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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形容雖然是有點誇張,但從醫療人員的觀點來看,他們不得不搖頭嘆息,認為自己的僱主根本是在玩命。 「你總有看護病人的經驗吧?」 不理會主治醫生的極力反對,藍淡淡地問著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是等待結果的雷伊。 「呃……」他沒料到話題會突然轉到自己身上,因此愣了一秒鐘才回答:「當然,我和費莉絲都有互相照顧對方的經驗。」 藍的神情在轉眼間似乎有點轉變,只是速度快得在雷伊或其它人發現前又變得面無表情。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他問著一臉擔憂的主治醫生。 「沒辦法,既然迪菲爾斯先生您這麼堅持……」 於是事情就在這看似風平浪靜的交談下有個讓藍滿意、卻讓醫師喟嘆的決定。 「藍,服藥了。」 雷伊手中端著溫開水和幾顆色彩鮮豔的藥丸,這其中除了退燒藥外,還有消炎、止痛和微量的安眠藥。 八成是那位醫生認為藍是個太過好動的傷患吧? 都還爬不起來就想下床,也難怪怕他病情加重的主治醫生會出此下策。 「嘖!」因身體不聽使喚只能坐躺在床上,這兩天藍受夠了這無能為力的感覺。「又來了?」 「席安醫生要你一天服用五回退燒藥的。」 「怎麼?他要毒死我呀?」 看得出來藍的心情很糟糕,雷伊推測他很可能是因很少遇到這種情形,一時無法習慣這種綁手綁腳的感覺吧! 原以為以他的身分該是身經百戰,受這種傷應是屢見不鮮的事,卻沒料到他竟會「不堪一擊」到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身為龐大犯罪加販毒組織的首領,多方樹敵是毋庸置疑的。 在這種時時置身危險的狀況下他還一直能全身而退,雷伊不禁暗暗佩服起迪菲爾斯家族的安全系統。 原來那個老是拿斜眼看他的上司,也是負責迪菲爾斯家族安全的保全總管佈雷德,是個頗有兩把刷子的傢伙。 但讚美的話僅到此為止。 雷伊就算再遲鈍也曉得佈雷德是那群早看他不順眼、恨不得置他於死地的藍的擁護者之一。 雖因藍的命令而讓那群蠢蠢欲動的人知難而退,但難保他們不會趁他不注意時捅自己一刀,所以雷伊一直是小心翼翼的戒備著。 「只有今天跟明天而已,只要燒完全退了就可以立刻停止吃藥。」他平淡地轉述著醫生的吩咐。 除了他之外,在這段時間被藍允許進出這房間的,就只有醫師團、佈雷德和幾位負責照料起居及清理房間的女傭。 藍的理由是不想被人吵到他,但以雷伊的立場來說,藍若是安靜一點,不要動不動就對他毛手毛腳,傷勢會痊癒得早一些。 話說回來,藍竟會為了他而甘願挨這一槍,這是雷伊始料未及的。 他所認識的藍,是冷酷、淡漠得令人心寒,自私自利、自我中心到令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步。 而這樣的藍居然會奮不顧身地替他擋下那一槍! 這真的讓人難以置信也很難想象。 雷伊雖不敢說自己對藍有很深的瞭解,但畢竟他和他也相處了好一段時間,對於他的行事作風或多或少有些明白。 因此,即使藍此刻的確是為了他而在病床上動彈不得,他仍然對這件事存疑。 但與其說這是幻想,不如說是夢魘吧! 他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不可能想得通他捨命救他的原因。 話說回來,他也不準備花精力和時間去思考就是。 唯一可以預見的是,藍肯定會以這事為由,對他提出各種刁難的要求吧? *** 悄悄地嘆了口氣,雷伊的心思轉回眼前。 「我……」 「什麼?」才回神就聽見身旁傳來的聲音,他注意到藍不懷好意的笑臉,不禁皺了下眉。 「藥啊,你不是剛才才在囉唆?」性感的薄唇上勾出一輪淡淡的弧形,那帶著輕笑而微瞇的深邃藍眸笑得別有用心,「餵我。」 「啊?」 「反正不吃看起來也不行,你餵我。」 喂…… 手上端著的白瓷鑲金托盤停在半空中,雷伊頓了頓。 他驀地抬起頭來,以困惑到不能再困惑的目光看向藍。 倚坐在微微調高的床鋪上,藍好整以暇地回視著雷伊,他那一頭霧水的模樣讓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不像在開玩笑。 雷伊打量著藍高深莫測的笑容,他不能理解他的笑容代表什麼。雷伊將托盤放在一旁半個人高的櫸木架子上,一手拿起裝盛八分滿溫度適中的開水的玻璃杯,另一手則捏著裝置藥丸的小碟子。 他將藥和開水遞至藍面前,藍卻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 雷伊蹙緊兩道末端微微上揚的濃密劍眉。 「那要怎樣?」 把佔用兩手的東西放回架子上,雷伊疲憊地將披散在眼前的瀏海向上一撥。 事實上,從藍中彈受傷的那天開始,他便沒有過一天好眠。 除了擔憂藍萬一一個不測有了什麼差錯,費莉絲的性命就不保外,他也很想弄懂這個自我的男人為何願意捨命救他。 心裡被大大小小的瑣事盤據,三天的失眠下來,雷伊缺乏歇息的憔悴臉色絕對不比藍好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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