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頁,囚奪小廝,拓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孫大夫的話立刻為愷府帶來一絲希望,向來沉悶的府第似乎因提早得知這項喜訊而歡騰不已。看著歡天喜地的管家和奴僕,愷風的心裡不免有些複雜;他自是欣喜蓉兒能產下健康的男嬰,但這樣一來,皓旭母子的地位絕對岌岌可危。而就像應驗他的擔憂,這對母子在府中的角色果然有了微妙的轉變。原本就不被允許進主屋、只能和奴僕同住的愷皓旭的母親,現在連送東西進兒子所住的東廂房都做不到了。愷蓉是存心將她隔得遠遠的,省得看在眼裡就覺心煩。但對於和夫婿有些神似的愷皓旭,或許是看在相命先生曾說過,這沖喜似的奇蹟是他人府的結果,她仍答允讓他以愷家子嗣的身份接受教育,並在府中生活,但條件是必須在她的兒子誕生後擔任他的隨侍。因此,在愷豔夜長大後,雖在口頭上和愷皓旭以兄弟相稱,但連外邊的人都曉得,哥哥只不過是弟弟的伴讀兼小廝罷了;而愷皓旭這輩子第一件學到的事情,就是“服從”。 杭州城—暮春五月俗語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城熱鬧繁榮的景象,的確是這話最好的佐證;放眼中國這片廣大的土地,大概也只有這兒找得到如此活力。街頭巷尾淨是些酒足飯飽後,有閒情逸致而高談闊論的人們,各式各樣的話題,從時下流行的東西到日常瑣碎的事物都有。而其中最熱門的話題之一,便是人人皆知的愷府的動態。任哪位杭州人都說得出,到杭州城郊、當今駙馬爺親戚愷家的路該怎麼走;而任哪位杭州姑娘都曉得,愷家有兩位玉樹臨風的年輕少爺。長久以來,愷家在當地一直都是名門望族,而且這一代出了個有為的宰相,但這只不過是為其聲名錦上添花罷了。杭州鄉紳哪一家不卯足勁想和愷府結親,有女兒的三天兩頭找藉口送入府裡,打著各式各樣能接近兩兄弟的名號,就是巴不得能有一日和愷府成為親家,至少也得打好關係。只有兒子的,除了在一旁乾瞪眼之外,就是酸葡萄的拼命斥責那些讓女兒親近愷家少爺的人是在賣女兒。只是,只要在杭州待過的人都明白,即便這種行為已算是賣女兒,這些姑娘卻都是心甘情願的自動往愷府去。且愷府兩位少爺的美名甚至遠超過其門第的威望,成為名嬡千金們慕名而來的主因。從好幾年前開始,愷家即是門庭若市,大門前車水馬龍的景象,是慕名而來的鄉紳貴族所製造出的熱鬧,連門檻都在不知不覺中被踏平了。 馬匹揚起的灰塵幾乎讓人窒息,即使在石板路上仍無法稍減數十匹快馬疾馳時所掀起的漫天塵埃。當中一匹潔白如雪的駿馬率先在豪奢足以媲美皇城的偌大宅第前停下,其上的年輕人自馬背上俐落地跳了下來。伸手一攏披散在肩頭的烏亮長髮,光是這簡單的動作,無意間便散發出難以形容的魅力。閃亮如星的夜色眸子,挺直似雕刻般的鼻樑,紅潤性感的薄唇,尖細而形狀優美的下顎,凝雪似的肌膚更襯得這端麗的五官完美無瑕,整個人彷彿一幅畫作,美得似乎不存在於世間。就是這俊美的長相,讓杭州眾多姑娘家為之瘋狂;與生俱來的翩翩風度和氣質,更使他的一舉一動充滿時下男人所缺乏的俊朗神采。身為愷家嫡子的愷豔夜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家門口列隊歡迎的下人面前,卻沒在當中發現想見的人。“您回來了,少爺。”站在最前頭、一名年過半百,卻仍動作俐落的男人朝他躬身,“這季的圍場如何?”所謂的圍場,是指皇家每年兩季各長達一個月的圍場狩獵。這原來只有皇親國戚才被准許參加,但當今聖上因極度寵信愷家能幹有為的駙馬,竟特准其直系親屬享有這全天下人夢寐以求的特權。自從愷豔夜十五歲那年開始,就被半強迫地參加這一年兩次的盛會。“無聊死了!”他毫不客氣地批評,絲毫不將之當作難能可貴的賞賜。他將礙手礙腳的披肩往旁邊一扔,問:“大哥呢?”“皓旭少爺在北側的小屋……”“又在那個地方!”他冷哼一聲,隨即往敞開的大門裡走去, “晉伯,去叫他過來。”這是比請求更強硬的命令。“虹夫人又發燒了……”愷家兩代的管事——愷晉態度恭謹地說道。他口中的虹夫人指的是愷皓旭的生母,雖然他名義上的母親是愷蓉。“哼!那女人有不生病的時候嗎?”愷豔夜的語調更冷了,那彷彿冰雪的音律讓人聽了心寒。但這並不包括對主子向來忠心耿耿的愷晉,和一旁以身為愷家奴僕為榮的一干下人。愷晉即是當年在門口迎接愷皓旭母子的那名男子,對愷家向來盡心盡力的他,從沒開口叫愷皓旭為大少爺過。在他的認知裡,愷家只有愷豔夜一個小主人,因此在稱呼愷皓旭時,他總是習慣性地加上名字,彷彿將他當作外人一般;而對他的母親愷虹,他也一樣將她看作是來愷府作客的陌生人。“我立刻去請皓旭少爺來……”愷晉才轉身,愷豔夜就喊住他:“不用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