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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撫央仙君不在,華真連忙把煤球從角落裡抱了出來,它高興的撲過來舔舐著她的臉頰,連日來的沉悶一掃而光。
想著給煤球喂些水,起身路過石案旁發現公文上的字跡未乾,茶杯也是溫熱的,水氣氤氳,撫央可能剛出去不久。
“唰啦唰啦。”她從園子接水回來便聽到了這個動靜。
?!完了。
匆忙進屋,果然見掛在牆壁上的字畫散落一地,煤球正撕扯著那張珍貴的滄海明珠圖,明珠點綴在浪尖上,那珍珠可是用靈力一針一線縫上去的,如今被撕扯的七零八落,不少珍珠滾落在屋內四角。
要是普通的也算了,偏偏就是這張,滄海明珠圖是撫央仙君上職南庭管理者那日,他舊友送他的賀禮。而他那位舊友,不幸在魔域大戰中身亡,灰飛煙滅。
華真使勁摳開煤球的嘴觀察,還好沒有吞進去,要不然更麻煩了。
看著這一地狼藉……現在靈力缺失,沒辦法恢復,這張畫該怎麼辦啊,普通縫法倒也不是不行,可是畫上面已經有針眼了,再用線穿就穿爛了。
要不然把她以前畫的撫央仙君的畫像掛上去,沒準他看到那幅畫就能忘了滄海明珠圖,這麼想著華真下意識掏進懷裡。
唉,忘了她被剝落了,渡陽沐月扇不在華真這裡,在次魂那邊,那幅畫之前被她藏在扇面兩側山水圖裡了。
要是被仙君發現煤球撕畫,還不得把它永久禁錮,華真輕拍了拍它的腦袋,再次把它圈到角落裡。
畫軸被她捲起來藏進香爐,對著面前空蕩蕩的牆壁,華真決定還是把四周的畫卷竄一竄位置,先別讓這地方空著。
關緊大門,又在屏風後拉起圍帳,以防他一進屋便看到地上這一切,總之無論如何先把散落的珍珠撿起來吧。
一共縫製九十九顆,畫上還有三十二顆,掉了六十七顆。
華真跪在地上彎腰撿起那些珍珠,心裡默數著:六十七……六十六……五十八……四十二……二十五……十三……六。
還有六顆,她緊扒在床底下面,累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到底丟在哪呢?
聽到開門聲響起,華真慌忙起身,彎腰太久,這一起身差點“噗通”跪地下。
腳步聲越來越近,華真只得連忙道:“仙君先別過來,學生沐浴更衣呢。”
撫央步伐停頓,疑惑道:“魂魄還用沐浴?”聲音從屏風後傳來。
“您別管了,等學生穿好衣裳再說。”華真一邊說一邊低頭尋找著,還有三顆珍珠,死活都看不見了,到底崩哪裡去了?
偶然間手臂拄在床榻上感覺硬硬的,掏出來一共兩顆,還有最後一顆珍珠。
“仙君?”華真試探的發出詢問。
“嗯。”
撫央居然沒走,坐在外面批公文。
“俗話說得好,男女有別,您看是不是先出門避一避,我的腰帶落在外面了。”華真這確實是實話,方才蹲下身尋找珍珠多有不便,因此腰帶早就被她解開搭在屏風上,屏風後面是圍帳,想拿到腰帶就要走出去。
“影響本君工作,等下你出來負責批公文。”
——
後半夜沒閤眼,華真穩坐在蓮花香爐裡,細數週圍密密麻麻的珍珠還有那幅展開的破爛畫卷,只是還有一顆較大的沒被找出來,光靠瞞肯定不行,一定會被發現的。
要是她還能使出法力就好了,癱坐在一旁,不禁懷念起從前那些日子,揮揮手就能將一切恢復原樣。
華真不敢擔保這件事說出來,撫央仙君會是什麼樣的神情,總之不能把煤球交代出來,唯一能肯定的是華真在他心裡絕對比不過他那個身亡的舊友,活人是比不過死人。
只要想起前幾日看到他落寞的撫摸著這幅畫,華真心裡擔憂更甚,還好作為魂魄,撫央聽不到她的心聲。
“唔——呃。”
?
什麼動靜這是?
等華真從香爐裡鑽出來,便看到撫央仙君半跪在床側嘔吐不止,雙眼半睜著,意識在半醒半睡之間。
“仙君,仙君?”華真走過去扶正他半垂的頭顱,隨後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蛋,鬧了小半天,就是沒有半點人動靜傳出來,吐出來的全都是席間飲下的酒。
席間他不是說過臨走前服藥了嗎,假藥吧這是,等效力過了就開始嘔吐。
“您說什麼?”
聽到仙君反覆喃喃低語著,華真湊過去只勉強聽到倆字——檁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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