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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正妃,就連側室也是皇帝一手安排,而陳姣,那個鄉下少女,是因為他刻意讓她生了長女,才能搏得一個側室之位,因為正妻悍妒,他甚至都不敢留在長安,只得頂著父親李極的罵聲與厭惡,那怕隨軍打仗都帶在身邊。可惜最後她仍舊死在金城了。面前這少女的眉眼,就像極了陳姣。&ldo;呼一天忠,跳上紅山。紅山有吾o,叫他長劍戳穿。妾心哀哀,恨不能斬……&rdo;李燕貞看這少女提筆半晌,寫的極為認真,還以為她或者會有一筆好字,不呈想字寫的幼稚不說,似乎連最起碼的字都寫不全。&ldo;這是什麼鬼東西?&rdo;夏晚沒有勇氣親口告訴郭嘉吳氏已經死了,可呼延天忠倆殺了吳氏的惡行非得讓郭嘉知道不可。所以,方才她跟著郭嘉一起來這主帥院,就是想找個有紙有筆的地方,把紅山坳的事情經過寫成封信,希望最終能交到郭嘉手上,郭郭嘉在自己死後能殺了呼延天忠那個王八蛋,奈何她會寫的字不多,腦子裡一堆的話倒不出來,照著郭嘉教自己的兒歌,就寫了這樣一段話。夏晚以為房子裡沒人,才敢亂寫的,忽而聽有人在身後說話,嚇的立刻回頭,便見院外的火光明滅下,自己身後站著個高大冷肅的男子。她仔細辯認了片刻,才認出來這人是晉王,李燕貞。夏晚立刻就停了筆。見李燕貞仍舊盯著自己,夏晚明白了,主帥的書房,軍事禁地,她私自擅入是有罪的。所以,她立刻轉出書案,就跪到了地上。刺啦一聲點燃了燭臺,李燕貞將那燭臺放到書案上,夏晚整個人就隱在燭臺與書案下的暗影之中。&ldo;何名何姓?&rdo;鄉里人不習慣這種文芻芻的話語,夏晚分辯了許久才醒悟過來,李燕貞是在問自己的姓名。&ldo;姓夏,名晚。&rdo;兩隻漳絨包面的軟面皂靴停在夏晚面前,頭頂的男人嗓音冷漠,威壓:&ldo;本王的書房從來無人敢擅入,本王的筆,也從來無人敢擅動。&rdo;腳邊的少女不說話,快速抬頭看了眼門外,頭垂的更低了。因為她的眉眼,李燕貞不由便多問了一句:&ldo;你的父母,可是親生?&rdo;夏晚連忙搖頭。賣苦情的時候到了,她賣起苦情來,可是連呼延神助那頭惡狼都能感動的。所以,眉抬一半,恰叫李燕貞能夠看到的樣子,她道:&ldo;並不是,妾的生父母已不知所蹤,妾自己,也是養父母於瓜地裡抱回家的。妾只記得,滿地的西瓜瓤子,後來,我爹說,那不是瓜瓤,而是人的鮮血。&rdo;老調常談,夏晚自己說起來,都覺得惡寒。李燕貞不過隨口一問,不呈想這少女竟還真是抱養的。一把抓過燭臺,他屈膝半跪到了地上:&ldo;那年你多大?&rdo;夏晚伸了三根指頭出來,微扣了扣,道:&ldo;大約三歲。&rdo;李燕貞雙膝都跪到了地上,手中燭臺一點點湊近面前的姑娘,雖不過眉眼,可重要的是那種眼神,堅韌,明媚,帶著點小小的狡黠,這才是最叫他熟悉的。曾經大張旗鼓找女兒的時候,見了甘州太多的小丫頭,因為見的太多,李燕貞把自家女兒的模樣都給忘記了,混淆在那些數不清的眉眼之中,而看著面前的少女,他有一種被喚醒的熟悉感。他的年姐兒,多少回夜裡獨宿在床上,他曾想象她長大後會是什麼樣子,一直都想象不出來。直到看到夏晚,他才明白,她長大後,就該是夏晚的樣子。不需要驗證信物驗證,李燕貞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女兒。忽而一個什麼東西從案頭砸了下來,夏晚下意識拿手一擋,才未砸到她頭上,她搖了搖手腕,腕上兩粒紅痣鮮豔欲滴,垂頭的瞬間,頭髮於兩側滑落,她光滑白膩的後頸上,也有三顆紅痣,這竟是個全身長了許多硃砂痣的姑娘,李燕貞細掃一眼,隨即站了起來。他的年姐兒身上是沒有痣的,一顆都沒有。哪怕孩子長大之後會變,也不可能全身起這麼多痣。所以,這少女並非他的女兒。方才的激動於一瞬間退去,他道:&ldo;往後不可隨處亂闖,去吧。&rdo;夏晚起身,準備要走,便聽身後李燕貞又道:&ldo;我曾有個女兒,於三歲那年丟失,從此遍尋世間而不獲。&rdo;身後的男人嗓音沙啞,淒涼,過了許久,又道:&ldo;我的府宅中有株優曇婆羅樹,自我入府,從不曾開花結果,於她出生的那夜,卻於樹幹生花,花唯白一色。當時夫人曾說,優曇婆羅樹三千年一開花,是祥瑞,那孩子,也是我的祥瑞。&rdo;所以,那個姑娘的名字才會叫李曇年,她出生的那一年,三千年一開的優曇婆羅花開了。優曇婆羅花是世間的清淨之花,唯有青白二色,所以李曇年的身上沒有一顆痣,也沒有一丁點的疤痕。將那枚優曇婆羅木製成的鎮紙遞給夏晚,李燕貞道:&ldo;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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