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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有個把月兩個人都沒有再聯絡,許愛濃忙的焦頭爛額,等到楊氏要開年底股東大會了,他才打電話來催楊敬賢去上班。楊敬賢依言去了。他一踏進楊氏,所到之處人人鞠躬叫楊總。許愛濃跟在後面,為他的殘暴統治搖頭不止。他的辦公室一直沒人敢動,打掃的乾乾淨淨,各類檔案整齊碼在櫃子裡,秘書一見他便恭敬鞠躬,接著就開始彙報半年以來的公司運營情況,許愛濃吊兒郎當側坐在楊敬賢的辦公桌上聽,楊敬賢坐在桌子後面一份份看檔案,威嚴的樣子看起來難以讓人親近。許愛濃沒聽完秘書的長篇大論便走了,臨走跟楊敬賢說,你今年來得太晚了,紅包是沒有的,好好幹明年分你一個大的。楊敬賢說,謝謝許總。許愛濃摸著他的頭說,不客氣。然後在秘書驚詫的眼神裡挽著大衣瀟灑推門走了。“慕尚”的年終答謝酒會去年停了一年,今年由許愛濃主持,楊敬賢是特邀。媒體對兩個人的關係更加好奇,許愛濃為了調戲他們,特意請楊敬賢上臺合唱了一首《天長地久》,兩個人看起來那麼登對,唱了當許愛濃在董事會議上說他提名楊敬賢擔任楊氏行政總裁時,現場在座沒有任何人有異議。會議結束後楊敬賢的大伯諷刺楊敬賢,說他現如今也要看一個玩物的臉色做事了。楊敬賢不當回事,倒是許愛濃撐著會議桌說,伯父你一把年紀了,說話要積口德啊。年三十許愛濃在楊家吃飯,楊慕賢也放假回來了,楊家很久這麼熱鬧,楊敬賢要管家跟其他人都歇了,平起平坐吃頓團圓飯。飯後兩個人拎了壇花雕去港口看煙花,車裡放著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老歌,他們跟著打拍子哼唱,看著外頭流光溢彩,彷彿時光逆流,回到那時的放肆任性。楊敬賢心猿意馬求歡,許愛濃倒沒有拒絕,氣氛正好呢,他突然問了一句:“是我操起來比較爽,還是你那些小玩意兒操起來爽?”楊敬賢被這問題問得做不下去,從他身上爬起來坐著呆了好一會兒,說:“你。”許愛濃眼尖看見他鬢角有幾根白頭髮,突然一下恍惚。過了年楊敬賢就四十了,一晃他們在一起都快十五年了,楊敬賢已經快要取代他死去的母親成為人生裡陪伴他走過路程最長的人,而且如果不分開,他還會一直陪他走下去。許愛濃想得整個心臟好像一面在油煎一面卻在冰凍,有句他必須放下尊嚴去哀求他的話,他實在壓抑不住說了出來:“……那,你能不能不去找他們了?”楊敬賢扭頭看他。許愛濃都沒有力量跟他對視,繃著臉正經說:“別去找了,你找一個我就想弄死一個,多考驗我的人格啊。”楊敬賢低頭好一會兒,也不答應也不拒絕,許愛濃心裡頭空蕩蕩跟北風颳過一樣,急急補了一句:“這也是為你好,上了年紀不合適縱慾。”楊敬賢突然噗嗤一下又哭又笑,情緒發洩不及他甚至砸了幾把方向盤,激動不能自制,整個人都要戰慄哆嗦。許愛濃不防備他是這個反應,看他涕淚橫流的模樣,狼狽抽紙巾塞他手裡,手足無措,不確定的去拍他的背安慰他。這麼多年他只見楊敬賢哭過一次,是在他父母葬禮結束之後,他一個人深夜跑去墓地無聲流淚悼念。楊敬賢擦了把臉,做了記深呼吸,又開始笑,邊笑邊搖頭。許愛濃莫名其妙,疑心他是不是這半年壓抑的太厲害了,小心翼翼提議:“我們要麼約個心理師……”楊敬賢擤鼻涕說:“不用,我沒事。”許愛濃看他睫毛還是溼的,問:“真的?”楊敬賢發動引擎說:“走,看電影去。”許愛濃心裡感覺不自在,悻悻哦了一聲。年初一楊敬賢照例要帶家人回祖宅去參加家族祭祀掃太公墳,許愛濃也起了個大早,跟他們兄弟二人和管家先去了趟楊家二老的墳頭,再回來吃早點,準備去鄉下祖宅。許愛濃吃的不多,吃完便說:“公司有點事,我先過去了。”楊慕賢啊了一聲,問:“不去拜太公啦?”許愛濃看了一眼楊敬賢:“你們跟管家去嘛。”楊敬賢握著小碗把最後一勺八寶粥吃完,拿熱毛巾擦嘴說:“今年一定得去,族裡有事。”許愛濃還在想理由拒絕,楊敬賢卻已經站起來奪了他手裡的包。管家開車,楊慕賢坐在前頭,楊敬賢跟許愛濃坐在後頭。許愛濃聽管家交待家族裡頭一年來的人事變遷跟祭祖的忌諱,冷不防楊敬賢遞過來一個黑色緞盒。許愛濃開啟來看,心跳一記脫空。楊敬賢霸道的把左手伸給他,並不去看他。許愛濃摘了戒指給他套回去。楊敬賢滿意的握著雙手摩挲了一記,拉過他的左手,把口袋裡另一枚套進了他的無名指。許愛濃驚訝看他。楊敬賢平靜的看窗外,說:“下回扔遠一點,別扔在我能找到的地方。”十年時間足夠他把楊家每一塊磚頭翻一遍,何況是找一枚主人根本不會隨便亂丟的戒指。管家開了近四個小時的車,途中族裡打電話來問行程,楊敬賢一算要誤了吉時,便叫不要等了。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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