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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反應差點嚇死我,但我還來不及落荒而逃,他坐了幾秒鐘,又跌了回去,呼呼大睡了。——小冤家!真是啼笑皆非,用食指關節抹掉唇角的溼潤,再有多大的衝動都給嚇回去了,支起身看他酣甜滿足的睡容,看著看著,心慢慢有些疼痛,輕輕將腦袋隔在他胸口,聽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能揪動我的神經。李雁文,你不需要知道,這一刻,我發誓,我絕不會讓你死在我之前。沒有去喚醒他,果然像鈕嬤嬤說的那樣捨不得,下了床來收拾桌上亂堆的書,我有些驚訝,除了課本,俱是醫典,莫非他也喜歡這行?午間開飯時他醒來,一臉想不透事情的表情,趁嬤嬤走開時他突然問:“你是不是上過我的床?”“啊?”我心裡汗顏,“沒有啊!沒有……”他想了想,自言自語道:“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什麼夢?”我小心翼翼的觀察他,但他馬上恢復冷漠,埋頭扒飯說:“沒什麼。”休息不多日,我開始上崗,初定在七樓普外一科,科主任耐心帶了我一個月,且不論是否衝著我的身份,他確實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裡獨立工作了。科室裡我最年輕,但沒人敢叫我小李,真是識大體。總是不死心吧,希望是父親開玩笑,於是編織了各色藉口哄他做了一次全面檢查,超聲心動圖,x線,心電圖一項不漏,結果還是一樣。幸而血液返流程度不算很嚴重,日常生活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但讓我頭大的是,他並不像看上去那麼文雅,陸續在家中尋找他成長的足跡,知道他小學跳了三級之外,體育成績一直不差,甚至拿過市中小學生三千米長跑的亞軍這太可怕了。我已經過了幻想的年齡,他的心臟不存在任何僥倖。必須要讓他自己有所覺悟。但我實在不敢告訴他,我怕,怕看到他知道後的表情,那大概是我沒有辦法承受的絕望。工作佔據了我的大部分的時間,儘管是暑假,兩個人仍然沒有多少時光相處。偶爾休息想看見他,到處也找不到人影,他總是往外跑,並且總有非得往外跑的理由。我印象中的寧波,似乎從未像95年夏季那樣炎熱過,只有凌晨四五點鐘早起去江邊看潮水,迎面還有些涼爽的水氣,其他時間只能打空調。酷暑的壓抑和彼此間停滯不前的感情都使我煩躁。那天正好鈕嬤嬤有佛事去郊區的佛堂,午餐就我們兩人。等他到一點半才回來,滿頭汗水,蒼白著臉,一進門就蹲在客廳一聲不吭。“怎麼了?”我一驚,該不會是——“肚子疼了……”他吶吶。果真中暑了。我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心疼。沒顧慮太多,直接彎腰抱他起來,踢開臥房的門,放他在那張紫檀木做的雕花龍鳳床上,便去取三稜針挑痧。結果針還沒落在他眉心上,他便堅決的搖頭,死不肯扎。但中醫治中暑,就這種最快最有效,一分鐘就可以緩解不適。站在床沿我抓不到躲在床內側的他,龍鳳床太大了。“過來!”我沒多少耐性的。“不要了,我好了……”他小心的使腳腕落避開我的“魔爪”,話語裡幾乎帶了點哀求,聽過去有些中氣不足。“不扎怎麼好!”我不是沒有看見他額頭上的冷汗,那是疼出來的。“很痛的!”他皺起眉頭,警惕的盯著我手中的三稜針。實話,三稜針針尖銳,扎進去的確有點痛。“很痛的?”我咬牙,“誰讓你天天出去瘋的!”徹底沒耐性了,撲上床,不顧他的拳打腳踢和咒罵硬是捉到他壓制在身下,握住他的雙手扣在頭頂上,三稜針毫不留情的往眉心,手腕,鎖骨中間,肘窩,頸後紮下去,卻險些因他的不合作而扎錯了穴位。幸好手法還熟練,力道也拿捏的剛好,暗黑色的淤血立刻滲了出來,聚在眉心,黑珍珠一般。他漸漸不再掙扎,全身無力下來,像虛脫了一樣,大概是舒服一點兒了吧。我鬆開手,將針甩在屏風板上,撐起自己,低頭看昏昏欲睡的他。終於肯安靜了,像打了一架。這氣死人的固執與三歲時一模一樣。湊到他耳邊問:“還疼麼?”他皺了皺鼻子,垂下眼瞼罵了句:“王八蛋。”我莞爾,意料之中的。九月份他開學了,孝聞街到效實中學的路程必須使他騎公車或騎單車。但對於緊張的學習計劃來說,公車勢必會佔去一部分寶貴的時間,早班車再怎麼早都是趕不上早自習的,因此不得不由他每天騎單車來回。想買私車的念頭就是在那個時候有的,我不能忍受終日心驚肉跳的感覺,他騎單車並不安分,大小車禍一連串,國慶節前,家裡備用的紅汞整整150l居然能讓他用完,這都夠遍體遴傷的份量了。“騎車的時候你在想什麼?”有一回我故意問他。他一本正經,說:“太多了,你具體指哪一天啊?”他對我的態度不恭不敬,不叫我大哥,每次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都不熱情,時間最長不會超過兩秒。相處的時間更少了,只有他下夜自習後到睡覺以前的兩個鐘頭,可以互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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