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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是河澤的遺物?”鑑於魏之禾並沒有完全回顧完河澤的記憶,他在現有的記憶中,並沒有找到關於顧臨給河澤送匕首的過程,但是他又覺得顧臨不會欺騙自己才是,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河澤,也沒有人比他更寵河澤,那畢竟是他一手養大的寶貝,要是誰敢傷它,顧臨能把對方揍到懷疑人生。顧臨:“嗯。”魏之禾問他:“為什麼會讓它流落在外面,而不是將它收起來,我不知道在博物館聽到的歷史介紹是真是假,它曾經流落到部族首領的手中,那把匕首上還帶有邪氣和殘暴氣息。”顧臨說:“河澤死後,化成五滴精血,被人族帶走,匕首也被人族帶走的,我無能為力。”魏之禾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河澤為什麼會死?那個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難道是人族、妖族、獸族大戰?”顧臨糾正他的說法:“是神夢族、獸族、羽族、海族、人族,按照現在人類的說法,那都是上古紀元發生的事,無從考究,只有經歷過那個時候的種族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魏之禾:“那你打算和我說嗎?”顧臨:“要看從哪兒說起。”魏之禾:“河澤參與了其中,你也是吧。”顧臨:“是的,那時候的五大種族中,最與世無爭的是神夢族,我們擁有富有靈氣的山川河流,土地富饒,族人也勤奮好學,一個個都十分努力修練,雖說與世無爭,但在五大種族中整體實力也是位列第一。一般優秀的人總會遭來他人的嫉妒,屬於我們的山川河流也被他族惦記上,特別是獸族。河澤就是屬於獸族的一類。”魏之禾:“既然河澤是被你養大的,那他其實就不算是獸族了吧。”顧臨:“可是有獸族那些傢伙可不是這麼想的,只要是獸形態的都是他們的人,當初挑起戰爭,他們還想使用計謀騙走河澤,讓他回獸族為他們效力。”魏之禾:“河澤回去了嗎?”顧臨:“我拒絕他的請求,他說自願替我們神夢族打頭陣,用現在的說法就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魏之禾心想著顧臨說的這部分都是他在夢中所見,也是河澤的記憶之一,顧臨沒有說謊,是真話。不過,他的夢只到河澤回到獸族,再往後他就不知道了。“後來呢?大戰再次爆發。”顧臨開始陷入回憶,他把玩著手中的瓷杯,一語不發地盯著杯沿,良久後,他才說道:“後來,不知道獸族使用了什麼手段,他們發現我和河澤之間的往來,那時候的河澤還沒有激發上古血脈。他被我親手送進了狼窩,再沒出來。”“就這樣被獸族弄死了?”魏之禾心想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河澤每天看著都十分慵懶,但是他精明著,而且,他受人欺負,顧臨難道還會袖手旁觀?“沒有,他們獸族巫師有激發兇獸血脈的傳承,河澤的血脈被他們激發,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戰無不勝,兇殘可怕,也冷血無情,成了獸族攻打其他種族的工具。”說到這兒,顧臨雙目微微泛紅,他撇開頭望向胡聞,他化成原形和黑木耳蘇梓玩鬧,玩得不亦樂乎。魏之禾皺眉,河澤中了獸族的陰謀?“獸族依靠河澤的力量戰無不勝?消滅其他種族?”“他們有了河澤這一大戰力,確實是打敗當時的神夢族,河澤是我養大的,看到族人一個個被他吞噬我也不好受,我當時還是個主帥,不過因河澤的事我被撤職了。”顧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苦澀,也不知他從哪兒變出一壺清酒,把手中瓷杯滿上,一口燜下。眼睜睜看著顧臨喝酒,魏之禾當然沒有阻止,他也在思考,河澤最後的結果應該是被各大種族聯手殺害,然後化的軀體化成五滴精血,被人族收著悄悄帶走,不知去向。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顧臨的作用怎麼就減弱了,作為河澤的守護神,他沒有挺身而出搶奪精血嗎?那把匕首的作用有可能還不僅僅是送給了河澤那麼簡單。否則,顧臨現在喝什麼酒,現在傷感有什麼用,當初幹什麼去了?上古時期的事情誰也說不好,一朝一夕的感情不是隨意可以改變的,但是如果這中間發生了些什麼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事情,那又是另說。顧臨還有很多細節沒說清楚,他還是向自己隱瞞了,魏之禾也有丁點兒失落。河澤的一生似乎就在顧臨幾句話中結束,但事實上,還遠遠不止這一點。河澤再怎麼說也活了幾百上千年,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結束,換作是自己,即便被控制他也會掙脫出來,即便死也不會死在自己厭惡之人的手中。他相信,河澤也是這麼想的,既然顧臨不願意再多說,那他就只能繼續尋找其他精血,他要知道關於河澤的所有記憶,反正精血融合在他的身上,擺脫不了,還不如安安心心享受記憶帶給他的夢境盛宴,就當作是看一場萬年前的網路劇,按照一季一季播出。魏之禾推測,那把匕首應該有秘密,他本來是不想參與警方的事情,但是既然顧臨提到,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匕首上,心癢想一步步解開河澤的秘密,實在是令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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