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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中考體檢。”怎麼給忘了!中考後的確會有一次體檢的,這麼說,他並不是跟著鈕嬤嬤向佛才三餐喝粥吃素,也不是因為好玩才點檀香,他一直在注意自己的身體。一時間我找不到話兒了,該安慰他麼?要怎麼安慰?恐怕他早已不需要了吧。虧我還瞞的那麼緊!“李光明你別拿這副嘴臉給人看好不好?”他坐起來,將電極從胸口撕下,呼了口氣,輕描淡寫的說,“不是沒有生命危險麼?”“以前有過不舒服麼?”三歲以前是沒有的吧,不然我一定會發現的。他想了想,說:“有一次三千米跑暈過……,最早在家裡也有幾次,還以為是貧血。”說著,坐在床沿,彎腰去穿鞋。我蹲了下來,拎起鞋子,一手握住他的腳腕穿上,然後繫鞋帶,——舉手之勞而已。他在我頭頂沒作聲,任我這麼做。一會兒,手指埋進我的髮間穿行把玩,使我停頓,這調皮的動作似乎有著挑逗意味。但他一定是無心的。捉住他的手,抬頭看,卻見他的眼裡全是淚水,一湧而出,紛如雨下。他是從來不哭的人啊。我慌了。“怎麼辦,嬤嬤沒有了,再也不會有了……”他大聲哭喊著,雙手緊緊拽著我的衣服,盡情發洩他壓抑了太久的傷心,那幾乎讓我站不住,迫使自己仰著頭才能將眼淚逼回去。老天爺,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葬禮很簡單,鈕嬤嬤的老家實在找不出什麼人來,單隻有我們以及平時和她一起唸經的幾位老人。水含倒是著實哭了一場,畢竟也是受過鈕嬤嬤的恩的。雁文平靜了許多,一直沉默著,沒有和父親他們打招呼,擦肩而過時目不斜視,形同陌路人。95年留住了我們最敬愛的人,在除夕單調的煙花爆竹中結束了。但我知道,我們之間才剛剛開始。新年來臨時,我們的生活出現了很大的難題,沒有了鈕嬤嬤,不但家裡亂的一團糟,連三餐都沒法解決了。雁文在學校做了張飯卡,我就只好三餐吃食堂。衣服全部送乾洗店。但是,老宅太舊了,沒有人打掃,到處便會積灰,一到雨天甚至還會漏水,櫃子裡的衣服受了潮便開始發黴,人不能穿了,老鼠倒自動的咬了去填窩。令人哭笑不得。我詢問雁文的意思,或許我們應該換個住處。他沒多想就答應,但不許我將老宅賣掉籌買新房的錢,他要回來住的,在想念鈕嬤嬤的時候。我們都沒想過請個保姆。柳姨也曾說搬過去一起住,但我知道雁文不會答應。他的學習更加刻苦,卻又花不少時間來讀醫典藥經,成績一直在十名左右徘徊,對於他的能力我不敢忽視。從小他就聰明。“除了麻醉和藥物,你還會什麼?”才14歲,他會把長風的那些醫生們嚇死的。他埋頭寫作業,不在意的回答:“內科,外科,骨科,婦產科……”我滿口的茶差點噴出來:“婦產科!?”他縮了縮脖子沒回話。大概是早把我的反應計算在內了。申請抵押貸款後不久,我們便有了新房子,特意買在了離效實不遠處,兩層小別墅加小花園一共230平方,所幸買在郊區,不至於傾家蕩產。裝修的事全依了他,沿用了老宅的風格,傢俱全部用紅木,只是紫檀木的龍鳳床不易找,便乾脆搬了原來的過來。地板用大理石,這原來我是不同意的,萬一摔倒,定會傷的不輕。但他堅持,因為老宅的地板用的就是石料。這樣一直到下半年才算基本完成,想不到住進去第一週他就受傷了。早上起的匆忙,奔跑著下樓,拖鞋一滑,蹭著樓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正在泡燈盞花茶好治他的病,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忍不住訓他:“急什麼,學校還隔著十萬八千里啊?”他趴在我大腿上噝噝吸氣,委屈的說:“忘記了嘛。”氣歸氣,傷不能不看,解開皮帶褪下褲子,白嫩的翹臀間,尾骶部紅腫了,還破了一大塊皮,手指拂過,疼的他大叫:“痛啦!王八蛋!”“別動,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我看看……我已經很努力集中精神在傷口上了!該死的,一大早就撅著屁股刺激我,他多少有點警戒心好吧?“好了沒有?”“沒有。”15歲,是不是也該給他點顏色看看了,我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問,“昨晚洗澡了吧?”“對啊,幹嘛?”你說幹嘛,今兒就好好給你上一課,免費的。低下頭,舌尖輕輕滑過傷口,感覺他全身一僵,我笑的更詭異了,張嘴猛了吮了一口,痛的他哇的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彷彿被自己的聲音嚇住了,半天,瑟縮著問:“幹,幹嘛?”“消毒。”好藉口。他的反應實在太嫩,反倒撲滅了我的玩性。這讓我想起第一個被我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男孩,大一吧,藥劑系的高才生,身上永遠帶著藥香味。有一段時間我懷疑那是某種只對我有效的藥力強勁的春藥,只要逮著機會,隨時隨地我都可以要他。所謂的經驗大概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有的。可惜,沒過多久我就厭了,因為他不夠漂亮,起碼,沒有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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