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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太太的手術您都忘記啦?”雁文逗弄她懷裡的小孩,一個白化病棄兒,“人家麻醉師都沒忘記呢。”“那你們該去問他。”“問過了。”我說,“他說,院長夫人是死於手術事故,主刀醫生的失誤。”“胡說!”她的情緒一下便激動了,“石院長不是嘴碎的人!”“石院長?”我冷笑,“您還記得那是石院長打的麻醉,都隔這麼久了,您記性可真好啊。”雁文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懂事的將孩子從老太太手中抱了準備離開。他管不著的事也不想管,聽了多餘。老太太灰著臉,大抵也知道瞞不住我們了,便問:“你是什麼人?”“死者家屬。”我掏了工作證出來給她過目。“我在長風工作。”“既然是醫生,你該知道,二十年前的醫療事故是沒有辦法追究的。”我頷首,說:“所以您根本沒必要害怕告訴我。”我當然知道醫療事故超時一年便不能上訴了,但我不為這個。“你姓李?”她將工作證還給我,問,“李院長是你什麼人?”“您說的李院長,是指我還是我父親?”她駭住了:“你是他兒子?你……你來找我問這些,他知道麼?”“難道我不能知道自己母親的死因麼?!”媽的,是他兒子又怎麼樣,當年他下刀的時候有想過躺著那個是他兒子的媽嗎?有想過那是他結髮妻子嗎?!她忡怔了好一會兒,嘆息,說:“你回去吧,至於你母親的死因,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但……你可以想想,胃全切術最容易發生的意外是什麼,你是醫生,這個該是知道的吧……?”“您是說我母親死於脾破裂?!”我是猜測過的,但是這對於老練的外科醫生來說,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我不相信這是技術上的問題。她沒正面回答,只嘆息,轉身說:“你還是回去吧。”——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我寧可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他殺了我母親這個事實,他為什麼不能做的更乾淨,為什麼還要讓我有跡可尋?“放手!”使勁掰開雁文握著鑰匙的手,我要去質問他,我要看著他怎樣在我面前承認這些。“你冷靜一點”“怎麼冷靜?!”換做是鈕嬤嬤,你李雁文也不會平靜到哪裡去!“這樣你冷靜了嗎?”他給了我一巴掌,快的我都沒來得及反應,“你想要做什麼,殺了他一命抵一命?想清楚沒有啊你!”所有的念頭都像斷了弦的箏瞬間安靜,我怔怔的看著他,腦海裡一片空白。他撲上來摟住我的脖子,試圖安慰我,用臉龐摩挲我的臉,靜靜地像是想分擔一部分難過,怒氣是散去了,悲傷卻滲透進心裡,似乎想哭,但確確實實沒有眼淚流下來。“等過了大姐的婚禮,你再去跟他說,好不好?”他低低的懇求。“過一段時間再去吧。”我以為李家從上到下他沒一個看的順眼的,可他居然這麼想著水含。“嗯。”也許真的要一些時間來使我想的更周全,畢竟不只是因為想報什麼仇才去查的,他不值得我大費周章。“李光明。”他突然岔開話題,說,“我們去領養那個白化病兒吧。”“怎麼想出來的?養一缸‘玻璃美人’還不夠你忙啊?”我吃驚,斷然拒絕,“不行!”他大概也覺得這個念頭荒唐,沒有堅持,但眼睛一直盯著恩美的大門看,直到我駕車離開。水含的婚禮極熱鬧隆重,外人面前賺足了李家面子。對方是門當戶對的官宦人家,妹夫看起來老實厚道。婚禮上,雁文盯著水含看的眼都不眨一下,他說哇,大姐真是太漂亮了,不知道以後娶的老婆會不會這麼漂亮。我說你才16歲你就想這些個莫名其妙的事,不高考了?一聽到高考他便煩了,乖乖閉嘴逃了開去。到新娘扔捧花時才鑽出來起鬨,被他頂頂撞撞的,花倒讓我接了個正著。接下來的時間他便安靜了,情緒似乎冷卻了下來,但我忙著周旋客人也沒太在意。到了宴席上,一桌人說著說著自然牽扯了我的婚事出來,也就說到了同席的虞家,亂點起了鴛鴦譜。柳姨笑說可婷倒是個好姑娘,就怕咱們光明不上呢。我笑而不答,以免給他們捉了話柄去弄假成真。一邊用眼角防著雁文偷菜吃,像東坡肉什麼的,下筷前就得不著痕跡的截住他,油膩的東西對他的心臟有害無益他是知道的,可他這頓飯就跟我作對。回家路上我做好了心理準備讓他發洩不滿,他先是裝作不在意的問我和虞可婷什麼時候結婚,當我笑著說等他批准以後時,他一下子嚴肅了,說:“不許笑,跟你說正經的吶!”我說:“你看你大哥是個能受委屈的人嗎?”他繃著臉瞪著前面沒看我。真生氣了。非要我保證麼,好,我給你:“我永遠不會和虞可婷結婚。永遠不會。”我可以給你我的一切,反正給你的已經不能計算了。也許我在你心裡不過是像鈕嬤嬤那樣用來寄託親情的某種所有物或是某種依賴。但即便是那樣,我也不會捨得你難過。我會給你足夠的勇氣讓你接受這份感情和它所帶來的一切壓力,只要你還有一絲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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