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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睿輕笑:“有膽量到王府劫人,卻不敢報名,莫非閣下是小王熟識之人?那小王就以劍會友,冒昧討教了!”語畢,長劍出鞘。劍勢行雲流水,隨意帶出微寒暗青的冷芒,凌厲劍氣穿破空氣,只逼對手而去,渾然天成,沒有一絲破綻。容幀有些意外。容睿的功夫,師承前任兵部尚書高元烈,就是辛州刺史高冼的父親,洪德元年的武狀元。幾年前他戰死沙場後,就再未聽說容睿有拜哪位名師,但他的這套劍法,並非高家絕學。對手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退後一步,拔劍擋避,動作敏捷流暢,因為未出招反擊,一時看不出是哪家的劍法,但仍然可以感覺到功力不弱,看樣子,多半是江湖遊俠。容睿見對方遲遲不出招,料定他不敢傷人,反倒越戰越狠,招招凌厲,欲奪其性命。一招“高山流水”出去,對方舉劍“鏘”的一聲擋,震開透明劍氣如虹,甚至迸出了一星劍花。容幀突然看到一樣不尋常的東西,連忙叫:“住手!”容睿倒真有罷手之意,便收了劍,望了一眼消失在夜幕中的黑影,回到容幀身邊,道:“認識?功夫不錯嘛。”容幀道:“你看到了嗎?”容睿問:“看到什麼?”“他用的是尚方寶劍。”與此同時,德仁慌張跑進南書房偏廳:“皇皇皇上!”皇帝正用了晚膳,坐著喝茶,皺眉問:“何事慌張?”“回皇上!尚方寶劍沒了!”皇帝不在意的說:“一把劍而已,沒了就沒了吧,慌什麼。”德仁一愣,意識到內有文章,萬歲爺那表情分明在說“朕早知道啦”,於是便乖乖立在一邊,不敢再吱聲。紅喜這會兒待在自家主人身邊,才真正覺得安全了,一撇嘴要哭:“主子……”“不許哭。”瓏歉趕緊喝止,朝滿桌的菜努嘴,道:“肚子餓了吧?快吃吧,都是你最喜歡的。”紅喜望了一眼幾盤子魚肉,委屈道:“五爺把奴婢關起來了,盡給奴婢吃些燕窩鮑魚。奴婢可憐死了。”瓏纖翻了個白眼,道:“這小店拿不出王府的東西,你要是喜歡,一會兒我把你送回去。”“不要!”小丫頭連忙撲倒吭哧扒飯。瓏纖看著她的吃相,嘆了口氣,扭頭看別處。紅喜吃累了,中場休息,抱怨道:“主子,您怎麼現在才來救奴婢啊?奴婢都被關了好幾天了。啊!您的傷好了嗎?”瓏纖道:“虧你還惦記。我在考狀元。”紅喜噗一下噴了半杯茶水:“您考狀元?您沒事兒吧您是貴妃娘娘啊!”瓏纖掃她一眼:“你再大聲一點?”其實用內力感覺過,四周並無旁人。小丫頭吐了吐舌頭,小聲念道:“那您一定是把貴妃娘娘給滅了。”瓏纖不接這話,另問道:“五王爺都問你什麼了?”紅喜道:“他知道柯忠是死在樓裡,倒還沒猜到您的身份,他總懷疑是九王爺受了皇上的密令,但他又說,九王爺不是柯忠的對手。”瓏纖看了看手上的劍,嘆道:“依老五的心眼,本來就是一念之差,現在……早知道就不該好一時之懶隨手取這把劍用。”紅喜放下玉箸,湊過去看瓏纖的臉,道:“主子,您這人皮面具哪裡做的,這麼粗糙,怎麼見人啊?”瓏纖道:“要不怎麼想到來救你了呢,你不在啊,主子爺我只好自己動手咯。”“您就這張臉去考的狀元啊?”“有何不妥?”紅喜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哀怨道:“人家一定以為是奴婢的手藝,這麼次,奴婢面子倒光了。”瓏纖輕彈她的額頭,撫摸劍上的刻紋和劍穗,不再跟她多言。抬頭望窗外,黑得不見一點光。二更剛過,兩個小太監舉著燈籠,奉了太后的懿旨,陪著四王爺容祁快步去往坤寧宮。容祁有些不著頭腦,不知此趟急召為何事,前些日皇帝在探春園追問於坤海一事他早已得知,派去陶金那邊滅口的人,也都完成任務了,還會有何事,要連夜召見。進了坤寧宮,奴才們伺候著撈起珠簾,容祁抬頭只瞧了一眼,皇帝與太后各坐兩邊,太后的面色有些廖白,他欲上前行禮,只聽太后一聲喝:“跪下!”容祁心裡咯噔一下,忙跪撲在地上。“你這逆子,竟做出這樣無恥的事來!身為皇族,知法犯法,你如何對得起列位先皇,如何對得起日夜操勞國事的皇上,又如何對得起哀家!”太后一副大義滅親的口吻,好像下一句就要說:來人啊,拖下去砍了。皇帝待太后說完,開口道:“母后彆氣壞的身子,朕來與四弟說吧。”一旁的德仁忙將一本賬冊雙手遞交給容祁:“四爺……”容祁捱了悶頭棍,還不知是何故,開啟賬冊,只一眼便刷白了臉。想不到,陶金居然將這些年的賄賂比比摘記,分文不漏,鐵證如山。容祁不是笨人,心慌是其次,他深知皇帝將此事壓至此時此地說,定不是想至他於死地,明顯是當做家事,來給太后和自己下個警告而已。思及此,他將頭磕的砰砰作響,道:“臣弟知罪,臣弟意志不堅受奸臣所誘,已悔不當初,請皇兄賜弟一死以清門戶立皇威!”“你死了便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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