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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光明他有心,”他的夫人笑盈盈的看著我,“這孩子一向重情義,你又不是你知道。”我心裡冷笑著,連忙說:“師母主持公道啊,老師您連調回省裡這麼大的事兒都不通知小輩,害小輩為了請您,特意跑了趟w市,到處找您才找到的。”接著介紹了陳渙和澗雪,趕緊安排入席。席間有人認出這尊大菩薩,紛紛上前來敘舊問候。我得空喘口氣,去休息室看兩兄妹,正安靜的坐著吃飯,年年手裡握著一根筷子,串了五六個鮑魚,說是陳渙給的。陳渙,我心裡奇怪他一個人是怎麼把女兒養大的,一點常識沒有,給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吃這些,真不怕吃出人命。“忙你的吧。”雁文拿著勺子吃得很慢,打發我,“我看著她呢。”於是我回到席上,繼續戴上面具,為了長風的將來賣命。宴會結束後,和陳渙一起在飯店門口和其他人道別,準備送貴客回賓館,正要上車,年年跑了出來,一把抱住我的腿嚷嚷:“叔!叔!哥哥說他頭痛!”我嚇了一跳,抬頭見雁文慢慢走過來,連忙過去攙扶:“沒事吧?哪裡不舒服?”“沒有。”他推開我,“她鬧得慌,我騙她說我頭疼讓她安靜點,她就跑出來找你,我來不及拉著。”韓夫人呀了一聲,走了過來,仔細得打量雁文,問:“你是不是效實的學生?”雁文點點頭。她欣喜地叫她的丈夫過來。我們有些不解。“你記不記得,三年前,在月湖公園,你救過一個孩子,是吃小果凍塞在氣管裡窒息的,你記不記得?!”她熱切地抓著雁文的手,對她丈夫說,“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他?”她的丈夫盯著雁文:“沒錯!是這張臉,救了人,跑得到快,只讓我們看到了效實的校徽。”雁文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說:“好象是有……那時正放學,我趕著回家,而且新買的鋼筆不能用了,想再去買一支……”“對!你用得鋼筆!”他轉過身問我,“光明,這是你什麼人?”“舍弟。”我依然不知道三年前雁文和他們有什麼交集。“他用一支鋼筆救了我的孩子!當時我的小孩被果凍卡住氣管,倒提著都拍不出來,他僅用一支新鋼筆就做了氣管切開,他的手法準確而且到位,哪怕是再老練的麻醉師也未必有那份果斷從容!”他用激賞的眼光看雁文,對我說,“他那時幾歲?十四歲?十五歲?他是個天才!”他可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我意外,但不吃驚,他是天才,我從不懷疑。我和雁文對視,我衝他挑眉,他笑得有些羞澀。韓家夫婦是當真了,他們結婚很多年,到四十多歲才有了一個兒子,自然是個寶貝疙瘩,所以,他們要報答雁文。“我什麼都不缺。”雁文看看我,“大哥你有嗎?”外人面前他裝得乖巧,叫我大哥,妥妥帖帖。至於我和這位韓大人,我們當然是有話要說的。“虞傑到底哪裡得罪你?都已經給了警告了,你非要他不能翻身?”“您要我怎麼說呢,他先欺負到我頭上,您也看到了,小東西現在這樣,不是往我心口裡捅刀子麼……我是一忍再忍了。”“……這次就當是報答你,也是他不湊巧正好撞到。不過,做事情最好是給人留餘地,否則,哪時不曉得自己會落難……你正年輕,路長著呢。”回到家裡,伺候年年洗了澡,哄她睡著,已經過十點了。回到臥室,雁文還沒睡,坐在床上吸著氧氣看書,一旁的溼化瓶呼嚕嚕響,見我進來,他把書放下了,笑咪咪的看著我一件件把衣服脫光了準備洗澡。“你瘦了。”“是嗎?”我不以為然,“許是這段時間應酬少了吧。”洗了澡上床,關燈睡覺,他依過來,半個身子都枕在我胸口上。“這段時間辛苦你啦。”他蹭了一下腦袋,“是不是嚇到你了?”“是啊。”我心有餘悸,“快被你嚇死。”“抱歉。”擁緊了他,我說:“傻瓜,該說抱歉的是我。”他不作聲了,安靜了一下,手攀上來撫摩我的臉,脖頸,胸口,慢慢放到我的內褲鼓起上,來回摩挲,我幾乎是立即就繃緊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老實了一會兒,居心叵測的手滑進我的內褲裡,我一把抓了回來,固定在胸口。他在玩火,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怎麼辦?”他的嗓子暗啞,軟軟地撒嬌,“好象蠻想做的。”“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這樣,他這樣我根本拒絕不了。黑暗中能感覺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開了,清了一下嗓,說:“你去,去啊!”我頭疼,但另一個地方漲得更疼,差不多有快兩個月沒做了,他像個小孩賴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輕舉妄動,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猶豫再三,我坐起來,翻開被子下床去。“李光明!”他氣急敗壞打著被子,“你真敢出去?!”我告饒了,認命的回到床上,抱住他撲上來的身子,熟練地解開他睡衣的扣子和褲帶,他的面板很燙,摩擦著我的胸口,似乎格外熱情。我親吻他的額頭,握住他年輕的慾望輕柔地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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