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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著藍沒睡在他身邊的原因是因為對他感到厭煩,他請求上天讓昨晚是他待在這個房間的最後一夜。 蹣跚地下了床,接連多日做愛和睡眠不足的疲憊及痛楚讓他實在提不起精神,平常他總會武裝起自己,就算累得快垮了也要抬頭挺胸!怎么樣都不願在藍的面前示弱,可是今天沒了背後那兩道彷彿會吃人的目光,失去強振精神的動力後,失去掩飾的虛弱即表現在他凌亂而緩慢的步伐上。 佈滿雙腿的汗水和愛慾痕跡早已乾涸,這已成每夜慣例的歡愛證明在在提醒他自己悲慘的處境。 “你怎么了?” 低沉而震撼人心的沙啞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雷伊的身體頓時反射性地僵硬打直,緩緩地回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 那是昨晚抱著他,在他耳邊不斷呢喃的男人。 “你身體不舒服嗎?”藍眼神專注地凝視著雷伊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放過他任何一個小動作。 “我沒事。”硬是勉強自己打起精神,他挺直背脊,不願讓這個總是撕毀自己自尊的男人逮著更多機會。 那句問話聽在他耳裡,只有明知故問的惺惺作態。 “我看你剛才走路搖搖晃晃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曉得是雷伊的回答沒聽進他耳裡,還是他壓根兒不相信他逞強似的回覆,藍又再度發問。 雷伊沒有再回答,他看進藍閃著金屬光芒的冰藍色瞳眸,卻找不到任何屬於嘲弄之類的光芒。 然而他並不認為他的關懷會是發自內心,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整天只知道如何將他人的自尊踩在腳下,要他真誠地關注他人似乎是種奢望。 無言地轉過頭,他攏了下身上的襯衫,挺起脊背朝本來的目的地浴室走去,但不可思議的是,一向無法容忍他人漠視自己存在的藍,此刻並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不發一語地目送雷伊逞強的背影進浴室。 幾分鐘過後,當雷伊從浴室裡出來時,驚異地發現藍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動作,神情深不可測地看著他。 “真的不舒服的話,今天就先休息到中午再說。”藍在看到他衣著筆挺地走出浴室時,像是接續先前未完的對話似的開口,“如果這樣還不行,再讓凱絲琳替你看看,她有內科醫師的執照。” 雷伊不曉得他口中的凱絲琳是何許人物,但令他困惑的是他的態度——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沒有該有的嘲弄,有的只是一種難以捉摸的深邃。 這表示他在關心他嗎? 並不認為這種事可能發生的雷伊偏執地將藍的建議做了扭曲的解釋。 “我沒事。”他走向動作始終如一的藍,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逞強無濟於事,你還是回去再睡一下好了,下午還有別的工作。”依舊是讓雷伊難以理解的溫柔,藍擋在門口不讓他出去。 “我說過我沒事。”出口的是冷靜得近乎無情的口吻。 身體的疲勞似乎快抵達極限,雷伊全憑一股不服輸的意志力支撐住幾乎搖搖欲墜的身軀。 誰曉得若是他承認自己的不適,並就此當真回床上睡個回籠覺的話,藍會對他的“得寸進尺”給予什么樣的處分? 他並不認為藍會不曉得他真正的身體狀況;在日以繼夜的操勞又總是沒有充分的休息之下,再怎樣身強體健的人都會因不堪折騰而倒下。 他雖然從未在藍面前表現出虛軟羸弱的一面,但他卻知道自己的臉色早已蒼白如紙,因此藍應該是知道他的健康狀態的,卻仍夜夜不停加重他的身體負擔,並採取袖手旁觀的冷淡態度。 “你的臉色真的很差。”伸手扣住他的下顎,仔細地看過那張憔悴的臉龐後,藍微微擰起眉,語氣中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擔憂。 “我沒事。”雷伊甩開他的手想要奪門而出,但人還沒來得及跨出門檻,就被抓住臂膀,拖回色調明亮的房裡。 “叫你去休息就去休息,我說過,同樣的話我不想說兩次。”眉宇間的摺痕斂得更深,他將雷伊往床上一帶後,旋即轉身離開。 被留在寬大柔軟床鋪上的雷伊就著半倚在床頭的姿勢怔仲了好半晌,還是不瞭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 “抱歉,吵醒你了。” 雷伊倏地睜開雙眼,微帶茫然地盯視對自己微笑的女孩。 她是固定每天都會來清理被兩人使用得凌亂不堪的床鋪的女傭,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而已,卻沉穩得似乎沒什么事能讓她詫異;就連在發現主人帶了個男人上床,還要她負責整理這一團凌亂時,她的表情也從未改變過。 不知是否以可說是一種敬業的表現,總之她對待雷伊的態度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安妮特,現在是什么時候了?”雷伊抓了抓被睡得亂糟糟的頭髮,坐起身伸了個懶腰。 “剛過中午。你要用餐還是再睡一會兒?” “不了,我想我得開始工作才是。”他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 “迪菲爾斯先生說過要讓你再多睡一會兒,所以我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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