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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開了。&rdo;說完還冷笑了一下。羅建飛看著季夏的眼睛，那眼神裡滿是挑釁、同情和鄙夷，這讓羅建飛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就這樣一個新兵，居然也敢瞧不起自己，欺他虎落平陽麼。少尉排長狠狠瞪了季夏一眼：&ldo;上等兵，叫什麼名字？誰允許你挑釁上級的？&rdo;季夏站得筆直：&ldo;報告排長，我叫季夏。&rdo;&ldo;你非常能耐是吧？想挑戰羅中尉，你還不夠格。滾回去，該幹嘛幹嘛去！&rdo;少尉排長的脾氣明顯不算好。季夏依舊站得筆直，眼睛看著前方：&ldo;報告排長，我認為在戰場上，子彈是不會挑選軍銜的。我今天就想跟羅隊長比試一下。&rdo;少尉排長被氣樂了，轉頭去看羅建飛。羅建飛抿著嘴，盯著季夏，過了許久才說：&ldo;好，比就比。&rdo;季夏敬了個軍禮：&ldo;謝謝隊長接受我的挑戰。&rdo;少尉排長頓時來了興趣，搓著手說：&ldo;來來，怎麼比？我來做裁判。&rdo;自打羅建飛進了軍犬班，大傢伙就再也沒有見他開過槍，是以老兵們都非常期待羅建飛的表現。季夏看著羅建飛：&ldo;隊長說怎麼比就怎麼比。&rdo;羅建飛說：&ldo;就一百米靜止靶，十發子彈。&rdo;&ldo;好！&rdo;季夏又說：&ldo;既然是比賽，要有點彩頭才好，隊長你說呢？&rdo;羅建飛瞳孔倏地收起來，彷彿嗅到了一種陰謀：&ldo;好，你說吧。&rdo;季夏笑道：&ldo;如果我贏了，我想借隊長的飛電玩兩天。&rdo;羅建飛看著季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要借飛電，其實就算是不打賭，他也未必會拒絕，前提是他能使喚得動飛電。&ldo;要是你輸了呢？&rdo;&ldo;但憑隊長髮落。&rdo;&ldo;好！&rdo;羅建飛點點頭，轉頭對少尉排長說，&ldo;林子，你的槍借我用一下。&rdo;林排長將自己的槍取下來，交給羅建飛：&ldo;老羅加油，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rdo;羅建飛抿緊了嘴，沒有做聲，低頭專心除錯槍支。羅建飛等第二批訓導員射擊完畢之後，對季夏一擺頭：&ldo;走吧，開始。&rdo;季夏走回射擊位，重新趴下來，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向上彎了起來。縱使有幾個月沒有開過槍，但是這一百米的標靶對季夏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季夏轉過頭去，看著他右邊的羅建飛：&ldo;隊長，我先開始了。&rdo;他瞄準標靶，十槍連發，然後朝羅建飛擺了一下頭，&ldo;隊長，到你了！&rdo;羅建飛看了一眼季夏，將自己頭上的鋼盔往上推了推，然後閉上左眼，右眼對準瞄準器，食指勾住扳機，有一種幾不可見的顫抖出現了，羅建飛深呼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鎮定下來：這不是打仗，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