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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答：&ldo;喜歡。&rdo;尋序逗他：&ldo;果果，你喜歡這裡的話，就留在這裡吧。&rdo;&ldo;那你呢?&rdo;尋序說：&ldo;我和你爸爸還要回去幹活。&rdo;果果嘟著嘴：&ldo;那我也要回去。&rdo;徐寧進來，果果趕緊跑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ldo;爸爸。&rdo;徐寧看著尋序：&ldo;怎麼了?&rdo;尋序嘿嘿笑：&ldo;我逗他呢。&rdo;徐寧說：&ldo;怎麼了，果果?別怕，老爸跟你開玩笑呢。走吧，我們去看傑夫叔叔。&rdo;&ldo;傑夫叔叔是誰?&rdo;果果問。&ldo;是四伯的好朋友。你小時候還見過他呢。&rdo;徐寧抱起兒子，往正院走去，尋序也跟著一起去了。天黑了，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屋子的窗簾都拉開來了。他們進去的時候，扶圖和傑夫正坐在沙發上吃魚子醬，傑夫還是以前的老樣子，看見他們，笑了起來。這幾年傑夫一直在努力地學中文，雖然發音很不標準，但大致也是聽得懂了，但這僅限於徐寧和尋序，果果大部分還是聽不懂的。徐寧跟傑夫打招呼：&ldo;好久不見，傑夫。&rdo;&ldo;徐，你好，請坐。謝謝你的魚子醬。&rdo;傑夫笑得非常開心。徐寧抱著果果坐下來，果果好奇地打量著傑夫，他怎麼長得很他們不一樣啊，鼻子怎麼那麼高，眼窩怎麼那麼深，而且臉怎麼那麼白。徐寧跟果果說：&ldo;果果，叫傑夫叔叔。&rdo;果果一直盯著傑夫看，沒聽見爸爸的話，尋序推了他一把：&ldo;兒子，叫人啊。&rdo;傑夫笑了起來：&ldo;這一定是果果了。果果你好，長得真可愛。&rdo;果果抬頭看著徐寧，徐寧說：&ldo;叫傑夫叔叔啊。&rdo;果果叫了一聲：&ldo;傑夫叔叔。&rdo;傑夫跟他點了點頭，問他：&ldo;你吃魚子醬嗎?&rdo;果果搖搖頭：&ldo;我吃過了。&rdo;傑夫說：&ldo;謝謝你們的魚子醬，雖然我吃不出什麼味道，但是那種魚子在嘴裡迸裂的感覺還是像以前一樣，很美妙，喚起了我以前的回憶，謝謝你們。&rdo;從扶圖那兒回來，果果摟著徐寧的脖子問：&ldo;爸爸，那個叔叔怎麼那麼白?&rdo;&ldo;那個叔叔天生就那麼白，他是外國人。&rdo;徐寧說。&ldo;他是不是不曬太陽，才那麼白?&rdo;果果問。徐寧想了想：&ldo;嗯，這個叔叔病了，他不能曬太陽。&rdo;果果張圓了嘴：&ldo;那他真可憐。他什麼時候能好呢?&rdo;徐寧摸摸兒子的腦袋：&ldo;會好的。&rdo;果果在徐寧頸脖間蹭了蹭，不再說話。到了第二天，徐寧發現果果還一直朝扶圖的房間裡看，彷彿想知道傑夫的病好了沒有。徐寧不知道怎麼跟兒子解釋，傑夫那種怕陽光的病，恐怕永遠也好不了了。徐寧為了轉移果果的注意力，興致勃勃地提議：&ldo;果果，走，我帶你去季夏叔叔家玩去，他家好多狗狗。&rdo;果果最愛貓貓狗狗了，去季夏家絕對會高興死了。去季夏家之前，徐寧先去了一趟導師家，博導退休了，老人家終於可以安享晚年了。這幾年徐寧一直都在給他們寄東西，老兩口的身體依舊很好，精神也很矍鑠，跟前幾年比起來，也沒顯多少老態。老兩口看到他們非常高興，看到果果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十分吃驚。這些年他們跟徐寧一直保持著聯絡，知道徐寧並沒有結婚，每次來看他們的時候都是和尋序一起出現的，這次乾脆連養子都帶來了，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很明顯，徐寧跟個男人在一起了。當初那個同性戀傳言，博導一直都認為是陳瑞華在設計陷害徐寧，沒想到最後徐寧還是朝那條道上走了，這是天意呢，還是徐寧本來就是個同性戀?這些，也只能老兩口去猜想了，肯定不能當面跟學生說。吃了午飯，博導和師母送走他們，老兩口對視了一眼，博導嘆了口氣：&ldo;天意啊!&rdo;師母說：&ldo;我覺得也沒什麼，徐寧是個踏實的孩子，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和那個男的在一起，現在連孩子都領養了，這未必不比一些朝三暮四的異性戀強。日子是自己的，自己過得舒心就好了。&rdo;博導搖搖頭，也不能說什麼，自己的學生重情重義，畢業這麼多年還想著孝敬他們，他這個做長輩的，除了祝福他幸福安康之外，還能做什麼呢?徐寧知道自己這次就等同於跟老師出櫃了，因為果果一直當著大家的面叫自己和尋序，誰都聽出來了吧。不過老師和師母似乎並沒有很吃驚，也沒有表示出嫌惡的樣子，這也算是比較好的結果了吧。尋序開著車，徐寧帶著果果坐在車後座上，果果問：&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