嗎?”高大的身形不理會我願意不願意,藤浚源抱走了蘇航,仍舊是不動聲色的跟在了我身邊,那不滿的語調更像是心疼我的眼淚,只是我的平靜讓他鬱悶的不知道如何繼續安慰而已。水牧文依然呆在醫院裡,沒有強求我和蘇航過多的面對死亡的陰霾,而是派了司機來接我們。到了水牧文的住處,看著一直跟在身後的藤浚源,不知道如何和管家解釋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小姐,請進!”顯然這裡的傭人已經是特別交待過的,當水牧文的司機載著我們到來時,整個別墅內的傭人都出來了,上上下下居然有六個人之多,我沒有想到水牧文會僱用了這麼多傭人,事後才知道,這些人都是來照顧母親的。儼然,我像是這裡的主人了一般,中年女傭是一箇中國人,率先帶領著蘇航向客廳裡走去,而是有些不解的看著一直默默不語卻又不像是根本的藤浚源,最後有些為難的問我道:“小姐,其實來這裡,不需要帶保鏢,老太太只是想見小少爺最後一眼而已。”女傭的聲音並不是特別大,但是足以讓藤浚源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一時間心頭因為死亡帶來的悲傷,不再延續下去,臉上多了一層淡淡的無奈和苦笑。“他不是我的保鏢!您可以請他出去了!”我淡淡的說著,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可以如此發號施令如有錢的闊太太一般,真是世事輪迴,誰也不知道日後是如何的局面。“先生,您請回吧,這裡我們可以照顧小姐!”女傭見我對藤浚源沒有一點兒好臉色,趕起人來也是毫不客氣的。“我會再來的!”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似乎不需要我驅趕,似乎我的反應,是何等程度,他都認了,難不成是我看錯他了?高大的身影離開之後,我看著坐在身邊的蘇航,也一樣的好奇看著他,很直接的問道:“媽媽,叔叔為什麼老跟著我們?”我看著蘇航,如何回答這個高難度的問題呢,我沒有辦法告訴他,是藤浚源良心發現了,更不能告訴蘇航是藤浚源欠我們的。欠不欠呢,是他欠我的?我明明覺得我不需要他彌補什麼,我明明以為我不稀罕他的彌補,可是心頭居然有些淡淡的期待,是要懲罰的心理在作祟,還是我真的因為這樣才可以覺得舒服呢?天空下著毛毛的小雨,蘇航的奶奶葬禮上,我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水家的一份子一樣,融入了這種肅殺的寧靜和淡淡的悲傷之中,和蘇航一起,和水牧文一起,為枯萎的生命而輓歌。葬禮上,站在最角落的人,高大突兀,一身黑衣,他的視線一直在我身上,我沒有料到藤浚源真的來了,這就是他承認錯誤的方式嗎?“這是母親留下來的遺囑,作為蘇航的監護人,屬於蘇航的那部分遺產,你可以自由支配!”這就是為什麼水牧文又繼續留下我必須說明的事情,原來他們還給蘇航準備了這麼多,抑或是還為水牧航留下了這麼多?遺囑上的財產我沒有辦法量化,所有的動產不動產,只就水家旗下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定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了吧。所有這些是對於我過去五年的饋贈嗎?還是當事人就一場長達數年的愧疚而做出的慰藉,對自己的救贖,對活著的人慰藉。這些錢足夠蘇航一輩子衣食無憂吧,一個小小的心臟移植手術算什麼,如果我當初求助於水家,這一切似乎會簡單起來,可是沒有如果。而錢財,有時候只能成為一種慰藉,一種彌補遺憾的慰藉。剎那間,我母憑子貴,以監護人的身份而獲得了支配這筆財富的權利,只是我把這筆財富的經營權交給了水牧文,讓他以後交給蘇航吧。目前而言,我還想讓蘇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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