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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這次出行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裡。那所謂的地葬圖又是個什麼鬼東西。加上之前幾天連續遭遇到可怕的事情,神經一度緊張。腦袋裡面總是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謎題,怎麼想也沒有答案,怎麼想也無法解決。那是很痛苦的。這會看著船走了,好像一下子什麼都結束了一樣,神經反而鬆懈了下來。我知道我選擇了最消極的方式來面對此時此刻的情形,那便是逃避。於是我才和鄭柯開起無聊的玩笑,短暫的忘記眼前的一起。但是在我們身邊還有一個超現實的傢伙。有他在,我們永遠都不可能逃避。你想想,蕭大帥哥會圍著虎皮裙在這島上當原始人嗎?他是輕易化腐朽為神奇的一代大俠。這會經過短暫的放鬆,我的大腦反而清醒了起來。把一些零星的片段串在一起,一個可能性就變得清晰了。我問蕭源:“你在船上的時候是故意告訴羅舅舅這是最後一個機關的?”蕭源點頭。鄭柯摸著自己的下巴說:“我的剔須刀還在船上,那王八蛋會不會給扔了?”我一指他:“你丫閉嘴!”隨後轉向蕭源,“你既然一早就都知道,那麼就不會任憑羅舅舅設下這個局,把我們逼入絕境。大神,你是不是早就做了什麼準備了?”這聲“大神”我絕對是恭恭敬敬地叫出來的。不管是敵是友,蕭源現在是我脫離困境的唯一希望,叫我怎麼能不把他供奉得高高在上?!蕭源這會已經把身上的衣服撕破,簡單處理了胳膊上的傷口。他什麼都會,我的崇拜之情簡直猶如滔滔江水了。不過在我的內心深處,也越發對他的身份產生了無比的懷疑。他指了指機關散開的地方,輕描淡寫地說道:“那裡可以直通到地宮。”“地宮?”這個詞對我來說還是很陌生的。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覺得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噴嚏。這會才猛然意識到,天怎麼突然陰了下來。這會才下午,整個天空都變成了深灰色,雲層低得像是要壓下來。我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蕭源就邁開步子朝那堆碎石機關走去。一路無語。我再向回走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累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堅持下去。我那堆石頭坍塌下來之後亂亂的堆了一地,蕭源在裡面翻找著什麼。剛才發生的一幕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為什麼這次的石頭按下去之後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還有那島最後顫動又是什麼原因?我想問蕭源,直覺告訴我,他一定知道。可是眼下他根本不理會我,徑自在一堆凌亂的石頭堆裡翻來翻去。鄭柯的腿傷得不輕,這一路走過來,額頭上全是汗,幾乎沒說一句話。依照他的性格,不開口講話的唯一原因就是傷口很痛,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忍住疼痛上,顧不上再聒噪什麼了。我走到他身旁,低頭看了看他的褲子。冬天穿得很厚,特別是出海,要比平時在陸地上穿得還要多。可他左邊的那隻腿明顯比右邊的粗了一圈,這就不用問了,看來腿已經腫起來了。我說:“還是先檢查一下傷口吧。萬一傷到骨頭,你千萬不能再繼續動了。”“開什麼玩笑?!我鄭柯是隨便就能傷到的嗎?苗苗,我沒事,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外面,不知道變得多堅強。”說著他咬著牙擺擺手,“這不算什麼的。”我知道他在逞強。腿腫成這樣,很有可能是傷到骨頭了,傷筋動骨的事可大可小,要命的卻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實在太惡劣了。竟然被拋棄在無人的孤島上,偏偏蕭源和鄭柯都受了傷,再這麼耽擱下去,我擔心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我把蕭源喊過來,說了鄭柯的傷,他那張雕塑似的臉上劃過一絲波瀾。最後放下手上的那些石頭,轉身走到背後的密林裡。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卻很肯定他是不會像羅舅舅那樣丟下我們的。於是也就安心的等在原地。鄭柯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表情也顯得有些痛苦。我意識到他的傷可能會很麻煩。過了一會蕭源折返回來,手裡多了一些數枝之類的東西。他用手仔細檢查著鄭柯的腿,很肯定地說:“沒骨折,但是錯位了。你忍一下。”鄭柯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蕭源的手便一使勁。我聽到一聲清脆的“嘎巴”聲,緊接著鄭柯大叫了一聲。差點疼暈過去。“你……你故意的是不是?絕對有報私仇的嫌疑。”我趕緊去幫他擦擦額頭上的汗,責備道:“人家和你有什麼仇啊,這不是幫你治傷了嘛!別不知感恩圖報啊!”鄭柯的一張小臉疼得煞白,也懶得多說什麼。只顧著在一邊自己喘著粗氣。也就仗著他的身體素質好,不然這一折騰還不知道成什麼樣了。蕭源又拿找到的東西把他的腿固定了起來,做了一個簡易的支架。“不用麻煩啦。我沒事。”鄭柯不聽話,偏要把它拆下來。蕭源說:“要消腫恐怕沒那麼容易。不固定好,難保以後腿會長歪。”鄭柯一聽悻悻地裝好,嘴裡唸叨著:“本帥哥的美腿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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