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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冰緁身上越發明顯的怒氣,已經因為吃過好幾次虧的亞海,就算再遲鈍也曉得不快想想辦法他就要倒大楣了。可是腦汁都快絞盡了,眼前的危機迫在眉睫,他還是對惹惱冰緁的禍源毫無概念。水銀般澄澈透明的雙眼再度一瞇,表情透露出相當的不耐,顯然是不打算再繼續這種毫無建樹的對話了。「過來就對了。」冰緁一個大步就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簡單化為零,至於連反應都來不及的亞海自然就被抓個正著。「幹嘛這樣抓我啦!」看著那個不理睬他且大步向前的背影,手腕被缺乏斟酌的力道抓得好痛,明明是在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空間裡裡,亞海卻仍忍不住焦躁起來。還有……「到底要去哪裡?」(啊--已經快穿過大廳了?)才在亞海錯愕地回頭,下意識瞥向置於大廳與長廊交接之處的長沙發時,冰緁也冷不防停下腳步回過身,害他差一點就直接撞進他的懷裡。嗚!就算是非本意,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才不想對冰緁投壞送抱呢!忿忿地瞪著心情指數似乎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亞海只覺得自己真是滿腹冤屈。一般而言,生氣總要一點理由才能成立吧?但他壓根什么都還沒做,冰緁就莫名其妙對他動起怒來了。「你說還能去哪裡?」映著自己困惑與委屈雜陳表情的銀月色瞳孔,朝向自己射來刀鋒一般銳利的質問視線。「我怎么知道……」他不滿地咕噥起來。這算是冰緁的壞習慣嗎?以前也發生過好幾次類似的狀況。不知為何,在這種情形下,冰緁都認定他「絕對」瞭解自己的意思,所以當他表現出一頭霧水的模樣時,他似乎就認為他是在裝傻。問題是,人類原本就是使用言語溝通的生物呀!他又不是冰緁肚子裡的蛔蟲,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明說就參透一切呀?甚至在必要的場合也不願開其尊口,否則那天在飯店裡,依那種氣氛,兩人應該已經進展到--(啊--)這一瞬間亞海恨死自己了,他幹嘛閒來沒事想起來呀!「呃……是要去……呃……那個……」他也不是故意結巴,但下意識就是難免有所抵抗,「房……房間嗎?」這句話,很神奇地緩和了冰緁的臉色。「事不宜遲。」冰緁說著點點頭,接著用和剛才相比簡直是輕柔到要滴出水來的力量,溫柔地將他帶往已訂的目的地。「等等!」亞海覺得自己的雙頰熱得簡直跟剛從沸水撈起來的螃蟹沒兩樣,「這么早……這么早不適合做這種事吧!」「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對那尚未完全死心的最後掙扎,原本已趨溫柔的銀眸再度染上一絲陰霾。「我是說……天還這么亮耶?」「亞海……」「現在還是白天呀……」「亞海!」越發低沉的口吻聽起來有些嚇人,水晶般澄明且適合傳道的聲音在此時讓亞海有種受到責難的錯覺,但他仍是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本來就是嘛……」儘管心底清楚得很今天說什么冰緁都不會放過自己,但人就是這樣,不抵抗到最後一刻通常是很難死心認命的。或許是有些厭煩毫無進展的對話了,冰緁只是無言地看著他。其實這段沉默大約只持續了十秒鐘,但對摸不清他內心想法的亞海而言,這短短几秒種難熬得有如幾年。就在亞海終於忍受不了這沉窒的空氣,準備自掘墳墓地開口打破沉默時--這么做的結果只會害他自己跌入萬丈深淵,雖然他向來很缺乏自覺。「……我懂了。」「呃?」完全不明白冰緁突然間這么說是懂了什么,亞海歪著頭。「既然你不想去臥房,那么直接在這裡做我也沒差。」「咦--」「嗯,就這裡吧。」冰緁用下顎指了指旁邊沙發,隨即一副「就這么決定了」的模樣,將錯愕驚恐到差點脫口尖叫的亞海推了過去。「哇!」突發事件總是事前料想不到的,因此亞海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毫無心理準備地承受了跌往沙發的衝擊。也許是冰緁事先算計好的吧,他以向後跌坐的姿勢不偏不倚倒在向義大利傢俱公司特別訂製的小牛皮沙發上。一瞬間還以為可能是自己聽錯,或是不小心聽漏了哪句重點,但緊接著就壓到他身上的冰緁說明他的聽力還相當正常。等等……等等!平常他是挺喜歡在這張舒適的小牛皮沙發上仰躺下,邊享受有軟又涼的觸感邊審視處理俱樂部的事務,可是……「冰緁!」用力推開覆到自己身上後,一副理所當然似地將手探入自己上衣內的冰緁,亞海開始陷入驚慌。(在這種地方……在這裡……這裡………)若以區域劃分的話,這裡可是名副其實的公共場合耶!話說回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襯衫下襬是何時被拉出來的?就在亞海還在擔心自己服裝不整的問題之際,冰緁已經輕而易舉壓制住他的反抗,但令他意外的是冰緁非但沒趁勢再進一步,反而停下了手邊的動作,水銀般純淨的眸子含著十分的嚴肅凝視自己。「亞海。」不高也不低的聲調,卻足以深深地震入內臟深處。彷彿被那視線及語調牽引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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