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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艘。”我想了想,“該不會是你和哥哥之前用的船吧?是什麼樣的?”“說不上來。畫面很亂,船在海里似乎遇到了什麼攻擊,很嚴重。”蕭源努力回想著,可是突然很痛苦地抱住頭,“不行,我一想頭就會疼。”“這是很明顯的失憶症,大多數失去記憶的人在強行回憶的時候都會有神經痛的現象。”百薇上前拉住蕭源,試著幫他按摩頭部,並且讓他不要再想了,神經儘量放鬆。鄭柯見事情沒個進展,不由得一笑,伸著懶腰說道:“我看八成是撞得還不夠狠。電視上不是經常有這樣的橋段嗎?失憶的人頭部再次受創,然後猛地就什麼都記起來了。那水鬼準是看咱大帥長得不錯,沒忍心下黑手。所以這一撞才只想起些零星的畫面。要不然我再來補一下?說不定就全想起來了。”說完他站起來,順手拎起一把椅子。“我操!”那船員一豎大拇指,“這位同志心果然夠狠!”我一把將他手裡的椅子搶過來:“別鬧了你!想砸死他啊?!”“我這不是幫咱大帥回憶嘛!”鄭柯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樣。百薇也加入了“護衛隊”,一瞪眼睛嚷嚷起來:“有你這麼治療的嗎?我看你是成心嫉妒人家比你受歡迎,所以想下黑手。”“得!得!”鄭柯一副投降的樣子,“我成了廣大人民群眾鬥爭的物件了。你們小姑娘就是開不起玩笑,我還能真砸下去?我就是敢砸,你們也不想想,大帥同志就能乖乖站那讓我洩恨?就他那身手!剛才你們都沒注意到?十大大學生圍攻他,也不見得能傷得了他。我倒好奇了,他不像是學考古的,倒像是學武術的。”剛才甲板上的情況極為混亂,蕭源一開始救我的時候是從身後,所以他的動作是什麼樣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後來我再出去時場面就更加難以控制了,幾乎每個人都要對付一隻“水鬼”,我又跟鄭柯站在一起,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眼前,周圍人的動作是怎樣的哪還顧得上去看。不過鄭柯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雖然蕭源的衣服也破了,但卻是破得最不嚴重的,只有胳膊上被抓了幾道,前後身幾乎都完好無損。其他人臉上、身上多少都掛了彩,包括羅舅舅的手背上都留下了好長的一道血口子。然而蕭源可以說是全身而退的,沒有一處見了紅。看他的身材並不魁梧,甚至算得上有些消瘦,但沒想到與這樣的大傢伙過招,竟也能遊刃自如,不得不讓人咋舌啊。但是更讓我意外的是,鄭柯雖然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的觀察力比誰都敏銳,看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開著玩笑,說不定他在開玩笑的時候早就注意到了這點,連其他人身上有什麼問題他都在思考著。看來這個傢伙真不簡單啊,我不由得安心了一些。羅舅舅的目光在蕭源身上走了一圈,沒多說什麼,估計他此時也對蕭源產生了疑問。但是既然人家失憶了,問也就問不出個什麼來,所以大家都沒有再說話。蕭源更是沒有解釋什麼,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又沉默不語了。就這樣後半夜幾乎所有人都沒再入睡,生怕那些難以對付的傢伙再回來,雖然羅舅舅說不會再跟上來了,但這種事情總說不太絕對。我和鄭柯還有百薇三個人圍在一起聊天,百薇很想回去,可考慮到我的心情,她還是忍住了。一方面羅舅舅也不可能為了她一個人調轉頭回程,況且鄭柯覺得走回頭路更容易碰到那些“水鬼”,他勸百薇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再說。而蕭源再也沒開口說過什麼,一直獨自一個人待在船尾的甲板上,雖然夜裡很冷,可他就是不願意進來,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麼。當然從那張雕塑一般的臉上,我什麼都看不出來。他是個神秘的人,我一直都這樣認為。並不是因為他失憶了,而是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神秘的、詭異的、難以捕捉的,給我一種很難看清的感覺。他始終像一本古書,任憑我們誰都無法參透。就這樣一直熬到了天亮,海面上升起一輪黃色的時候,那水裡濃重的黑氣才漸漸散去。我看著平靜的海面,很難相信昨天夜裡真真切切發生的事,可我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又都證明了那一切就是發生了。接下來又有什麼等待著我們呢? 迷霧陣比起前幾天的精神抖擻和百無聊賴,今天所有人的狀態都不知不覺地改變了,氣氛也莫明的緊張和壓抑了起來。不過萬幸的是,雖然大部分人都掛了傷,但全都不礙事。航行仍然繼續,可是我不知道我們將要駛去哪裡。早飯依舊是魚肉火鍋,我只喝了一些湯。然後便一個人窩在船尾處抱著膝上型電腦記錄著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切。看著甲板上留下的劃痕和破損處,那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面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儘管我並不能確定那些到底是什麼。憑藉著記憶,似乎在一些書裡也曾看到過類似的記載。羅舅舅所說的“水鬼”只是民間一種很普遍的稱呼,但是它包含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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