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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說了不要,你為什麼要逼我呢!”沿著櫥壁滑坐在地上,他大聲的哭出他的害怕和無措。哭的像個十五歲的孩子。一個孩子!李光明你鬧夠了沒有!明天還要去參加他的家長會,現在你在做什麼!水已經澆滅了爐火,廚房裡一氧化碳的臭味蓋過了藥味,機械似的從地上爬起來,關上煤氣閥門,開啟窗戶通氣。我努力平穩呼吸,卻止不住心痛。蹲在他面前,撫摸他的頭髮,吻他的額頭,一瞬間,竟然沒防備自己的眼淚從眼眶裡掉了下來。“好了,別哭了。”我安慰他,“去睡覺了。”他仍然哭,張開手臂讓我抱。彷彿多年前那樣依賴。大概是哭昏頭了吧。擁他入懷,任他將眼淚鼻涕擦在我肩上,啜泣,抽噎,漸漸安靜。試過了,沒有用,我該死心了。這以後,我們再也沒提過這事,刻意的遺忘了。家長會後,他的成績有些下降,期末才恢復過來。三十兒傍晚,柳姨打了電話來,說年夜飯要在一起吃。我沒正面回答,掛電話時有些不耐煩。反正肯定不是在她家吃,年夜飯一樣也是上飯店解決,三天兩頭陪那些莫名其妙的大小局長部長吃,我都快上火了。還不如煮點豆腐湯喝。他興致勃勃的橫切豎切折騰一塊嫩豆腐,問:“誰來的?”“柳姨。”我說,“請吃年夜飯的。——你做豆腐渣啊,再切就沒了。”“那很好啊,你不去啊?”“你想去啊?”奇了怪了,你李雁文會喜歡去?他想了想,說:“你不是還沒當上院長嘛,太拽不好吧?”小滑頭,講到重點了。其實就只是差個名分,院長的事,哪樣不是我在做了,可老爺子還沒到退休的年齡吶。他要是不退休,院長大印不能到我手裡,十九年前的病歷檔案查起來可不那麼容易呢。“為什麼你一直不能原諒你爸爸呢?”他問。“為什麼你一直不肯叫他爸爸呢?”我反問。我們固執,脆弱,一旦有了傷口,癒合就是一件相當艱鉅的事。側首看他低頭看書的樣子,悲哀會慢慢侵蝕我的情緒,若有若無,隱隱作痛。這些日子,看的出他在很用心捍衛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可那種感情,很多年前,從重逢的時候開始,從分離的時候開始,從他會叫我名字的時候開始,或者更早從我似乎有年頭一家人沒有聚在一起吃頓飯了,去年的年夜飯我們是在醫院解決的,因為必須在行政科值全夜班。也算是義務吧。水含快結婚了,婚期大約在兩月上旬,倘若柳姨不說,我幾乎忘了她也是22歲的大姑娘了。這個女人身上有種溫和的氣質,並且極有親和力,她在內科病房上班,我們很少碰面,但她從來不會因為這些而對我冷淡,這點,澗雪就遠比不上她。我是吃軟不吃硬的,如果娶妻,我更願意娶這類女人。飯桌上,她替家裡的每一個男人添飯,始終像個日本女人一樣謙卑。雁文防備著她,趴完最後一口便想離席,卻仍然給她截住了,溫柔的笑著接了去添了飯。我想笑,這麼著一直添,可別把不懂拒絕的雁文給撐著了。“市政廳,要你親自去一趟的,你去了麼?”父親突然問起了工作。大概是真的沒什麼話可以說。“讓陳渙去了,他有經驗。”“你沒一起去?”“嗯。”反正只是去打探訊息而已,況且年末我幾乎天天在醫院裡,不是門診部就是住院部,忙的每天只吃兩頓飯了。“城郊那邊沒個準頭,我去,嫌早了。”城郊大約是要開發,但不確定,地皮如今還沒有漲價,市政廳裡封鎖訊息很嚴。長風現在的住院大樓落成於90年,按每年上升的住院人數計算,這幢樓最多還可以堅持三四年。是該造新樓了。“等你覺得是時候,我怕,連站腳的地方都是別人的了!”父親微怒著說。上了年紀,他比早年更容易動怒,天下唯我獨尊似的,說出話來不許別人有一點異議。這脾氣似乎也遺傳了五分給我,所以我沉默了。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柳姨敲了敲碗沿,假意瞪了父親一眼,說:“飯還吃不吃了?要是不吃,你們父子倆就下去,別人還得吃呢。”有的時候人的感情的確很難捉摸,母親去世那年,柳姨被我視為萬惡之首,可隨著時間推移,這種仇恨不知不覺轉移到父親身上來了,因為柳姨畢竟是個女人。我的觀念裡,女人,就像是院裡的護士一樣微不足道。上半年外科一個護士犯了小差錯被辭退了,水含來說情,我是當著她的面說的,護士,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五百塊錢一個月都不用你請。換個話說,我覺得,女人更像是寵物。所以,一切的罪責都應該是父親的。如果查到母親當年的住院病歷和手術記錄有問題,我估不準自己會做什麼,也許,是找個律師吧。雁文突然站了起來,一句話不說就想走開,正好做了父親的炮灰:“幹什麼去?走開也不說一聲,怎麼教養你的!”“我就這樣兒!”雁文回的僵硬。“就哪樣?!你再說說看!”父親猛的將碗砸在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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