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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這麼甜美的笑容，卻來自一個重症少女，彷彿皚皚白雪中的一朵冰凌花，燦爛而絕美。柳剛小心地服侍女兒吃早飯，囡囡喝了一口湯，然後笑了：&ldo;好鮮!&rdo;這兩個簡單的字讓柳剛的眼淚差點都滾了出來，多久沒有聽到女兒說東西好吃了，他吸了一下鼻子：&ldo;鮮就多吃點。&rdo;徐寧和尋序對視一眼，徐寧問：&ldo;囡囡今年多大了?&rdo;囡囡認真努力地將一個雲吞嚥了下去：&ldo;快滿十四了。&rdo;&ldo;上幾年了?&rdo;囡囡皺起眉頭，微撅著嘴：&ldo;六年級，我本來該上八年級了。但是休學了。&rdo;徐寧不再問了，換了話題說：&ldo;哥哥這裡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你吃了早飯就到處去看看。&rdo;囡囡抬起頭看著徐寧：&ldo;我可以讓那些狗狗們陪我一起嗎?&rdo;徐寧點頭：&ldo;可以啊，我交待它們跟著你就好了。&rdo;&ldo;謝謝哥哥。&rdo;囡囡高興地笑了，然後低下頭，看著灌湯包，說，&ldo;這個是灌湯包?我吃過。&rdo;說著在包子皮上咬了一口，開始喝湯，她一口氣將包子裡的湯汁全都喝完，這才抬起頭來：&ldo;真好吃。&rdo;柳剛用面紙給女兒擦了一下嘴角的湯油：&ldo;慢點喝。&rdo;&ldo;爸爸，這個好好吃，你也吃一口吧。&rdo;囡囡滿足得眼睛都成了月牙兒。柳剛倒不好意思了：&ldo;不用，你吃吧。爸爸不餓。&rdo;徐寧說：&ldo;蒸籠裡還有，柳大哥可以嘗一嘗，我們也很難得做灌湯包，今天你們運氣比較好，碰巧趕上了。&rdo;柳剛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拿了一個。然後囡囡就跟爸爸笑眯眯地說：&ldo;是不是特別好吃，爸爸?&rdo;柳剛點了點頭：&ldo;真的很好吃。&rdo;徐寧和尋序都笑了起來：&ldo;你們慢點吃，我們吃飽了。&rdo;尋序和徐寧站在院子裡，那對父女在屋裡的桌子邊吃包子。尋序問：&ldo;她得是什麼病?&rdo;徐寧想了想說：&ldo;估計是一種惡性腫瘤。&rdo;需要化療的病，多半都是癌症了。&ldo;很嚴重嗎?&rdo;徐寧點點頭：&ldo;很嚴重。&rdo;&ldo;會死?&rdo;徐寧頓了一下：&ldo;可能會，可能不會，要看治療情況。&rdo;柳剛這時吃完灌湯包出來了，他用紙巾擦了擦嘴角：&ldo;小方說你家的飯菜特別香，推薦我一定過來嚐嚐，沒想到是真的。謝謝你們的款待。&rdo;徐寧擺擺手：&ldo;沒關係，就兩個包子而已。&rdo;柳剛輕嘆了口氣：&ldo;我女兒得的是白血病，發現這個病已經兩年了，我們家是不缺錢，但是卻也換不來健康和快樂。孩子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餐飯了，總說嘴巴沒味，今天第一次聽她說東西好吃。&rdo;柳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長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