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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慕賢沒有逼他,說完了話,也不掛電話,等著他回答。許愛濃放棄逼迫自己,問:“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楊慕賢明顯鬆了口氣,說:“就在學校禮堂,這禮拜六。”許愛濃一算時間要誤了廬山之行,坐在辦公室裡考慮了一下午,他給劉崢打電話,說公司有急事他要出個差,避暑的事兒要延後到下星期。劉崢答應的很快,說:“你方便就行。”楊慕賢念得是本市學費最貴的私立學校,從幼兒園到大學一條龍到底。許愛濃去過幾次,那是楊慕賢念初中的時候,多次被高年級同學搶劫零花錢,結果他找個了機會把人拍了,還是一對幾,自己差點腦門開花。楊敬賢當時人在國外忙生意,聽聞訊息大發雷霆,一定要學校給個說法不然決不罷休,許愛濃和管家替他出面跟校方交涉,去警察局錄口供做筆錄,和對方家長理論舌戰拼後臺背景社會地位,最後使得對方退學轉校了。楊敬賢回來一聽處理,很不滿,他跟楊慕賢說,往後誰欺負你,儘管拍回去,拍死了有我呢!許愛濃為楊敬賢的教育手法無語折服,只好暗地裡跟楊慕賢說,動手之前先掂量掂量,別把自己小命搭進去。說白了,孩子在這種學校唸書,地位如何一半的都是家長的實力在左右。自然學校各方面的配備都得對得起學費,尤其是硬體設施。大禮堂坐落在學校中心校區的東首,許愛濃讓學生會的幹部領著進去了,往楊慕賢他們班級的幾排座位上去,楊慕賢回頭看見他,連忙出來拉他。許愛濃到了座位跟前才看見楊敬賢,手裡拿著類似節目單之類的東西,低著頭並沒有看他們。楊慕賢說:“你們先坐著,我到後臺去。”他有個節目。許愛濃在楊敬賢旁邊坐了下來,不經意瞟到他的側臉,有種錯覺好像楊敬賢老了很多,幾個月不見,怎麼見他皺紋都變深了。別的家長都在寒暄攀談,兩個人持續沉默著總有些怪異,許愛濃顧著體面,主動跟楊敬賢搭訕:“好久不見。”楊敬賢抬頭看他,眉宇淡然:“你好。”許愛濃問:“最近忙嗎?”楊敬賢說:“不忙。”他把節目單遞給他。許愛濃接了過去,看到他左手無名指乾乾淨淨,許愛濃的心臟一記縮緊。好多年前他們去西藏看雪山,他在聖湖羊卓雍錯岸邊拿著戒指向他求婚:許愛濃先生,我請你做我一生的伴侶,無論順境或者逆境,健康或者疾病,富貴或者貧窮,我都將毫無保留的愛你並且只愛你,直到我的生命結束。也許是楊敬賢的深情與專注,也許是高原蒼穹遼闊雪山巍峨,也許是湖水幽藍萬籟俱靜,許愛濃沒有拒絕他的戒指套進自己的手指。那時他確實很愛楊敬賢,心裡存了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念頭。可惜生活到底不是一句誓言。誰能想有天兩個人會走散。楊敬賢霸道頑固,做過的事輕易不會反悔,可他終於還是摘掉了戒指。許愛濃不說話,他們之間就沒了交談,楊敬賢像是刻意的避免兩個人有接觸,從典禮開始到學生代表講話,半個多小時他都沒有怎麼動。頒發畢業證書之後是學生演出,楊慕賢的節目排在第三個,他組了個小樂隊,表演開始之前他拿著話筒發言:“在這裡我要感謝我的大哥,爸媽去世之後是他一手把我撫養大,為了給我最好的成長環境他每天都很忙碌的工作,像父親一樣愛著我。我還要感謝我的大嫂,謝謝他沒有嫌棄我的大哥,謝謝他這麼多年的照顧。”楊敬賢在臺下對許愛濃低聲道歉:“很抱歉,小孩子胡說八道不懂事。”許愛濃不介意楊慕賢這番話,會場裡大概也沒人能聽懂,他由衷誇他:“比從前懂事多了。”楊敬賢沒再說什麼,兩個人坐得近,動作起來胳膊腿捱到,他不著痕跡的避開了。散會時許愛濃像朋友一樣握著楊慕賢的手恭喜他高中畢業。楊慕賢說:“你什麼時候能原諒楊敬賢,我看他要出家當和尚去了。”許愛濃說:“跟你沒關係的事情你少管。”楊敬賢在不遠處抽菸,等他們說完了,才摸著楊慕賢的頭上車離開,那背影看起來厚重木訥,像是被生活壓迫得勞累不堪。許愛濃跟劉崢去了廬山,要走半個月,廚娘放假了,忐忑回楊家看老東家。楊慕賢放暑假跟同學一起自助遊去了,楊家大房子安安靜靜的,管家正在修他的舊躺椅,見她來了,帶著她去見楊敬賢。楊敬賢握著筆立在桌前抄經,問她:“好好地怎麼回來了。”廚娘說:“許先生跟劉先生去廬山避暑了,我回來看看您。”楊敬賢平淡哦了一聲,說:“那就在家休息幾天吧。”廚娘想了又想,忍不住說:“先生吶,那個劉先生好像對許先生很有意思,您要不要提防一點。”楊敬賢手裡的筆桿停了停,又繼續滑動,說:“他又不姓楊,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我沒有權利干涉,你照顧好他就行。”廚娘出去了。楊敬賢控制不住自己手抖,擱了筆休息,下意識去吻左手,卻只接觸到自己的面板。戒指是早就應該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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